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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王明辅有些犹豫,张书缘还没说话,许氏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说!你是选她还是选我?”
“我…我…”
这王明辅也许是被打醒了,突然他就扭捏了起来。
“既然你说不出个一二三,那就让你夫人来说。许氏你意下何为?”
“启禀大人,妾身要与他和离!”
好家伙,这许氏不愧为许世荩的女儿,俨然就是一副继承了其父亲的无畏。
没错,许世荩在天启二年时,仅以真定府推官的身份就敢抨击魏忠贤,虽然他是没被魏忠贤搞下狱,但也因此直接丢了官身,还挨了不少东厂人的毒打。
但就是这样,他许世荩也不后悔,仍旧是在下野之后继续骂魏忠贤。
“恩,既然你选择如此,你夫又的确背弃婚约,那么本阁便代顺天府尹准予你二人和离,你之嫁妆也可尽数带回。”
“永年伯你虽为侯爵,但背弃婚约造次于市,本阁便代陛下罚你禁足一月,望你好生思量悔过!”
说实在的,张书缘的手中并没有明确的具体权利,但眼下的内阁权利却又是很畸形,可以说除了皇帝与六部之外,他们这群阁臣便就是最大了的,所以基本上只要是在大明官场混的人,都要给内阁大臣面子。
当然,他这么做也会被顺天府尹刘宗周以越权的名义所弹劾,但这件事他处理的结果却是站在了东林党人这一头。
而且,刘宗周还需要考虑一番许世荩的户科给事中的身份。
因为,大明的六科给事中是有着十分厚重的权利,包括不限于监察、弹劾、封驳、建言、纠察、全国地方巡视之权。
总的来说就是,这六科给事中,是要比十三道御史还要厉害。
“黄伯代我同许氏去府尹走一遭吧。”
解决了这件事,张书缘头也不回的坐上轿子,掉头就奔向了东直门街区。
来到成国公的府邸,张书缘二话不说就讲了这档子事。
一听永年伯闹出了这么大乐子,起初朱纯臣还没感觉到什么,但随着张书缘不给脸的开口喝骂,他便就反应了过来,赶忙去让人通知在京的老勋贵,让他们一定要约束好自己的子女。
而他张书缘之所以敢骂朱纯臣,主要他们二人眼下是有着共同的利益和敌人。
的确,朱纯臣是不爽张书缘带人丈量自己的土地,也反对士绅一同纳粮的政策,而除了这个大矛盾外,在其他方面,张书缘则给他带来的利益就全是巨大得了。
处理完了这件小事,张书缘便就回到了府上。
“王爷,周侍郎求见。”
就在他刚刚跟干娘及贴身下人吃完晚饭后,一道拜帖就递了上来。
“看来,这周延儒书是等不及了,也罢。去请他到正堂吧。”
摇了摇头,张书缘便就到正堂等人了。
不大会儿功夫,周延儒便被黄伯给引到了堂内。
“下官拜见部堂。”
周延儒一进来旋即就以拜会上官之礼对张书缘拱下了身子。
“诶,周大人客气了,这既不在朝中还何须行此大礼?快快入座。”
见他书这么一副姿态,张书缘便就请他坐到了客座,同时又命黄伯去端茶。
“周大人此来是所为何事?”
请人入座后,张书缘便假意的客套了起来,就好似是他不知道周延儒这夜晚登门是什么意思。
“下官此来是想于大人商议关于复社学子一事。不知大人有何安排,若有安排,下官定当亲力配合。”
周延儒也有些无语,心说大伙儿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你问我来是什么意思,还不是想从我身上捞好处吗?
“此事本阁一时也没有什么安排,周大人既然前来,想必心中已是有了计较。不妨说来你我二人商议一二?”
张书缘当然是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了,毕竟他能在历史中做到内阁首辅的位置,这岂能没点能量?
其实,周延儒这个人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据后世记载,他自崇祯六年(1633年)六月第二次入主内阁后,便按照复社领袖张溥等所提出的建议施政。
先是释放拖欠漕粮、白粮的民户、蠲免民间积年拖欠赋税,并会同三法司清理久拖不办的陈年案件,清狱缓刑。
后是恢复因魏忠贤迫害的而被禁锢的举人,增加科举取士名额,并劝说朱由检大肆启用斗争失败的东林党官僚,有名的有郑三俊、倪元璐、傅宗龙、黄道周等。
只不过在这大善面前,他却也有着大恶。
而大明虽然是在他的举措下也是缓解了不少问题,但那些问题对于进入六年后的大明来说却是无甚大用,而且再加上他与温体仁倾轧,限制宦官等举措,最终导致了诸多弊政爆发且难以解决。
在当时,由于整个东厂都停止了工作,所以很快朝廷的粮库就征不上来粮了,更是因此间接导致了诸多战役不利的事情发生。
虽说后来他仗着朱由检的喜爱,勉强的重开了东厂,但由于先前的斗争,导致骆养性、王之心这些大太监对他书十分嫉恨,最终他也被众多太监诋毁诬告致死!
可上述的这些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他破坏了朱由检唯一,也是最后一次愿意拉下脸面来求存的希望。
张书缘记得,大概是崇祯十四年秋季,朱由检便跟陈新甲秘密筹备起了跟后金的和谈事宜,但这事情却被他买通的内侍所透露了出来。
在他得到这消息后,旋即就花了三万两巨款,买通了陈新甲的家仆并偷走了御赐的三道手敕,并还将和谈一事中的三道手敕之事,故意写成奏折给朱由检看。
而这,直接就导致朱由检怀疑,这和谈之事是被怀疑陈新甲给泄密了,并开始疯狂寻找陈新甲。
但可惜的是,那时的陈新甲正忙着秘密沟通后金谈判,根本就回不去京师。
而周延儒呢?他是铁了心的要阻止和谈,派人带了三万两银子就要给陈新甲及其秘使马绍愉行贿,让他们停止和谈。
可陈新甲二人却不敢收此贿赂,也没有按照他的意思办事。
于是,周延儒便指挥亲信言官傅鼎铨,弹劾马绍愉在通州公然打出“奉旨和边”的招牌招摇过境。
而史书中的朱由检,在得此消息的瞬间就绷不住了,立即就下旨杀了陈新甲,和谈之事也就此破裂了。
就周延儒这个腐儒,后世对其的评价是定性为了奸臣,更是被后金的诸多帝王所看不起,并对其留下了“明亡于延儒”及“贪邪”的名号,写入了雍正所编写的奸臣传中。
……
所以,对于周延儒这个家伙,张书缘是一点好感也没,眼下也只是想从他身上榨出些油水而已。
在张书缘看来,这周延儒是连给温体仁提鞋都不配。
虽然温体仁也是做了不少腌臜事,并培植党羽把持了一段时间朝政,但他至少没像周延儒那般,直接下场做破坏两家和谈的大事。
而他张书缘之所以会生出这个想法,主要还是因为他二人的行事风格和性格,所判断出来的。
毕竟,温体仁在史书中终其一生都是在迎合朱由检,只有当触及到自己的利益时才会露出獠牙……
PS:我不是在洗温体仁,而是温体仁与周延儒对比实在是差距太大了,温体仁到死都没有选择忤逆朱由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