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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笑晃了晃肿胀感还未完全消退而有些昏沉的脑袋，慢慢站起身子，伸手在眉心处揉了揉，触感却有些不一样。
杨书笑忙掏出手机当做镜子，看着自己的模样，好悬没呼出声来。
“这也太酷炫了……”
屏幕上，杨书笑的眉心处，金色的神纹散发着细细的流光，好似金色竖瞳，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去，不多时就恢复如初。
“这……”
眼看着神纹消失，杨书笑有些急了，忙侧头看向杨戬，向对方投去不知所措的目光。
杨戬见他一副小孩子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的模样，不由得嘴角翘了翘。
“你试着调动真炁汇聚于眉心处……”
“好！”
杨书笑立即按照杨戬所说的开始调动真炁往眉心处汇聚。
下一秒，杨书笑惊愕的感受到，在自己的眉心处爆发出一股强大能量，接着眉心一热，视野中开始附着一层淡淡的金色。
在这种滤镜加持下，杨书笑看向边身旁不远处的一棵树，居然能看见它埋在地下的根茎。
“那是什么？”
杨书笑发觉一丝异样，闭上双眼，只靠眉心处天眼去观察，竟看到那树中有一股精气流动，忙向周围看去，发现周围的一切，一草一木，山石溪流，都有精气流动。
“看见了吗？”杨戬开口道。
“这些是什么？”杨书笑睁开双眼问道。
“本源精气，或者说先天真炁，称呼不一，怎么说都行，世间万物自诞生时所自带的。”
“本源精气……是什么……”
“精气是根，树木没了精气会枯萎，花草没了精气会凋零，同理，人没了精气会萎靡，若精气耗尽，则与死人无异。”
听到杨戬的解释，杨书笑闭上双眼，开始内视自身……
金光之下，自己的筋骨脉络清晰可见，血管中血液的流动，心脏跳动时迸发的能量，丹田处，真炁凝聚，好似骄阳，在其之中，便是本源精气……
杨书笑收回心神，思考了一下，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杨戬。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杨书笑的视角中，杨戬周身华光流转，体内真炁好似汪洋一般深不可测，可精气却只有一丝……
“看出来了？”杨戬笑着说道。
“这……真君大人……您为何？”杨书笑惊骇道。
杨戬叹息一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惆怅。
“我不过是一缕残魂罢了……迟早有油尽灯枯的那一天……”
“这……可是您……”
“没什么好震惊的，我的任务就是让你有一天能够独当一面，护大道重回正统，别再和那些老家伙一样了……”
杨戬的语气中有一股无奈的味道。
“那有没有办法能够复活您呢？”杨书笑追问道。
“哈哈哈哈！小子你还算有些良心！”杨戬欣慰一笑，随即说道:“从古至今，众生皆追求长生，可生死往复本就是大道意志，非你我可以改变，神仙亦是如此，有何好避之？我本就是只剩一缕残魂苟活世间，实力更是十不存一，这神仙我也当腻了，复活？还是算了吧！哈哈哈哈！”
“可是人们不是常说神仙与天地同寿，古今多少修士都想成为神仙，即使不能永生，也好过凡人这碌碌一生吧……”杨书笑抬头看向杨戬。
杨戬只是摇了摇头，苦笑道:“你又怎么知道当神仙就是一定好呢？普通的过完一生，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杨戬的话让杨书笑沉默……
古今多少人都在求仙，求长生，而杨戬却说成仙长生不如平凡人生，一时间，杨书笑有些恍惚了……
“你知其一，不知其二，或许等有一天你明白世间真相后，就会明白我的感受了……”杨戬说道。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以后自然会明白……天眼的能力你可清楚？”
杨书笑似乎还在思考刚才的问题，等回过神来，连忙摇头。
“只知道能看透事物本源，其他的不清楚……”
杨戬来到杨书笑身边，开口道:“天眼，除了看透事物本源之外，还能看破阴阳，遥视远眺，必要时还能当做杀招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