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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行吗？我明明还收到消息说衿衿变成过人身呢。”眯眯眼歪着脑袋。
顾子衿舔毛的动作停了，她盯了眯眯眼一会儿，就又开始舔毛。
眯眯眼也没说话，耐心地等她将两只前爪舔干净。
“你还真是催婚催得别具一格啊。”顾子衿转头走进毛绒玩具间，“也是真讨厌。”
无处不在的监视。
眯眯眼跟了进去，装模作样叹气，“看来这个是没希望了，我明明那么希望妖族能多开枝散叶。”
顾子衿嗤了一声。
她并不打算生育后代。
就如今这个情况，妖族寿命一代比一代短，难不成要让她到时候送走自己的孩子么？
人类不就是想要依靠妖族多保留点天地间的灵气罢了，毕竟灵气对他们也有益，所以许多大人物都非常喜欢与一只或几只妖族达成交易关系。
顾子衿把身体埋进玩偶中，“反正我不去。还有，你们快把我放回去，一群偷猫贼。”
“我倒是不觉得你急着想走。”眯眯眼拿了一个玩偶在手里捏着，跟她拉近乎，“这些玩偶舒服吧？都是我特地选的。”
顾子衿已经将头都扎进去了，当作听不见。
眯眯眼叹气，“那这样吧。你帮妖事局三个忙，妖事局以后不再监视你，如何？”
可以监视沈翊嘛。
眯眯眼漫不经心想到，监视沈翊还方便点。
“真的？”顾子衿探出头。
“当然。”
“那签契约书。”
顾子衿一挥爪，一张泛着光的纸就出现在面前，“签吧。”
“……这么正式吗？”眯眯眼打量着纸上内容。
顾子衿冷笑：“我可信不过你们。”
“行吧。”眯眯眼已经看完了，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利落咬破手指滴血上去。
顾子衿收好契约，尾巴愉快地摇了摇。
眯眯眼勾起笑：“所以第一件事，就是帮我们找到陈舟的秘密。”
“？”顾子衿感觉不对，“这么宽泛吗？万一他有很多秘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