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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手里拿着园区员工能力评估表，目光穿过玻璃，落在远处的珍禽区。凤凰正站在栖息地中央，几只新来的孔雀围绕在它身边，像是在听它讲什么。
自从蜃楼计划被粉碎后，园区的气氛明显轻松了不少。但我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园长。”星陨推门进来，“员工培训反馈报告已经整理好了。”
我把表格放在桌上，转身接过文件：“辛苦了。先说说整体情况吧。”
“比预想的好很多。”她翻开第一页，“特别是珍禽区和异兽区的基层员工，在与异兽的日常互动中，沟通能力和应变能力都有明显提升。”
我点点头：“看来这段时间的专项训练没白费。”
“不过……”她顿了顿，“有些细节可能需要你亲自看看。”
我挑眉：“怎么了？”
“比如这个。”她指着一份记录，“昨天穷奇在例行巡逻时突然停下脚步，冲着饲养员点了点头，然后自己走到角落去休息了。”
“点头？”我愣了一下。
“是的，就像……认可对方的意思。”
我心里一动。穷奇过去可不是这么温顺的性格，哪怕现在性格收敛了不少，也从不会轻易表达认同。这意味着什么，我已经隐约猜到了。
“走吧。”我拿起外套，“先去珍禽区看看。”
凤凰远远就看见我们过来，振翅落地，羽毛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光。
“你们来得正好。”她语气难得温和，“刚才有位员工帮我调整了表演节奏，比之前好多了。”
“谁？”我问。
“小林。”
我记得这个人，刚来不久的新人，平时话不多，做事却很细致。
“她说能感觉到我的情绪起伏，知道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凤凰微微歪头，“这种默契……不简单。”
我笑了笑：“看来她的成长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快。”
离开珍禽区后，我们去了异兽区。穷奇正在自己的活动区里打盹，几个饲养员在旁边打扫，见我来了，纷纷打招呼。
“他最近怎么样？”我问负责他的主养员。
“挺好的。”那人擦了把汗，“前几天我还试着让他配合做些简单的指令动作，居然都完成了。”
“哦？”我有些意外。
“最让我惊讶的是，他现在会主动靠近我，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等我靠近他才会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