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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防万一，他准备离开。
而这个时候，那三个麦克斯韦宗的教徒已经虔诚的拜下。
他们的脑袋闪烁光芒，投射出虚拟影像。
那虚拟影像——张恩看的眼角一跳。
投射出来的东西，居然是三炷香。
三个人，九炷香，缓缓燃烧。
九柱电子香燃烧冒出来的是数据，而诡异的是这数据居然飘向了张恩。
“什么鬼？”
张恩看向那三个教徒，发现他们还在虔诚的跪拜，根本没发现他。
于是他伸手一抓，将数据青烟摄入手中。
青烟入手，立刻变成一串串神圣的代码融入他皮肤内。
随后在他脑海中出现了一幅幅画面和声音，这些画面和声音是各种虔诚的仪式、祷词。
它们指向名为WAN的伟大数据神灵，但奇怪的是这个没有面相的数据神灵此刻面相却变成了张恩。
正在虔诚跪拜的三个麦克斯韦宗的教徒动作忽然一顿，在他们的数据中心中，出现了一副电子神像。
这幅电子神像是一个陌生的神灵，祂背生金属双翼，脑后有齿轮组成的圆环，一手握住钢锤，一手托着象征WiFi的信号模型。
尽管这是第一次见到这尊神灵的神像，但这三个教徒却直接将其当成了WAN的面相。
“”WAN！是伟大的WAN！”
这三人激动的大喊，改造后的大脑高速运转，冒出白烟。
WAN没有面相，这是他们在进入麦克斯韦宗后听到最多的一句话。
WAN是WiFi的化身，是所有数据的源头，因此祂无形无相，存在于所有的信息之中。
但此时此刻，他们居然看到了WAN的面相。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这更是无上的荣耀和神迹！
他们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信息代行者，是何德何能居然能看到WAN的面相！
于是这三个教徒叩拜的更加虔诚，将他们储存的所有信息点燃，化作数据青烟飘向虚空中，被张恩吸收。
张恩看着环绕在身边，想要靠近却又无法靠近的数据青烟，隐隐明白发生了什么。
“麦克斯韦宗的人只是持有那一块残骸，却没有真正掌握，他们在供奉残骸。
我手中同样掌握一块残骸，虽然权柄不同，但全部是出自那一位的神躯上。
所以当我这个掌握残骸的人出现后，他们对那一块信息残骸的信仰，就在这种联系下转嫁到了我身上？”
张恩分析出了一个非常不靠谱，但最有可能的结论。
随后他就想到了更加离谱的事情，表情不由古怪。
“这个世界中，WAN便是那位原初的秩序之神，我现在成为了WAN的指向，岂不是说在这个世界中，我能变成，变成那一位了？”
想到最后，哪怕是在心里自语，张恩的声音都微弱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