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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欢补充：“当年风月阁的案子一直是悬案，因为证据链不完整，找不到风月阁做生意的证据，因为风月阁在东城有孤儿的身份，他去世遗体很快火化，没来得及和他在北城的父母做亲子鉴定，没有结果，他就是孤儿，没有直系亲属，这案子就一直压着。”
常笑：“康寻说当年警局联系他们，让他们去认人，说了事情经过，当时康寻争辩过，说风月阁不可能是做生意，风月阁和他们说的是去北城旅行，但时间会很久，剩下的以后再说。”
边语平静，她情绪没起伏。
当年，风月阁也和她说，去北城是旅行，以后有机会可以陪她一起上大学。
风月阁说了很多以后。
可笑的是，他没有以后。
边语：“还有吗？”
常笑：“律师那边的说法是，案子没办法查清，逃犯已经落网，风月阁去北城的原因就算查清也不会有太大影响，没有其他受害者，不过是按照程序来讲不能结案。”
边语：“找个律师过来。”
常欢：“老板，您现在的身体，还是不要操劳的好，等生下小朋友再说也来得及，这事情太复杂了，要不您交给我们，相信我们一定能办好。”
常笑：“老板，我不赞同常欢的说法，这事您的私事，我们无权插手，但他有一句说的不错，现在您应该照顾好自己，养好身体，这样小朋友才能健康。”
边语点头，觉得俩人说得有道理。
“等我去打几个电话。”
事情要交给别人，但不是常笑常欢。
“管局，我在东城，有个案子我比较感兴趣，您有权利帮忙吗？”
“好的，谢谢您，我让人和您联系。”
“常笑，你去联系这人，把风月阁的事情和他说清楚，案子自会有人查。”
常笑和常欢对视，满眼诧异。
当下所有的职业素养都没有意义。
常欢一口气问：“老板，我们知道您有钱，但这是什么关系，是我们凡人能够知道的吗，我害怕。”
另一边，接到陌生电话的常笑一句比一句客气：“是，好，我明白了，您放心，不不，您太客气了，我哪里加班了，我是24小时工作制。”
边语对他们俩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不能说太多。
她能做的不止如此。
……
半个月后，边语收到消息，风月阁的案子有了进展，查到风雨阁父母和当年的逃犯有联系。
常笑说这事的时候刚好晚饭时间。
“你的意思是，我哥的死不是意外？”
向来讲究餐桌礼仪的风月亭第一次在吃饭的时候说话。
边语点头，“朋友一场，我总要帮忙查清楚他是怎么死的。”
风月亭放下筷子：“我们是血亲——”
后半句说不出来。
这么些年，他被家人禁止回东城，根本不知道血亲的意义是什么。
说起来，边语过来的这一个月多，比他在父母身边感受到的温情都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