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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外婆拍了拍两人的手:
“你们俩,以后要互相扶持,好好过日子。”
温妤鼻子发酸,重重点头:“外婆,我们一定会的。”
最后,明霁川站了起来。
他端起酒杯,却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先看了温妤几秒,才缓缓开口。
“温妤。”他声音低沉,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以前不信命,但遇见你之后,我开始相信,有些人,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他牵起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戒指:
“车祸那天,我在想,如果真要死,至少我护住你了,但现在,我更想活很久很久,久到能和你白头偕老。”
温妤眼眶发热,指尖微微发颤。
明霁川看着她,忽然勾唇一笑:“所以,未婚妻,余生请多指教了。”
全场掌声雷动,明劲松笑着站起来,高声道:
“如此,订婚礼成!”
……
订婚宴结束,两人回到家中已是深夜。
温妤踢掉高跟鞋,整个人瘫进沙发里,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旗袍还裹在身上,温妤脸上妆容精致,可眼皮却沉得抬不起来。
她闭着眼,听见明霁川的脚步声靠近,随后身下一轻,整个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干嘛呀……”温妤软绵绵地抗议,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
明霁川低笑,抱着她往楼上走:“帮我未婚妻卸妆、洗澡、睡觉。”
温妤瞬间清醒了几分,挣扎着要下去:“不行!之前说好的,洗澡各洗各的!”
明霁川手臂收紧,把她箍得更紧,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说的是订婚前。”顿了顿,明霁川又补充:“再说了,我帮你搓背不好?”
“滚!”温妤耳根发烫,推他肩膀,“我自己可以!”
明霁川挑眉,脚步不停,径直往浴室走:“你自己能搓到背?”
他语气促狭:“我搓不到,或者……你给我搓也行。”
温妤羞恼,手指揪住他衬衫领口:“明霁川!”
他低笑,薄唇蹭过她耳尖,嗓音低沉:“之前又不是没有一起过……”
“你少胡说!”温妤整张脸瞬间涨红:“就那一次……还不是都怪你!”
“是啊,”明霁川嗓音里带着笑意,脚步已经迈进浴室:
“可这都好久之前了。”
说着他低头看温妤,眼底暗/色/浮/动:
“今天元旦,我们双喜临门,好不好?”
明霁川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他根本没给温妤拒绝的机会,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
温妤心跳如擂,想躲,却被他单手扣住腰,动弹不得。
“明霁川……”她声音发颤。
“嗯?”明霁川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声音低到不行:“我在呢。”
浴室灯光昏黄,水汽氤氲。
温妤咬唇,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衬衫,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明霁川低笑,指腹摩挲她泛红的耳垂:“紧张?”
“……没有。”她嘴硬。
明霁川眸色更深,忽然低头,吻住温妤的唇。
水声淅沥,雾气缭绕,浴室的玻璃渐渐蒙上一层朦胧的白。
偶尔传来几声低笑和轻哼,又被水流声温柔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