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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琳娜……”布鲁斯轻笑着溢出一声叹息，“你知道的，我相信你。”
噢，是另外的那个家伙。
瑟琳娜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
似乎谁也不知道，布鲁斯韦恩其实有着两副面孔。
这不是贬义地说他表里不一，也不是说他整了容或化了妆什么的——瑟琳娜怀疑布鲁斯有两个人格。
两个人其实没有太多区别，挂着如出一辙的迷人微笑，有着同样深邃的钢蓝色眼眸，但瑟琳娜每次都能轻松地分出两者。
因为这两个人在面对「调情」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一个游刃有余，一看就是万花丛中过的情场老手；而另一个……
哈哈，瑟琳娜不是说那「另一个」不擅长应付情场。恰恰相反，他很能把握点到为止的度，但他最大的问题在于，他听不懂「调情」。
就像一个伪装成花花公子的木头，一旦瑟琳娜说一些隐晦的暗示，他立刻就暴露了出来。
不过遗憾的是，瑟琳娜很少在慈善晚宴或者约会的时候遇到后者。
但她最近发现了一个规律——如果她临时突然到访某个晚宴，遇到的往往会是那个感情青涩的布鲁斯。
这听起来简直像是这个布鲁斯在故意躲着她。
瑟琳娜扬起浅笑，刻意将脸凑到布鲁斯的脖颈旁，在即将触碰到对方的皮肤时，却又低下头，啄饮一口他杯中的酒液。
她满意地看到「布鲁斯」有些呆愣地注视着她的举动，表情的深处可以看出他隐藏得很好的迷茫。
噢，真可爱。
瑟琳娜低声笑了起来。
3.值班
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时，钢骨抑制着自己转身的冲动，稳重而缓慢地回过头，准备成熟地打招呼……
“嗯？怎么是你？”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哥谭义警，而是不久前新加入的成员扎塔娜扎塔拉。
“怎么？不欢迎我？”扎塔娜挑起一边的眉毛调侃道。
“怎么会！当然欢迎！”钢骨连忙高声解释，带着些许机械质感的嗓音都险些破音，“我只是，呃，我本以为今天值班的是雪鸮？”
成熟的大人扎塔娜没有继续逗小孩，走到中控电脑旁的座椅上坐下，“是她，不过今天哥谭有点事，所以和我换了一下。”
“噢……这样。”钢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巴巴的，“你们关系可真好。”
“怎么，羡慕了？”
“哪有！才不是！”钢骨连连反驳，“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这倒真不是说谎，钢骨确实是好奇。
他在之前曾有过几次和蝙蝠侠一起值班的经历，所以他难免有些好奇，和雪鸮值班是什么样的。
——据绿灯侠所说，「这俩人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阴森1号和幽灵2号」。
“……她平时生活中也是这种沉默寡言的样子吗？”钢骨疑惑道。
“这你就问错人了。其实我和她认识得还没你们久，和她说话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扎塔娜耸耸肩，“我和蝙蝠侠反倒是认识得久些。”
这下钢骨更来劲了，眼冒红光地凑了上来，“展开讲讲！”
扎塔娜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好讲的，不过是幼年时的玩伴罢了。”
“我父亲在那里有演出表演，他去了，我们认识了，就这样。”不过那时候的布鲁斯不知道扎塔娜会魔法，扎塔娜也没想到那个小少爷有一天会成为哥谭义警。
“好吧。”以为有瓜可吃的钢骨失望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不过，雪鸮究竟是什么人？”扎塔娜疑惑发问，“闪电侠说她是B的姐妹，但是我记得他是独生子？”绿灯侠更是直言她就是性转版蝙蝠侠。
“噢这个啊，这就说来话长了……”钢骨象征性地回头看了看，确认房间里只有他俩后，窸窸窣窣地讲起了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