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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歌走到方敏身边后，就故意弯下腰靠在方敏旁边，当面说道：“敏，她们刚刚都说了我哪些坏话，告诉我。”
“她们说……”
方敏还没把话说完，严妍和袁雪就急忙伸出手，想要捂住她的嘴。方歌眼睛一瞪，两人又忙把手缩回去，放在桌子底下。
严妍一边绕着手指，一边说：“都是袁雪让我这么做的。”
袁雪立即反驳说：“是她问我该怎办的。而且她也没有反对我这样做。”
方歌忽然低下头，闷闷的笑了出来。
众人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就连戴维斯都问段查，道：“掌柜的笑什么呢？”
段查一脸懵，道：“我怎么知道？”
“方歌你笑什么呀？”袁雪低声问道。
方歌这才止住了笑声，不过那脸上还是洋溢着清浅的笑容，“我在想，要是你们两个人心底里是这样想我的那就好了。起码可以离我远点儿。”
“你！”袁雪嗔怒了。
严妍只转开脸，脸上浮现出羞愧的神容。她发呆似的、看着旁边那桌子一会儿后，忽然起身就要走。这动作格外匆促，好像有什么想不开一般。
方歌急忙拦住了她，以为是自己那句话不小心伤了她的自尊，“不好意思，我那是无心的。你就当做是我自恋了。”
“不是。”严妍低下头，摇着头说，“是我自己。对不起，确实不该再缠着你。”
方歌怕会错意，便直接读心了。
这一会儿，她的心思化作了滚动的字幕，在方歌眼前一一掠过：“我的存在是让他为难的，或许我消失更好。我实在不该忍不住想见找他，更不该和袁雪做了那荒谬的事。”
别人看不见方歌在读心，只看到方歌在看着不该看的地方。
袁雪第一个站出来，吃醋道：“我也要走了！”
方歌便转过头读她读心，了解她只是因为吃醋在说气话，并没有反思也没有真的想走。于是看了一眼之后，方歌就说：“走吧！”
这会儿戴维斯目瞪咂舌。他将手搭在了段查肩膀上，痴笑道：“呵呵，掌柜的还真很特别。我觉得，他那看人的方式很独特啊！”
“你懂什么？”段查用鼻音冷冷哼道，“作为一只吸血鬼，你压根就不懂得人的情趣。”
假如方歌听到二人小声的对话，准是会纳闷：这俩脑袋里装的都是些啥？
袁雪被方歌甩了那一句话，立即赌气，道：“那我真的走了。你就留她别留我吧！”
方歌立即往旁边跨了一步，瞬时将另一脚也挪开，道：“不！你们两人我都不会留的。刚刚那件事，我需要时间平静一下。你们先走吧，明天见。”
“嗯。”应声时，严妍心说还能见到方歌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