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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野晟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他：“所以，你和清水谁上谁下决定好了吗？我的建议是你上。”
白鸟结舟困惑道：“为什么？”
“因为他会分身。”
瞬间Get到南野晟在说什么的白鸟结舟恍然大悟：“对哦！”
全场只有柳生源一个人没听懂什么意思，他低头问冲田夜：“会分身能怎样？”
冲田夜：.....
苍白的脸色带了点红：“别问我，你...自己研究。”
柳生源点头。
白鸟结舟吹了下口哨，柳生源看过去，在冲田夜没注意的地方白鸟结舟对他用口型说。
就是一次＊很多＊的意思。
很＊哦。
柳生源：！
柳生源悟了。
“咳咳。”冲田夜咳嗽几下，“抱歉，咳咳咳咳！”
南野晟担忧道：“没事吧？”
冲田夜边咳边摇头：“咳，没咳咳咳！没事！”
只是呼吸不上来而已，算不上什么。
肺部空气稀薄，冲田夜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空气进入气管，带着难以忍受的痒意和仿佛撕裂般的痛感。
柳生源轻轻拍着他后背。
冲田夜难受的摆手：“别...咳咳，别拍了。”
柳生源停下。
他们所有人都在等冲田夜缓过来。
南野晟坐在床边，手不自觉的掐进肉里，被神宫寺裕人看到。
他没阻止，因为痛处会让心好受。
“我...”南野晟深吸一口气，闭眼道，“你想活吗，冲田夜。”
他的话让所有人把目光都集中到南野晟这里。
“我可以让你活着，但...你的后半生需要依靠机器，而且我不懂你的速度极限在哪儿，没办法让你的身体回到最初那种状态，但，我能让你活。”
只要冲田夜愿意，南野晟可以把他的肺移到体外，靠机械协助呼吸，帮他活着。
但那样，冲田夜的天赋就废了。
天赋之所以是天赋，因为它不是人类能想象得到的存在。
至少，南野晟想象不到冲田夜的速度。
所以无法保留。
冲田夜扯出一抹笑容，温柔的眯起眼：“咳咳，不了，一定不要这样，晟。你这么做我会很困扰。”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为一个普通人，那种落差感，冲田夜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如果他这辈子一直是个普通人，一定会答应南野晟的提议。
但他不是。
他是战场中最绚烂的一抹色彩。
在见证了那种风景后，让他停下来。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停的下来。
人是贪心的。
在得到什么就会想要更多，冲田夜不想变成普通人。
他想爬的更高。
更远。
更贪婪。
南野晟看了他一会儿，最终放弃：“我想也是，算了。葬礼我会来参加的。”
冲田夜微笑：“谢谢。”
“没什么事我和神宫寺先回去了。”南野晟对首领说，“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做好了，放在中也那里了，你找他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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