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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陈教授坦然承认，"毕业后，你们将直接进入特调局特别行动组。当然，前提是你们愿意。"
五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秦阳想起地下金库里的战斗，想起高塔顶端的传送门，想起那些被暗影侵蚀的人们......如果类似的威胁再次出现，他们确实是最适合应对的人选。
"有工资吗？"张浩突然问。
陈教授笑了："实习期就有补贴，转正后待遇优厚。"
"我加入。"张浩立刻举手。
林小雨犹豫了一下："我爸爸知道吗？"
"林馆长全力支持。"陈教授点头，"他认为你的图书馆管理技能在情报分析方面很有用。"
苏婉和夏凛对视一眼，同时点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秦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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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意识深处微微震动，像是在表达某种认同。秦阳深吸一口气："我也加入。"
"很好。"陈教授满意地笑了，"那么从明天开始，你们将接受系统训练。今天先熟悉校园吧。"
班会结束后，五人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九月的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动树梢的叶子沙沙作响。
"没想到上大学还要继续打打杀杀。"张浩伸了个懒腰，"不过挺酷的。"
苏婉轻哼一声："你只是想拿工资吧？"
"那当然！"张浩理直气壮，"男人要养家糊口的！"
林小雨噗嗤一笑："你连女朋友都没有。"
"很快就会有的！大学美女如云啊！"
夏凛突然停下脚步："有人跟踪我们。"
其余四人立刻警觉起来。秦阳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系统帮他锁定了目标——一个戴鸭舌帽的男生，躲在远处的树后偷看。
"我去看看。"秦阳低声说，假装系鞋带落后几步，然后突然转身向那人走去。
鸭舌帽男生吓了一跳，转身想跑，却被秦阳一把抓住手腕。
"为什么跟踪我们？"秦阳问，同时感受系统传来的信息——对方没有恶意，只是好奇。
"我、我是校报的......"男生结结巴巴地说，掏出学生证，"想采访你们......关于暗影教派的事......"
秦阳松开手："抱歉，我们不接受采访。"
男生揉了揉手腕，眼神却亮了起来："你们果然像传闻中那么厉害！我只是想知道，当时你们是怎么......"
"无可奉告。"夏凛冷冷地打断他。
男生缩了缩脖子，但还不死心："那至少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五人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不打不相识。"苏婉笑了笑。
"图书馆。"林小雨说。
"武道课。"张浩补充。
夏凛没说话，但眼神柔和了些。
秦阳看着四个同伴，想起这一路走来的种种。系统在他意识深处安静运转，不再是外来的工具，而是他的一部分，就像这些朋友一样。
"缘分吧。"他最终说道，拍了拍校报记者的肩膀，"去写点别的新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