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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转移话题：“你是怎么做的秋葵？其实我一直不喜欢秋葵，觉得怎么做都黏糊糊的，但是今天这个就很清爽。”
陆云起移开了她面前的碗碟，隔着桌子轻抚她的手背：
“下次一起做饭的时候，我可以教你。”
气氛越来越暧昧，她明白了他的意图，想不到他的精力这么好。
她有点后悔刚才为了一时逞能，故意逗他。
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她在这里已经待得足够久了。
她站起来，欠了欠身：
“今天太晚了，我得回去了。陆总，这两天真的很感谢你，帮我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难题。”
陆云起看着她，虽然不动声色，但明显有点失望：
“何必故意和我这么生疏？这么急着撇清关系吗？”
姚晴知道他不满她的态度，他们的关系虽然暧昧不明，但是在这场关系中，他永远都是主导者。
他可以决定这场关系怎么开始，走向何处，以及怎么结束。
疏离是她自保的方式，她必须随时警醒自己，无法做到像他一样享受这段关系。
上位者总是有特权，那就是可以无视下位者的不安。
她垂下眼眸：“我有自知之明，不敢平白攀附关系。该表达的谢意，是必须要表达的。”
陆云起愣了两秒，眼神也冷了几分，这句话成功让他不高兴了。
他带着嘲弄意味说道：
“真要感谢的话，是感谢不完的。那我要不要感谢你昨天晚上陪我？哦不对，还有今天早上。”
他托起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看他。
眼神依旧炽热，只不过说出的话冷得像冰：
“虽然你总是妄自菲薄，但我对你的服务倒是很满意。你既然说你没有住处，那么你想要房子，钱，或是别的什么，都可以尽管跟我提。”
姚晴想不到他把话说得这样直白，理智上知道他是在生她的气，只不过这些话成功地刺痛了她的自尊。
她再次抬头的时候，已经是一张微笑的脸：
“陆总，虽然你有钱任性，但也没必要这么乱花。你这样远远超出市场价了。我都替你觉得不值呢。”
她拿上包和外套，转身就走。她怕再晚一步，又会忍不住哭出来。
还没有走到玄关处，就被他从背后紧紧抱住：“对不起。”
她定定地站着，心中一片茫然，任由手中的外套滑落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