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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亮起的光芒映照出她精致的侧脸，她快速翻找着什么，然后递给琴瑶。
"什么啊..."琴瑶接过手机，随即瞪大了眼睛。
照片上，六七岁的小瞳羽和同样年幼的谷云并排睡在一张小床上。
小瞳羽紧紧抱着谷云的手臂，两人的脸蛋都红扑扑的，像两个熟透的苹果。
"这...这不算！"琴瑶把手机扔回去，嫉妒得声音都变调了，"那时候你们还是小孩子！"
瞳羽收回手机，轻轻抚摸屏幕，嘴角勾起胜利的微笑："青梅竹马的意思就是..."她顿了顿，"他生命里的每一张床，都有我的痕迹。"
琴瑶气得像只河豚，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哼！等我嫁给谷云哥，你就只能看着我们的结婚照哭了！"
瞳羽没有回应，只是将那张珍贵的照片设置为手机屏保，然后放在两人之间的床头柜上——屏幕朝外。
夜深了，窗外的烟花渐渐稀疏。琴瑶在黑暗中听着瞳羽均匀的呼吸声，悄悄伸出手，再次触碰那个手机屏幕。
照片里的小谷云笑得那么开心，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专属于瞳羽的笑容。
两个女孩背对背躺着，中间隔着那个小小的手机，以及长达二十年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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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的夜晚，桃染站在木兆集团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帘的流苏。
窗外，灯火如星河般璀璨，却照不进她此刻阴郁的眼底。
"你确定要亲自处理？"桃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意外的欣慰。
桃染转身，脸上挂着精心练习过的冷酷微笑："母亲不是常说，成大事者必须心狠手辣吗？"
"既然绯樱是我的情敌，自然该由我亲手解决。"
桃悦起身绕到女儿身边，亲手为她整理了一下衣领："我果然没看错你。"她的手指在桃染肩头停留片刻，"比你父亲强多了。"
母亲的手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得圆润完美，但这双手曾下令烧死绯樱的母亲，现在又要对绯樱如法炮制。
她必须用尽全部演技，才能维持面上那抹得体的微笑。
"我已经准备好了场所。"桃染打开平板电脑，调出一栋郊区别墅的平面图，"这里远离市区，隔音良好，地下室已经按照要求改造过了。"
桃悦扫了一眼图纸，满意地点头："你想得很周到。不过..."她突然眯起眼睛，"为什么选择三个月后？"
桃染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不显："春季股东大会在即，我不希望这件事分散您的精力。"
她停顿一下，又补充道，"而且三个月足够让绯樱放松警惕，以为我们真的接受了她。"
桃悦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女儿，良久，轻笑一声："你比你父亲会算计。"
她转身拿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就按你说的办。需要什么资源直接找安保部，就说是我批准的。"
"谢谢母亲。"桃染微微鞠躬，低头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离开总裁办公室，桃染径直走向电梯。直到电梯门关闭，她才允许自己靠在墙上，长舒一口气。
手机震动起来，是纤色的消息：【怎么样？】
桃染快速回复：【她信了。开始准备B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