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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方歌终于说出了真正的原因，“是我觉得，有些事还是要去完成。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很不喜欢半途而废。”
说话时，方歌清晰的记得那个梦，甚至觉得那是真实发生的。感觉心烦意乱，他便要求系统对心境进行分析，给出波动指数，来确定自己的情况。
程序分析出的结果：都是乱码。
“想做就做吧。”叶轻尘奋力从床上坐起身，就是为了说这句。
清晨七点钟的时候，由于昨天吵得那么凶，今天不方便回去，方歌便要求系统接收袁雪那边的情况。见袁雪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发着呆，转着笔，他这才安心。
回到公司时，老板立即叫他进去训话，说他现在耍大牌，昨天一下午害公司损失几百万。就因为他没有出现，怠慢了合作商。
他就坐在对面，将手肘搭在扶手上，用手背撑着头。黯然中，他在掂量心中那份危机感，在思考整件事的背后。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老板勃然大怒。
“周老板。”方歌终于抬起头，看向他，“你可不可以别说话了，让我静一静可以吗？那点儿违约金我还是赔得起的。况且我没打算在这行混下去了，也不怕你封杀。”
听方歌这么说，这周霖明顿时哑然。
过了一会后，他才竖起了大拇指，怒极而笑道：“呵，你行，你牛逼！行，我这就取消你所有通告，雪藏你，让你喝西北风去。”
“随你便。”方歌满不在意。
当此时，门被人敲了敲。
周霖明将被往后一靠，愤然点了一根烟，然后才说：“进来。”
当听到那熟悉的高跟鞋声时，方歌就回首望去。只见是那个有古怪的女助手。然而，从她身上，方歌根本没有发觉半点儿邪气。
见她那笑靥以及纯真的模样，更无法将她和妖魔鬼怪联想到一起。
“张晓芳，你进来干嘛？”周霖明拿方歌没办法，就把气洒在这女助手身上，“你不知道我和他正在说话吗？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非要现在进来？”
张晓芳立即停下了脚步，看了坐姿懒散的方歌一眼，然后低头说道：“对不起，是因为合作方要见方哥哥。”
她看上去就是那种纯情的妹子，以前称呼方歌都是以“方哥哥”相称。假如不是那段视频，方歌怎么也猜不到：看上去这么单纯朴素的女孩子，竟然是妖魔鬼怪？
念及于此，方歌为了再次确定，便说道：“嗯，我这就去见他。”之所以这么爽快的答应，是为了趁此留在这里，继续埋伏。
原本还在想着说辞的周霖明这才松了一口气，道：“那好吧！你们赶紧去吧。”当方歌起身要走时，他还小声说道：“刚刚的话只是气话，你别放心上。”
他担心方歌赌气，将他的生意搞砸了。
“我根本没有放心上好吧？”方歌心不在焉的笑道。
离开办公室后，方歌便开始试探张晓芳，道：“小芳，你有男朋友了吗？”
张晓芳大概还不知道方歌的用意，便笑道：“方哥哥不是要追小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