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牢山的活死人

第436章 余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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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触感还在。

是陈默最后抬起来的手,微凉,带着点铁锈味的血。苏青猛地睁开眼,睫毛上沾着的不是泪,是石缝里渗下的水,凉得像冰。

周围一片漆黑。

不是茧房核心的白光,也不是通道里的昏沉,是纯粹的、能吞噬一切的黑,连自己的手都看不清,只能感觉到掌心的印记在发烫,像块没凉透的炭。

“陈默?”她开口,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在黑暗里撞出空洞的回响,“陈默你在哪?”

没有回应。

只有自己的呼吸声,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还有某种细微的“咔哒”声,从身下传来,规律得像钟表在走。

她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躺在一块倾斜的石板上,硌得后背生疼。手腕能活动,脚也能蜷曲,没有丝线缠绕,没有绿色液体腐蚀的灼痛,那些青黑色的纹路像从未出现过。

只有胸口的锁阳花,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像揣了只冬眠的虫。

“少年?”她又喊,声音提高了些,“守墓人?”

黑暗里依旧死寂。

苏青撑起身子,指尖摸到石板边缘的缺口,粗糙的断面划得指腹生疼,渗出血珠。血滴落在石板上,发出“哒”的轻响,很快被吸收,没留下一点痕迹。

这石板是活的?

她心里一紧,缩回手,摸到自己的脖颈——那里空空的,外婆留的银镯子不见了,像守墓人最后化作的青烟,消失得干干净净。

“咔哒……咔哒……”

身下的声音又响了,更近了,像是从石板深处传来的,带着某种机械的僵硬。苏青摸到一块松动的碎石,攥在手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

她看清自己身处一个狭窄的空间,像口竖着的井,四周都是同样的青黑色石板,拼接处留着细密的缝,能看到外面透进来的微光,淡得像月光。

微光里飘着细小的尘埃,像无数只悬浮的萤火虫,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有人吗?”她对着石缝喊,声音被切得支离破碎。

石缝外传来一阵风声,裹着某种熟悉的气味——腐叶混着锁阳草的香,是守墓人身上的味道。苏青的心猛地提起来,贴在石板上仔细听。

风声里,藏着极轻的哼唱。

还是那个古怪的调子,像哀牢山深处的巫歌,却比之前多了点温柔,像母亲在哄睡。苏青想起守墓人说的“活的容器”“死的守墓人”,指尖的血珠又冒了出来。

她对着石缝举起手,让血珠顺着指缝滴下去。

“咔哒……咔哒……”

身下的声音突然变快了,石板微微震动,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苏青往后缩了缩,碎石攥得更紧,指腹被磨出刺辣的疼。

微光突然亮了些。

石缝外的哼唱声停了。

一个影子挡住了微光,细长的,像根垂落的头发,在石缝里轻轻晃动。苏青屏住呼吸,看见那影子慢慢变宽,变成一只眼睛的形状——左眼黑如深潭,右眼绿似毒沼。

是守墓人。

“你没死。”她的声音从石缝里挤进来,带着点回音,像隔着层水。

苏青没说话,只是盯着那只眼睛,里面映着自己模糊的影子,像面蒙尘的镜。

“他也没死。”守墓人又说,右眼的绿光闪了闪,“陈家的藤蔓能续命,你忘了?”

苏青的心跳漏了一拍,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他在哪?”

“在你下面。”守墓人的声音沉了沉,“茧房塌的时候,你们掉进了‘回响’的摇篮。”

“回乡的摇篮?”

“雾母最初的巢穴。”石缝里的眼睛眨了眨,像在观察她的反应,“用哀牢山最老的岩层做的,能锁住能量,也能……孵育新的东西。”

苏青低头看向身下的石板,震动越来越明显,“咔哒”声像要钻进脑子里。她忽然明白,那不是机械声,是心跳——很轻,很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

是那个被丝线包裹的小小身影。

“它还活着?”

“你没杀它。”守墓人说,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你的血和他的印记,只毁掉了球体的核心,没伤到‘回响’本身。”

苏青想起陈默最后的话——“别伤到里面的孩子”。指尖的血珠滴在石板上,瞬间被吸收,身下的心跳声快了些,像在回应。

“你想干什么?”苏青握紧碎石,警惕地盯着石缝里的眼睛。

守墓人没回答,只是哼起了之前的调子,古怪的旋律顺着石缝钻进来,缠在苏青的手腕上,像条冰凉的蛇。石板的震动越来越有规律,和那心跳声重合在一起。

“二十年前,姐姐也在这里待过。”守墓人的声音混在哼唱里,“怀着你娘的时候,雾母的气息差点吞噬她,是这巢穴的岩层稳住了她的血脉。”

苏青愣住了。

外婆也来过这里?

“陈家的老爷子,当年就是在这里种下第一株锁阳草。”石缝里的眼睛转向下方,绿光里映出微弱的红,“就在你脚边那块石板下,根须盘了二十年,早和岩层长在一起了。”

苏青低头,摸到脚边的石板确实和其他的不一样,边缘更光滑,像被人反复摩挲过。她试着用碎石敲了敲,发出“空空”的响,下面是空的。

“他们早就知道会有今天。”守墓人说,哼唱声停了,“所以才把‘回响’的种子放在这里,用岩层锁着,等你们来激活。”

“激活?”苏青皱眉,“让它变成新的雾母?”

“不。”守墓人的左眼眨了眨,黑瞳里映出她的脸,“让它变成钥匙——打开哀牢山封印的钥匙。你以为雾母为什么离不开这里?因为它本身就是封印的一部分。”

苏青的脑子像被塞进一团乱麻。

雾母是封印的一部分?那他们毁掉球体,是不是等于解开了封印?

“别慌。”守墓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右眼的绿光柔和了些,“旧的封印破了,才会有新的。‘回响’就是新的封印,用你们的血和锁阳草的力量做的,能平衡山里的能量,也能……让雾母真正安息。”

“安息?”

“它困在这里太久了,早就想解脱了。”石缝里的眼睛黯淡了些,像蒙了层灰,“你外婆当容器,我当守墓人,都是在帮它攒够解脱的力量。现在,轮到‘回响’了。”

苏青想起球体最后那声绝望的嘶吼,里面藏着的不是愤怒,是疲惫。她忽然觉得,这纠缠了二十年的恩怨,更像一场漫长的告别。

身下的心跳声突然变快了,石板震动得厉害,像有什么东西要顶破岩层。苏青往后挪了挪,看见自己胸口的锁阳花突然亮了,淡红色的光透过衣襟映在石板上,像朵正在绽放的花。

“它醒了。”守墓人的声音带着点郑重。

苏青低头,看见石板的缝隙里渗出淡金色的光,像融化的蜂蜜,顺着纹路爬到她脚边,缠上她的脚踝。光里混着细小的根须,是锁阳草的颜色,温柔得不像能杀人的东西。

“陈默……”她又想起少年,声音发颤。

“他在下面护着‘回响’。”守墓人说,石缝里的眼睛转向更深处,“藤蔓把他们缠在一起了,像层茧,既能保温,也能挡伤害。你要不要看看?”

苏青毫不犹豫地点头。

“推开你脚边的石板。”

她用尽全力去推那块光滑的石板,指腹抠进缝隙,磨出刺辣的疼。石板动了,发出“嘎吱”的响,像生锈的门轴在转。随着缝隙越来越大,淡金色的光涌出来,照亮了下方的景象。

是个圆形的空间,比上面更宽敞,岩壁上嵌着无数细小的锁阳草根须,像张金色的网,包裹着中间的两个人。

陈默躺在下面,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得像纸,脖颈的藤蔓已经变成深褐色,像枯死的树枝,却依旧紧紧缠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比在球体里时大了些,像个刚满月的婴儿,蜷缩在他怀里,胸口的金色锁阳花亮得耀眼。

婴儿的手抓着陈默的手指,小小的,肉乎乎的,指缝里还沾着点淡金色的根须。

“他在给‘回响’输送生命力。”守墓人的声音从石缝里传来,“陈家的血脉能养锁阳草,也能养‘回响’,就像……你外婆当年养你娘一样。”

苏青的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石板上,和之前的血珠混在一起,被淡金色的光吞没。她想爬下去,却被守墓人拦住了。

“别碰。”石缝里的眼睛闪过一丝警惕,“现在还不到时候,‘回响’的力量还不稳定,你的血会刺激它。”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它胸口的花变成红色。”守墓人说,“和你的锁阳花一样红,才算真正长好。”

苏青看着婴儿胸口那朵金色的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不是恐惧,是种陌生的柔软。这就是他们的“回响”?是仇恨结出的果,还是约定开出的花?

她忽然想起陈默最后那句“要活一起活”,指尖的淡金色印记又开始发烫,和石板下的光产生了共鸣。

“你要守在这里。”守墓人说,石缝里的眼睛渐渐模糊,像要消失,“像我守着石门,你外婆守着铁笼,守到‘回响’的花变红,守到陈默醒过来。”

“那你呢?”苏青抬头,看见石缝里的影子正在变淡。

“我该走了。”守墓人的声音轻得像叹息,“雾母解脱了,守墓人也就没用了。”

“姨婆!”苏青忍不住喊,像在喊那个从未谋面的亲人。

石缝里的眼睛最后看了她一眼,左眼的黑和右眼的绿渐渐融在一起,变成一片混沌的灰。“姐姐说过,锁阳花的花语是……回家。”

话音落,石缝外的微光彻底熄灭了,哼唱声也消失了,只剩下风声穿过石缝的呜咽,像谁在告别。

苏青低头看向石板下的陈默和婴儿,胸口的锁阳花亮得更盛,淡红色的光和下方的金色交织在一起,像两条缠绕的河。

她在石板边坐下,背靠着冰冷的岩壁,听着下方传来的心跳声,还有陈默微弱的呼吸,忽然觉得不那么怕了。

黑暗里,她的指尖和石板下的淡金色光芒轻轻触碰,像在完成一场跨越二十年的交接。

时间在这里好像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石板下的婴儿突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啼哭,像只刚破壳的鸟。苏青猛地凑过去看,发现婴儿胸口的金色花朵边缘,泛起了一丝淡淡的红。

像日落时的晚霞,温柔得让人心颤。

她低头,看见自己胸口的锁阳花也在同步变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掌心的印记烫得厉害,和石板下陈默的手隐隐呼应,像有电流在流动。

“陈默,你看。”她对着下面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泪,也带着笑,“它在长大。”

石板下的陈默手指动了动,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婴儿抓着他的手指晃了晃,啼哭变成了咿呀的轻哼,像在回应。

苏青靠在石板上,闭上眼睛,听着这交织在一起的心跳和呼吸,感觉自己的血脉正在和他们融在一起,变成某种更强大的存在。

这就是“回响”吧。

是外婆和爷爷的回响,是守墓人和雾母的回响,是她和陈默的回响,也是这个新生婴儿的回响。

在这片被遗忘的岩层深处,在锁阳草的根须之间,悄悄延续着。

又过了很久,苏青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

是陈默的声音,很轻,像蚊子哼:“苏青……”

她猛地睁开眼,凑到石板边。

陈默醒了,正仰头看着她,右眼的黑瞳里映着她的影子,像一汪刚化冻的泉。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嘴角带着点笑,指尖轻轻碰了碰怀里的婴儿。

“它……”

“在长。”苏青打断他,声音哽咽,“胸口的花开始变红了。”

陈默低头,看着婴儿胸口那抹淡红,又抬头看向苏青,眼里的光越来越亮。“我们……”

“我们做到了。”苏青笑了,眼泪却掉得更凶,“约定改写了,大家都自由了。”

陈默没说话,只是抬起手,伸向石板上方的她。他的指尖还带着点藤蔓的枯涩,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

苏青也伸出手。

指尖在淡金色的光里相遇,像两颗终于交汇的星。

就在这时,石板下的婴儿突然又哭了起来,这次的哭声更响亮,像在宣告什么。苏青低头,看见婴儿胸口的金色花朵,已经彻底变成了红色,和她胸口的锁阳花一模一样。

红得像血,也像希望。

岩壁上的锁阳草根须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淡金色的光顺着根须蔓延,爬向更高的地方,像在寻找出口。整个巢穴开始震动,石板发出“嘎吱”的响,像要被顶开。

“它想出去。”陈默说,声音里带着点兴奋。

苏青看着那些疯狂生长的根须,忽然明白守墓人说的“钥匙”是什么意思——这孩子,是打开巢穴,也是打开哀牢山的钥匙。

她和陈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决心。

“那我们就带它出去。”苏青说,握紧了他的手。

掌心的印记爆发出耀眼的光,赤红和淡金交织,顺着根须爬上岩壁。巢穴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头顶的石板裂开一道缝,透进外面的光——不是微光,是真正的阳光,亮得像要把人融化。

苏青眯起眼,看见阳光里飘着锁阳花的花瓣,红得像火。

她知道,他们要回家了。

不是回到那个废弃的木屋,也不是回到沉池边,而是回到一个没有雾母,没有茧房,没有二十年恩怨的地方。

只是在爬向那道阳光裂缝的时候,苏青忽然想起守墓人最后那句话,想起外婆手腕上空空的银镯子,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回响”真的能成为新的封印吗?

还是说,它会变成新的雾母,开始新一轮的纠缠?

她低头看向怀里的婴儿,它正睁着眼睛看她,左眼黑如深潭,右眼绿似毒沼,像极了守墓人。

婴儿抓住她的手指,咯咯地笑了,笑声里带着锁阳草的香,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雾母的气息。

阳光越来越盛,吞噬了他们的身影。

没有人知道,当他们爬出巢穴,踏上哀牢山的土地时,脚下的锁阳花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生命力。

也没有人知道,那婴儿右眼的绿光里,映出了远处沉池的方向,那里正升起一团新的雾,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浓。

回家的路,好像才刚刚开始。

爬出来的时候,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苏青下意识用手挡了挡,指缝里漏进的光落在婴儿脸上,那双眼异色的瞳孔缩了缩,像只刚见光的幼兽。

陈默扶着她的腰,指尖还在发颤,脖颈的藤蔓虽没完全恢复,却已透出淡绿的生机,像枯木上冒出的新芽。“慢点,岩层滑。”

苏青点点头,脚下的碎石松动,带着锁阳草的根须滚落,在身后的巢穴入口堆成小小的丘。那入口正在慢慢合拢,青黑色的石板像嘴一样闭紧,最后只留下道浅痕,像从未存在过。

“它……关起来了?”苏青回头,看着那道痕,心里空落落的。

“是‘回响’做的。”陈默低头看怀里的婴儿,小家伙正抓着他的衣领,嘴里含着根锁阳草须,吃得津津有味,“它能调动巢穴的力量。”

苏青凑近,看见婴儿胸口的锁阳花又变回淡金,像块会呼吸的玉。“它好像能听懂我们说话。”

“或许吧。”陈默笑了笑,右眼的黑瞳在阳光下亮得惊人,“毕竟是用我们的血喂大的。”

提到血,苏青忽然想起少年。“那个孩子呢?我们把他忘了!”

“没忘。”陈默往左边指了指,不远处的树荫下,少年正蜷缩着睡觉,身上盖着陈默的外套,青黑色的纹路淡了很多,像退潮的水,“守墓人在消失前,把他送到这里了。”

苏青松了口气,走过去蹲在少年身边。他的睫毛很长,睡着时也皱着眉,像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异色的眼睛在眼睑下若隐若现,像藏着两颗不安分的星。

“他也是受害者。”苏青轻声说,替他把外套往上拉了拉。

“等他醒了,送他出山。”陈默站在她身后,怀里的婴儿突然伸了个懒腰,小手拍到他的下巴,发出“啪”的轻响,“这小东西,力气倒不小。”

苏青被逗笑了,抬头时,目光忽然定住。

远处的沉池方向,果然升起了雾,白茫茫的,像条正在蔓延的蛇,正往这边游来。雾里裹着某种熟悉的气息,阴冷,却比之前的雾母气息更淡,像被稀释过的酒。

“那雾……”她的声音发紧。

陈默也看见了,脸色沉下来,脖颈的藤蔓瞬间绷紧。“不是雾母的气息,更像……锁阳草腐烂的味道。”

他说得没错。那雾飘近了些,果然带着股腐叶的腥气,混着点甜腻,像沉池底的淤泥被翻了上来。苏青胸口的锁阳花突然发烫,像在预警。

“我们走。”陈默抱起婴儿,又弯腰将少年打横抱起,“离沉池远点。”

苏青跟在他身后,脚步匆匆。脚下的锁阳花确实在枯萎,红色的花瓣卷成小筒,像被抽走了水分,露出里面褐色的蕊,踩上去发出“咔嚓”的脆响。

这不对劲。

锁阳花是靠雾母的气息生长的,现在雾母的核心被毁了,它们不该枯萎得这么快,更不该散发出这种腐烂的味道。

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反过来吞噬它们的生命力。

“陈默,你看!”苏青突然指向路边的一棵老树。

树干上缠着圈淡金色的线,是锁阳草的根须,本该是鲜活的,此刻却像被烧焦的铁丝,正一点点变黑,顺着树干爬向枝叶。树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黄、掉落,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

而那淡金色的线,源头指向沉池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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