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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黎川紧紧搂着怀中少女，他目光复杂，有心疼，有不舍，有担忧，有悔恨。
少年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他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对不起，阮阮，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少年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脸颊处轻轻蹭着，少年低声，“阮宝，我不想这样的。”
他的眼眶红了，眸中浮起一层水光，“阮宝，看到你疼，我心里跟刀割一般难受。”
少年心中痛楚，“阮宝，不要想那些事了，好吗？”
少年目光冷冽，他已经安排人控制住姜糖，免得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
少年一直坐在她身边陪着她，痴痴的看着她的容颜。
他的唇轻轻吻上她的额头，然后就那样看着她好久好久。
等少女睁开眸，就对上少年温柔的目光，“阮宝，你醒了？”
少女轻轻嗯了一声，“阿川，我又让你担心了。”
少年道，“我心疼你。”
“阮宝，我没用，没办法根除你头疼的毛病，现在查不出你为什么会这样，阮阮遇到记不清的事不要再去想，好不好？我真的不想你太痛苦。”
少女目光复杂的看着他，“阿川，我这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查不出来毛病？这不正常，好多时候我觉得我忘记非常重要的事。”
少年道，“只是不重要的事，你不要想了，那样你会痛苦。”
“算我求你了。”
少年落泪，少女轻声，“你别哭，我不想就是了。”
少女道，“你不用担心我，我真的没事。”
少年轻轻拥住少女，“阮阮。”
“怎么了？”
“我没有保护好你。”
“这不是你的错，阿川，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控制我的记忆力。我也搞不清楚，可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好了，别想这么多。”
“会头疼的。”
她轻轻嗯了一声。
少年道，“要不要吃点东西？”
少女点点头。
*
少年离开后，少女不由轻声念叨《登峰》两个字，可只是念叨一下，就觉得脑壳剧痛。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只是一本小说名字而已，为什么她的反应这么大。
后来她又在手机上搜索这本小说，同名小说太多了，她也看不出什么。
她无意中看到一本脑洞小说，里面有系统。
她轻声喃喃系统两个字，她总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系统？
说不上来。
她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感觉脑袋好沉重。
江阮阮叹息一声，她这个头疼毛病查不出原因。
“阮宝，怎么了？”
少年见她面色不好，赶紧坐在她身边，“又想事情了？”
少女摇头，“没有，只是觉得有点累。”
她不想阿川担心她，就没有告诉她内心这种奇怪的感觉。
“那你好好休息，我抱你过去。”
少年一如既往的温柔，少女心尖一颤。
少女发现一个问题，她记忆的模糊点都跟赵家，姜糖，阿川有关，什么意思。
这是一种暗示吗？
她再深入去想，脑袋就开始疼了。
“怎么了？宝宝？”
“阿川，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帮我倒杯水，好吗？”
“嗯。”
少女不想他察觉她痛苦，她拼尽心神去想，她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这是一种本能，她眼前迷雾好似拨开一道缝，即将看到什么时，却忽然那道缝消失。
她呼吸不畅，少年走至她跟前，慌忙扶着她，“怎么了？”
“阮宝，你又去想了，对吗？”
少女没有言语。
少年心痛道，“阮宝，你要故意这么惩罚我吗？我真的会担心。”
少女道，“阿川，对不起，我只是想搞明白那些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差一点就能想起来，可最终还是不能记起。”
少年声音苦涩，“别想了，那些都是不重要的事。”
“好吗？”
“喝点水。”
少女接过水杯，然后开始喝起来。
少年眸中闪过一抹心痛，阮阮已经有所怀疑，他的蛊术需要加固一下。
她一旦起疑，就越想记起来。
为了避免她头疼，他的蛊术必须更精湛。
*
姜糖被困了，学校也去不了。
姜糖不知道顾黎川什么意思，会派人将她控制住。
她正在忖度时，门开了。
少年目光锐利，姜糖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姜糖，你到底想做什么？”
少年声音森冷的可怕，姜糖恐慌道，“我没想做什么。”
“是吗？”
少年笑的阴沉，“那你发现了什么？”
少女急道，“你什么意思，我不清楚”
“不清楚？你一直在试探阮阮，你以为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赵言之真的不要你了，看到别人相亲相爱，心里不舒服？”
“不是的。”
“不是？是不是发现阮阮记不清楚一些事，嗯？”
姜糖被他的气场折服，她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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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我只是关心阮阮，没有别的意思。”
少年冷笑，“关心？以前你或许真的关心阮阮，但是现在绝对不可能。”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嫉妒。”
“你在不甘心！”
“不是的。”
少年懒得再跟她废话。
少年将一枚蛊虫放在她脖颈处，她立即身形僵硬，蛊虫控制住她，她目光迷茫。
“现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她嗯了一声。
“你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江阮阮忘记了一些事。”
“她不记得《登峰》这本书。”
“这本书很重要？”
“对，非常重要。”
“它是一本什么书？”
“所有人的天命书。”
“是吗？我是什么命运，说来听听。”
“你原本会终生腿部有残疾，原本会爱我一个人。你跟赵言之一直对着干，一心跟他抢夺我。”
“最终在我抑郁而终后孤独终老！”
他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赵言之最终结局呢？”
“他失去一切，在我爱上你之后，疯了。”
他神情严肃起来，“那阮阮什么结局？”
“从一开始，她就该死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活到现在！”
“我为什么要跟赵言之对着干？”
“你是赵璟私生子，你母亲是个名声败坏的舞女！”
听到这里，顾黎川相信的同时，开始震怒，“哪里得到的这本书？”
“回答我！哪里得到的这本天命书？”
姜糖道，“我上次高烧差点死掉时，混沌之际看到了这本天命书！”
“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