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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给我扣帽子！”华花花见方恒不给自己面子，气呼呼道，“你就是看不起我是吧？”
方恒冷声说道：“天天在意别人看不看得起自己的人，最让人看不起，人贵自重。”
“是是是。”刘教授眼看秦教授马上就到，赶紧说道，“方恒老师，该我请教问题了吧？”
方恒却冷声说道：“她还有话没有说完，等一下。”
刘教授的笑脸又变得凝固，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对小乞丐冷声说道：“你还有什么话？”
“我……”小乞丐被刘教授板着的脸吓了一跳，有些不敢再拖延时间。
方恒却说道：“人家可能有话不方便当着人说，没关系，你小声跟我说。”
“是秦教授。”小乞丐索性直接说道，“我跟秦教授刚刚讨论了指法，就是之前请教的指法，觉得有些问题还没有搞懂，被你一说更糊涂，你能跟秦教授解释一下吗？”
刘教授看着气喘吁吁跑来的秦教授，气不打一处来：“先来后到，这次该轮到我了！”
“之前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方恒被华花花指责得有些生气，“还算是小乞丐的问题。”
华花花勃然大怒：“方恒，你是故意针对我是吧？耍我玩是吧？”
“你知道刘教授在业内的地位吗？你知道刘教授桃李满天下吗？”
方恒冷声说道：“他的桃李之一不就是你吗？也不怎么样。”
“而且，我的规矩就是规矩！你要教我做事吗？”
“你……”华花花气急，“我跟你拼了！”
刘教授赶紧拦下，随后对方恒说道：“方恒老师，我是诚心来请教问题，但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是否有些不光彩？”
他声音里隐隐包含着怒意：“如果你不想让我请教问题就直说，没必要如此逗我们玩儿。”
“老秦他们明明来得最晚，现在却能问你问题。”
“这就是你说的公平吗？”
华花花帮着一起说话：“对，我们也是追了一路过来的，你凭什么如此针对我们？”
“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方恒对他们两个说道，“请你们回答一下我，当然，如果不回答也行，我充分尊重你们。”
刘教授沉着脸轻哼一声：“但说无妨。”
“我想请问，我是不是必须回答你们的问题？”方恒冷声问道。
华花花和刘教授的表情瞬间凝固，这个问题问得他们没法回答。
必须回答吗？
人家爱回答不回答，是人家的自由。
不必须回答？
那他们之前质问方恒是什么意思？
华花花脸色变得难看：“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应该早说，何必让我们干等着？”
“我之前是乐意回答的。”方恒淡淡说道，“现在有些不乐意回答，可以吗？”
华花花怒道：“你是在耍我？”
“你这是请教问题的态度？”方恒怒道，“先来后到的话说得很清楚，人家一个学生多问了一些问题，你们就不耐烦，你作为教授就这么对待学生？”
“人家还要接着问，你就瞪眼吓唬人家，这就是你的师德？”
他转头又问华花花：“他是你的老师，是前辈，但我不认识，我凭什么要看在他的名头上让他插队？”
“而且你凭什么指责我不让他插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