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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大晋、大月曾签署过百年和平条约，若是有一方侵占另一方土地，其余一方将无条件与被侵犯一方合作，联手击碎侵占一方。
这也就是为什么大月要借着夜羌的手进攻大晋的原因。
总要有些掩盖，免得给了大辽、大晋合作的借口。
只是这个掩盖大家彼此间心知肚明。
罕海尔被他几句话绕得头晕，愣愣道，“所以您回去是为了干什么？”
眼神里透着清澈的愚蠢。
樊沛有一瞬间蚌住，顿了顿理清楚这是附属国，领头人蠢亿点对大辽来说是好事，才心平气和道，“我能如此清楚大晋、大月境内发生的事，说明什么？”
“你们有内奸。”
“……”
虽然真有，但这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
“蠢货！”樊沛口水喷到了罕海尔脸上，“证明我们彼此间有通信！”
“有特殊渠道的通信！”
最后一句话，樊沛几乎是恨铁不成钢地拍着一旁的矮桌说道。
“哦哦。”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但嘴先快一步的罕海尔应了下来，努力装作自己好像明白了。
典型的自己没懂，但是要混弄上司的样子。
樊沛一眼看出来，为了让罕海尔安心，不要在他离开后，带着下面的人投奔对面，也为了不让他透露什么消息，毕竟罕海尔笨，对面可不笨。
樊沛深吸一口气将话讲明白，“所以我准备回去让大王写信，告知大晋国君兖州一事，并表明愿意与他协作，两方夹击，灭了这个由女子立起的政权。”
“这样你听明白了吗？”
樊沛好心，但是带着嘲讽的问。
但罕海尔没发觉，反而觉得樊沛要走了，人也变好了，于是便又问出来一个蠢问题，“那大人为何不直接同大晋国君通信，何须绕这么远，特意回去一趟？”
樊沛无语的闭眼。
他只是姐姐得宠，略知一些宫廷秘事，不是无所不能到国君之间通信的渠道都掌握着。
且他是个什么东西？
他发信人家别说看了，收都不一定收到，说不定刚到便被宦官当废纸烧了。
一定要他承认，他也是个废物吗？！
樊沛清楚罕海尔是真的不知道，故有此一问。
但真的很扎心。
樊沛身痛，心更痛，他暴躁道，“这些事情你都不要管，你只需要知道最多两个月，兖州在两大国的联合下必破！”
“这两个月你就好好准备上供给大辽的金银珠宝、美女美人，等着大辽下令女真为大辽附属国的通知。”
“明白了吗？！”樊沛抵在罕海尔耳边超大声问。
“嗯嗯，懂了懂了。”真懂了的罕海尔连连点头。
“滚吧！”
……
于是在兖州高度防御时，边防的人来报，大辽疑似撤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