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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芝怡反唇相讥:"怎的?做贼心虚了?"
林彦秋哼哼道:"我有何可虚?我可是正人君子!"嘴上这般说,心里却当真有些发虚。
至寓所,引齐芝怡入内。这二进小院虽不奢华,却也雅致。齐芝怡如细作般四下巡视,未见异常方展颜,步入内室道:"嗯,收拾得倒干净,是哪位姑娘帮着打理的?"
唉!这都能挑出不是来!
林彦秋失笑:"鸡蛋里挑骨头是吧?看我怎么治你。"
齐芝怡挺起胸脯:"你敢!这可是我的地盘!"
林彦秋一个饿虎扑食,将齐芝怡按在绣榻上:"且教你知晓,这究竟是谁的地盘!"
齐芝怡连连告饶:"莫闹了,妾身知错还不行么?衣衫弄皱了,怎生回去见人?"
林彦秋这才起身,顺手将她拉起。二人褪去外裳,对坐榻边,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却又相顾无言。
静默片刻,齐芝怡朱唇轻启:"郎君今日好生乖巧。"
林彦秋望着她素白中衣勾勒出的曼妙身姿,长叹一声仰倒榻上:"我是顾念你归家体统,你倒取笑起我来。"
齐芝怡挨近躺下,桃腮生晕,凑在他耳边轻语:"有胆你试试,当心家祖派侍卫拿刀剑寻你晦气。"
这话挑衅意味太浓,林彦秋嘿然一笑,翻身将她压下。毫不犹豫地撩起中衣下摆。齐芝怡竟十分配合地伸直双臂,只余一件藕荷色肚兜遮掩的上身全然展露。
见这小妮子毫不抗拒,林彦秋正自愣神,齐芝怡已自行解下肚兜,红着脸勇敢地与他对视。
"你当真?"林彦秋反倒犹豫了。往日齐芝怡总是守着最后防线,再亲热也不曾褪衣。
齐芝怡不语,支起身子反手解开颈后系带。不待林彦秋回神,她已滑入锦被中。一阵窸窣后,罗裙与绸裤也从被中抛出。
"还等什么?"齐芝怡虽面若滴血,仍鼓起勇气,用那双秋水明眸盈盈相望。
"好个丫头!"林彦秋怪叫一声,三下五除二褪得只剩亵裤,哧溜钻入被中。两具滚烫的身子顿时纠缠在一处。
揽住怀中滑若凝脂的娇躯时,林彦秋清晰地察觉到齐芝怡在微微战栗。虽觉她神色有异,此刻却已无暇深思。怀中人儿顿时不安地扭动起来。待要进一步探寻时,却被她紧紧夹住手腕,螓首更被按在雪脯之间不得动弹。
李侍郎终是决定携龚主事同赴张祭酒衙斋,以表诚意。此般举动,较之空言赔罪,分量自是不同。虽知林彦秋非是那等搬弄口舌之辈,然张祭酒位列九卿,门生故旧遍布朝野,更兼护短之名远播,李侍郎岂敢不慎?
见二人来访,张祭酒神色淡淡,更令李侍郎决心昭然。
"下官治下无方,累得林主事受屈,实乃罪过。"李侍郎言辞恳切,余光暗察张祭酒神色。
张祭酒淡然道:"既遣人去贵署习学,自当遵从安排。翰林院不过是个闲散衙门,帮衬而已。"
此言一出,李侍郎如坐针毡,忙起身相迎。见张祭酒取出烟袋,立即上前执火石相侍。回首见龚主事早已肃立一旁,不敢再坐。李侍郎心知,张祭酒必是对龚主事的安排心存芥蒂。细想也是,林彦秋所呈条陈,将来或要直达天听。区区主事竟敢轻慢从五品官员,朝廷知道了会作何想?若换作自己下到地方遭此冷遇,又当如何?
翰林院固然管不着户部,可朝中自有能管之人。
"下官有个不情之请,不如让林主事暂挂稽查署副使虚衔,行事也便宜些。"李侍郎语气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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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祭酒蹙眉:"这...怕是不合规矩?总需贵署同僚共议才是。"
见话头对路,李侍郎堆起笑脸:"祭酒放心,其他同僚自有下官分说。林主事不涉具体差遣,唯重大案件可参与议政。如此安排,全为方便林主事调研耳。"
张祭酒捻须沉吟:"且飞鸽传书唤彦秋来问话。"说罢取过笔墨,在绢帛上写下几行小字,系于信鸽足上。
那信鸽扑棱棱飞至时,恰是林彦秋欲行云雨之际。最后一件小衣刚褪,正待提枪上马,忽闻窗棂"笃笃"作响。
"咕咕——"信鸽在窗外不住扑腾翅膀。
"该死的扁毛畜生!"林彦秋恨恨咒骂。齐芝怡却紧张地推他:"快去瞧瞧,莫误了正事。"
"我如今闲散之人,能有什么要紧事?"虽这般说,还是从锦被中探出半边身子,横压在齐芝怡腿上,一手撑榻,一手去够散落在地上的衣袍。
虽未真个销魂,却也别有一番滋味。林彦秋喘息着挪动几下,总算够到袍服,取出鸽足上的绢书。见是恩师手笔,连忙展读。
"怎的迟迟不回复?"绢书上墨迹淋漓,显是张祭酒不满。林彦秋忙取笔墨回书:"弟子方才去驿站接芊芊与芝怡归来,正与芝怡叙话,未及时察觉信鸽。"
这般解释倒也合理。少年男女独处一室,莫说是信鸽,便是雷霆也未必能惊动。
"速来衙斋见我!"绢书上最后一笔力透纸背。林彦秋仰天长叹:"天乎!何苦戏我!"
齐芝怡笑得花枝乱颤,裹着锦衾溜下绣榻,拾起地上罗衫躲入屏风后。林彦秋坐在榻上嚷道:"早都看尽了,还遮掩什么?"
屏风后传来娇嗔:"要你管!我乐意!"
待二人穿戴整齐,林彦秋在屏风外候了半晌,齐芝怡才做贼似的溜出来。
"且随我去见恩师,回头送你回府。"
经此一番缠绵,二人已如新婚夫妇般亲昵。齐芝怡挽着林彦秋的手臂低语:"不如今晚去我府上用膳?家祖一直想见你。"
林彦秋摇头:"不妥。董府尚未拜会,若先去了贵府,董老大人知晓还了得?"
齐芝怡抿嘴笑道:"那便等你先见过董家老爷子,再来我家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