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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挥舞剑刃,动作都极为迅速且平稳,剑在空中划过的轨迹像是流星的尾迹,快速却又不失优雅。
剑风呼啸而过,带动着她的发丝轻轻飘舞,更添几分灵动之美。
而这看似优美的身姿,周身却萦绕着躁动的雷光,仿佛在警告人们,美丽的东西往往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看了一会,里恩斯迈开脚步,走近在空地上练剑的阿特尔。
阿特尔听到靠近的脚步声,立即收剑,循声望去。
看到是里恩斯,她的脸上下意识露出喜色,但转瞬收敛起来,神情认真地对里恩斯询问道:“黑尔老师,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里恩斯笑着反问。
闻言,阿特尔连忙否认道:“当然不是,只是……”
她的话语有些急促,像是急于解释自己的想法,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
“不必解释,我们是朋友,不是上下属关系,不用什么事情都要向我解释……来!刚好我好久没练剑了,我们来过几招吧。”
里恩斯打断了阿特尔的话语,右手虚握,一把暗银色的长剑没有任何预兆,凭空出现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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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
阿特尔有点愣神地回应道。
同时快速举剑,身体摆出架势,眼神看似专注地注视着对面的里恩斯,心中却在思考着对方为何找自己练剑。
以自己与里恩斯的差距,里恩斯找自己过招根本得不到什么进步。
难道又是来教导自己的吗?
阿特尔这般想着,心中也认定了这个猜测。
所以她一边与里恩斯对剑,一边仔细观察里恩斯挥剑的痕迹,试图从中分析出里恩斯对自己的指导。
“你分心了。”
长剑抵在咽喉,只差分毫便会划开娇嫩的皮肤,只是相比危险的锋芒,那在空中回荡的平淡声音更让阿特尔在意。
“抱歉,黑尔老师,下一次我不会让你失望。”
阿特尔脸上露出歉意,她对自己的愚钝感到灰心,明明里恩斯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指导自己,她却完全没能领悟对方的教导。
“那就再来吧。”
里恩斯收剑,对着阿特尔笑道。
随后向后走了几步,与阿特尔拉开一些距离,摆出架势,长剑指向阿特尔。
阿特尔微微张口,眼神有点迷茫,她还以为指导已经结束,但看里恩斯的样子,似乎并没有。
没有多想,阿特尔继续举剑与里恩斯交战在一起。
时间缓缓流逝,锋芒不断交错。
阿特尔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记不住她与里恩斯战斗了几回合,只知道自己一直输,也没有从里恩斯的剑上领悟出什么。
不过后面,她也接受了自己的‘愚钝’,不再妄想学习里恩斯的剑术。
而是专心与里恩斯交锋,开心享受与里恩斯待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可以了。”
“久违的尝试纯粹的剑术对决,也别有一番乐趣……辛苦你了,阿特尔,早点休息,别把自己累坏了。”
再次落败,阿特尔心中没有任何消极,她平静地听着耳边温柔的话语,默默注视着那远去的身影。
他离开后,阿特尔继续练剑,她的动作依旧迅捷且平稳,似乎与之前没什么不同,只是她身上的雷光不再躁动,而是平静地融入寂静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