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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祉煜的手指穿进姜枝的发间，猛地向后一拽。她吃痛仰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眼角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泛出泪光。
"就是这样！"
金在勋疯狂按快门，"宁先生的表情再狠一点！想象你要撕碎她！"
宁祉煜的眼神瞬间变了。
他松开姜枝的头发，转而掐住她的脖子，没有用力，但虎口卡在下颌的压迫感让姜枝本能地战栗。
他的拇指按在她的唇上，粗暴地揉开她的口红。
"真可怜。"
他轻声说，手指沾着晕开的口红抹在她脸颊，"被我弄脏了。"
姜枝的腿开始发软。
中场休息。
"太棒了！"
金在勋翻看相机里的成片，激动得语无伦次，"这组照片绝对会爆！宁先生，您简直是天生的模特！"
宁祉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注意力全在怀里的姜枝身上。她靠在他胸前，脸颊潮红，呼吸还没平复。
"还好吗？"
他低声问，手指轻轻梳理她凌乱的长发。
姜枝有气无力地瞪他："…禽兽。"
宁祉煜低笑，接过助理递来的矿泉水喂她："才拍了一组就受不了？"
"你那是正常拍摄吗！"
姜枝咬牙切齿，"你明明就是…"
"就是什么？"
宁祉煜挑眉，"在镜头前上你？"
"……"
姜枝羞愤地把脸埋进他胸口。
助理小跑过来："两位，粉丝在外面等了很久，要不要先打个招呼？"
宁祉煜看向落地窗外，数十名粉丝举着相机守在警戒线外，见他看过来，立刻爆发出一阵尖叫。
"去吗？"他问姜枝。
姜枝整理了一下头发，点点头。
玻璃门一打开，尖叫声瞬间淹没了整个走廊。
"Koi神！看这里！"
"枝姐好美啊！"
"求合影！求签名！"
宁祉煜搂着姜枝的腰走到指定区域，立刻有粉丝递上专辑和海报。
"koi，"
一个戴眼镜的女生鼓起勇气问，"可以签'To小枝永远的神'吗？"
宁祉煜笔尖一顿，抬眼看向姜枝："她说你是我的神。"
姜枝耳根一红："…好好签名。"
宁祉煜龙飞凤舞地签完，突然在下面画了个小小的爱心。
"啊啊啊！"粉丝们瞬间炸锅。
"枝姐，"
另一个女生递上姜枝的单独海报，"可以写'To最爱的辅助'吗？"
姜枝刚要点头，宁祉煜突然抽走海报，在背面写上「我的」，然后签下自己的名字。
"…宁祉煜！"
姜枝去抢海报，"你别捣乱！"
宁祉煜把海报举高，仗着身高优势不让她够到："我说错了吗？"
粉丝们疯狂拍照："太甜了！"
"宁先生，"
一个韩国粉丝用蹩脚的中文问，"可以比心吗？"
宁祉煜看向姜枝，突然抓住她的手举到胸前，强行掰开她的手指比了半个心，自己凑上另外半个。
快门声此起彼伏。
姜枝羞得想钻地缝，宁祉煜却突然在她耳边说："枝枝，你耳朵红了。"
"…闭嘴。"
"回去继续拍？"
"…禽兽。"
宁祉煜笑着搂紧她的腰，在粉丝们的尖叫声中把人带回了摄影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