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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梦肩膀颤抖，声音也微不可察地有颤音和哭腔，“你也看见那些事情让阿洛太痛苦了，如果我不出手改变他的记忆，他永远都会活在那段记忆里的。”
她也没办法。
池鸢皱起眉头，“那你可有想过做完这些后的后遗症？”
五指蓦地攥紧，雀梦低下头，咬着后槽牙，“我能承受的……能承受……”
不过就是会被他遗忘而已。
没什么大不了的。
池鸢余光扫到地上的人渐渐有苏醒的趋势，于是主动将话题带过去，“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他难道真的想遗忘你吗？还是你觉得他没本事，自己跨越不过去这道坎？”
“小梦，你真的不愿意相信他能自己克服吗？还是你觉得……他很懦弱，甚至到了必须要被你保护的地步？”
雀梦咬紧牙关不敢说话，在她心里，她确实是这样想的。
想起一起冥洛吃过的苦，她实在不敢继续赌下去，她害怕冥洛真的会扛不住。
就在她天人交战时，一只温热的大手忽然握住她的手，紧紧相握。
她诧异抬眸，撞进一双充满复杂又无奈宠溺地眸子里。
“阿洛？”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雀梦这次先是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嗯，是我。”冥洛出声回应。
此刻的他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空洞无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雀梦惊喜一瞬，很快喜悦被刷下去，她担忧地看着他：“你，你怎么样？你现在感觉如何？还有……那些记忆……”
冥洛嘴角漾出一抹轻笑：“梦梦，我没有你想得那样脆弱。”
“那你刚才……”雀梦想起刚才那个情景，都有些后怕。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冥洛真诚道歉，“我刚才只是没缓过来。”
“所以你当时看到了什么？”问这话的是池鸢。
她站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
就他们这个聊法，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可以聊到事情的正规上。
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出声打断他们的交谈。
听到这个问题，雀梦也好奇地问：“对啊，孔雀城为什么会消失了啊？阿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梦梦，那些事情……我不希望……”
很好，看来是不想继续说了。
雀梦鼓起腮帮子，气鼓鼓道：“冥洛，你就这样不待见我吗？还是你觉得我跟那些雌兽一样，脆弱不抗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梦梦你知道……”冥洛焦急想解释。
“那你什么意思？”雀梦进一步问道。
冥洛被她这样一激，瞬间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僵在原地，无助的垂下眼帘，遮盖住眼底的情绪。
见他这副模样，雀梦气不打一处来，当即站起身，双手叉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伴侣？！为什么连这点事都不愿意告诉我？”
“你连我都要隐瞒吗？孔雀城消失，那里可是有我的家人啊！你经历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你觉得痛苦，那我可以给你抹除记忆，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沉默不语？”
一顿输出后，冥洛仍旧低着头，坐在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