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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雷老虎被抓之后，林耀生能得到的情报有限，要是真有内鬼，那对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就是个致命的打击。”
高进站在旁边，严肃地说：“要不要查一下？”
曹飞沉默了一会，慢慢抬起头，眼神深邃又冷峻：“当然得查，但不是现在。”
“这是什么意思？”几人齐刷刷地看着他。
“林耀生设下的这个局，其实是一场心理战。”曹飞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整个大厅，“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开始互相怀疑，那他就算是赢了第一局。”
“那你的意思是……”嚯克若有所思。
“打仗嘛，虚虚实实。”曹飞嘴角微微上扬，“我们继续按原来的计划推‘天眼系统’的部署，同时放风出去，说我手里掌握了林耀生过去二十年所有出千的手法，要在今晚的聚会上一五一十地揭露出来。”
“你是故意激怒他？”高进眼睛一亮。
“对。”曹飞点点头，“我要让他忍不住出手，从而露出破绽。”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正是曾在《赌神》系列里和主角并肩作战的龙五。
“曹先生，我刚从日内瓦回来。”她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这是啯际赌神联盟最新签署的合作协议草案，他们想在娅州设立联合运营中心，让你负责。”
“看来我的名声是越来越响亮了。”曹飞接过文件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不过他们也有个条件。”龙五停顿了一下，“要求你在这次聚会结束后，公开‘天眼系统’的核心算法。”
“哼。”曹飞冷笑一声，“他们想抢我的技术。”
“那你怎么办？”阿飞问。
“答应。”曹飞毫不迟疑。
大家一下子都愣住了。
“你是说……把核心技术交给他们？”嚯克皱眉。
“当然不会。”曹飞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我会给他们一个假版本的AI模型，让他们觉得已经掌控了赌坛未来的命脉。”
“你是要把他们当棋子？”高进恍然大悟。
“聪明人都知道怎么少费口舌。”曹飞笑着说，“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真正的赢家靠的从来不是技术，而是布局。”
几天后，金龙赌场内部已经完成了全面升级。
“天眼系统”正式运行，实时监控每一张牌桌、每一个发牌员的动作以及每一张扑克牌的轨迹。AI智能分析系统能够迅速识别异常行为，并自动报警。
“万事俱备。”技术人员汇报，“我们现在可以随时开始模拟对战训练。”
“好。”曹飞点点头，“通知所有人，今晚进行最后的全真演练。”
还没开始演练呢，曹飞特意把负责“天眼系统”的工程师小杰叫来谈话。小杰之前也参与过《无间道》那种情报活。
“小杰，你把该备份的都备份了吧？”曹飞问他。
“曹哥放心，所有操作日志和系统记录都加密存好了，主服务器和备用服务器一直开着呢，万无一失。”小杰回答得很利索。
“行。”曹飞点点头，“我就相信你。”
小杰忙点头哈腰地感谢曹飞的信任。可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曹飞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他掏出手机，瞄了一眼刚通过隐藏摄像头拍到的画面：小杰在进指挥中心之前，偷偷把个微型U盘插进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果然是你。”曹飞嘀咕了一句。
不过他没当场戳穿，而是默默开始下一步计划。
……
深夜，金龙地下控制室。
曹飞一个人进了间密封的小屋，打开监控系统，查了最近三天的数据流。
屏幕上清楚显示，小杰正跟某个神秘人在联系，地点还是拉厮维加厮。
“林耀生……你果然早就安插了内线。”曹飞冷笑着。
他按下了通话键，拨通了嚯克的电话：
“嚯克，我有个事想让你帮忙。”
“你说。”
“明天演练的时候，我会故意露出个漏洞——一张被修改过的底牌数据。我想看看，谁会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懂了。”嚯克低声说，“你想钓条鱼。”
“不只一条。”曹飞眼神凌厉，“我要连根拔起。”
挂掉电话后，他看向窗外，嘿沉沉的夜色仿佛预示着暴风雨要来了。
七天后的终极行动还没开始，就已经暗潮涌动。
奥们，金龙地下控制室。
监控屏幕闪着冷冷的光，曹飞站在主控台前，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流。嚯克和高进站在他旁边，气氛紧张得像块铁。
“根据三天追踪的结果，小杰已经给拉厮维加厮发了三次加密信息。”嚯克压低声音说，“每次都是凌晨两点零七分。”
“这时间选得真讲究。”曹飞冷笑，“明显是为了避开高峰时段的流量监控。”
“我们现在就动手？”高进问。
“不急。”曹飞摇摇头，“我要让他把所有情报都发出去，然后再让他亲自送回来。”
他按下通话键：“阿飞，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耳机里传来阿飞的声音：“回曹哥，我已经在‘天眼系统’里埋了个假数据——一张经过AI模拟的‘底牌组合’，看起来就像是我们给这次行动准备的秘密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