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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主任欲言又止，乔老笑着道：“有什么话尽管说，我承受得住。”
乔老都这么说了，秦主任深吸一口气，决定豁出去了，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
“乔老，你也知道你身体的情况，已经强弩之末，你的时日不多了，最多还有半个月。”
“不过现在有了转机，云伯渠你知道吗？就是这次研究出传染病解毒药剂的中医，他有能力给救你，但他因为下放的原因，手已经不能动精密的手术，不过云浅月可以代劳，你别看她才十六岁，医术却丝毫不输我，云伯渠去药厂，医院这边全靠她在打点，这次你之所以能这么迅速清醒还没遭罪，都是因为她给你施针。”
“由云伯渠指导，云浅月掌刀的话，你还有生的希望，云浅月说了，有九成的把握。”
“本来我想跟你儿子聊一聊这件事，结果刚开口就被否决了，肯定是刘春燕跟他说了什么，比如说云伯渠和云浅月是中医。”
“对于云浅月和云伯渠，我是完全相信的，除了他们，估计没人能给你动手术了，乔老，我也知道这么说你们肯定不信，毕竟让一个中医做手术太匪夷所思了，可这是你唯一的希望。”
“云伯渠和云浅月都没有行医执照，按规矩行事需要有证才能进行手术，因为传染病的原因，要想拿到证件最少需要一个月，也就是说你根本坚持不到一个月，不过云浅月说了，她可以用银针和汤药拖延时间，能让你坚持到可以动手术那天。”
“你如果现在有顾虑，不妨先试一下，如果云浅月的银针和汤药对你有效果，你再决定让不让他们给你动手术。”
该说的不该说的，秦主任都说了，也算仁至义尽，至于乔老怎么选择，承担怎么样的后果，都跟他没关系。
乔老沉默。
秦主任也没说话，静静等待。
良久之后，乔老开口，“试试吧。”
秦主任紧绷的神经一松。
“把她带过来见我。”
这个她，自然是云浅月。
门被打开，刘春燕闯了进来，心里忐忑的观察乔老脸上的表情。
乔老看着报纸，床头放着吃了一半的苹果。
见他这样，刘春燕松了口气，云浅月进来后，她的心又提到上字眼，把人往外带，“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还招呼顾云龙，“愣着干啥，赶紧把人赶走！”
云浅月双手抱胸，故意大声道：“是乔老找我。”
“这怎么可能，你在这胡······”
刘春燕话说到一半，就听到里面的乔老道：“让她进来。”
云浅月戏谑道：“还让我进吗？”
刘春燕脸色特别难看，往旁边挪了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