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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才是最好的守护。”灰袍人望着画面轻笑,“不是惊天动地的大战,是让每个时空的日常,都带着十二时空的暖意。”他将时空镜放在石桌上,镜面渐渐融入青石板,与星图合二为一,“我该走了,剩下的故事,该你们自己写了。”
光门消散前,田弘光突然问道:“您知道火焰使者的使命吗?”灰袍人回头一笑:“知道——不是焚烧黑暗,是点燃每个时空的人间烟火。就像你掌心的彩虹火,比纯粹的烈焰更暖,不是吗?”
夜深时,各时空的代表陆续告辞,离开前都往紫藤花下埋了样东西:汪大东埋了块龙纹鏊的碎片,关羽埋了坛桂花酒,铜时空的孩子们埋了包会发光的花籽。李煜杰拉着四个女孩在旁边挖了个大坑,把五人手链上的吊坠埋进去,吊坠接触土壤的瞬间,竟长出五根缠着星纹的藤蔓,在花架上织出个五角星。
“这是我们的同心藤。”雷婷摸着藤蔓上的纹路,“比石椅上的剪影靠谱。”李煜杰立刻点头,奶声奶气地补充:“以后每年来都要给它浇水,用彩虹酒浇!”洁客笑着捏他的脸:“再喝就变成小醉鬼了。”
夏流阿公举着马桶搋子凑过来,非要给同心藤“开光”,结果刚碰到藤蔓,就被弹出的金光罩了满脸,变成个金闪闪的“圣诞老人”,引得众人笑到肚子疼。叶思仁吹着长笛把他拉回来,笛声绕着同心藤转了圈,藤蔓上突然开出五朵花,花瓣上分别印着四个女孩的笑脸和李煜杰的鬼脸。
月上中天时,院子里只剩夏家人和李煜杰他们。夏天靠在铁克无极上,看着同心藤的影子在地上晃悠,突然说:“其实神行者说得不对,他们不是把故事交给我们,是和我们一起写。”夏宇点头:“就像这藤蔓缠着紫藤花,谁也分不出哪段是新的,哪段是旧的。”
李煜杰躺在雷婷腿上数星星,突然指着星空喊:“看!星星在拼我们的名字!”众人抬头望去,十二时空的星星果然连成串,在云层里拼出“雷婷”“宇香”“小慈”“洁客”“李煜杰”的字样,每个名字旁边都缀着颗亮星,正是他们各自的时空坐标。
“原来连星星都在撒狗粮。”小慈笑着捂住嘴,“银时空的月老庙都没这么浪漫。”叶赫那拉·宇香靠在她肩头,赤焰精灵在指尖转着圈:“铁时空的星空,比我见过的任何战场都温柔。”
雷婷低头看着李煜杰的睡颜,小家伙大概是累坏了,眉头还微微皱着,像在梦里也在护着什么。她轻轻抚平他的眉头,指尖触到他手腕上的星纹,突然想起灰袍人说的话——“年轻的手,握得住更暖的光”。或许真的是这样,他们的手还很轻,却能握住比神行者与枪灵王更重的未来,因为他们的掌心,除了力量,还有彼此的温度。
黎明前,同心藤的花瓣上凝结出露珠,露珠里映出十二时空的晨光:金时空的操场升起带着星纹的国旗,银时空的城墙下传来学子的晨读声,铜时空的公园亮起第一盏路灯,铁时空的夏家老宅里,五双手交叠在同心藤下,指尖的星纹汇成小小的太阳。
当第一缕阳光穿过紫藤花,落在交叠的手上时,青石板的星图突然射出道金光,直冲天际,在十二时空的晨空中炸开成五色彩虹。每个时空的人们都抬起头,看着彩虹里飘落的紫藤花瓣,突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独行,是五双手握成的拳,是十二颗心连着的心,是无数个日常里,你帮我扶一下藤蔓,我为你递一杯暖酒的默契。
就像此刻夏家老宅的同心藤,在晨光里轻轻摇曳,藤蔓上的五朵花朝着同一个方向盛开,花瓣上的露珠滚落,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溪流,溪流里漂着片彩虹酒的酒渍,像个永远不会褪色的逗号——故事还在继续,只要十二时空的风还在吹,只要五双手还紧紧握着,就永远不会有句号。
李煜杰突然从石桌上蹦起来,娃娃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奶声奶气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拽劲:“走,去银时空遛遛!”他晃了晃牵着雷婷和宇香的手,余光扫过院门口,小慈正帮洁客理被风吹乱的发梢,四人手腕上的星纹同时亮起,像串会跑的小灯笼。
“银时空?董卓那老狐狸还在不在?”夏流阿公举着马桶搋子凑过来,搋子上的碎石闪了闪,映出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在朝堂上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李煜杰顿时梗着脖子奶凶道:“他敢找事?我喊汪爸和阿公来!汪爸的降龙十八掌加阿公的马桶搋子,保证把他的太师府掀个底朝天!”
这话逗得众人直笑,汪大东拍着胸脯接话:“我爸最近正嫌金时空太平淡,天天在家练铁砂掌,正好让他活动活动筋骨!”田欣笑着推他:“别教坏孩子,银时空现在是刘备他们主事,董卓早没当年的气焰了。”
话音刚落,院外的时空门突然“砰”地炸开团金光,汪爸拎着个铁皮工具箱从光里走出来,工装裤上还沾着机油:“谁说要喊我?是不是又有人欺负我未来孙女婿?”他眼尖地瞥见李煜杰,立刻眉开眼笑地蹲下身,“小不点,跟汪伯伯说,谁不老实?”
李煜杰立刻扑过去抱住汪爸的胳膊,指着银时空的方向奶声奶气告状:“有个叫董卓的老头,以前总欺负小慈姐姐他们!我们去看看他乖不乖,不乖就让阿公的搋子给他‘开光’!”夏流阿公一听这话,举着搋子就要冲进时空门:“走!老夫这就去给那老小子整整容!”
叶思仁赶紧拉住他,长笛往地上一顿,青石板的星图里浮出银时空的实时画面:董卓正坐在太师府的花园里,对着株带着星纹的紫藤花唉声叹气,手里捏着片花瓣喃喃自语:“十二时空都连成片了,我这老骨头还争什么……”
“看来是转性了?”关羽摸着偃月刀的星纹剑穗,“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得去看看。”赵云已经翻身上马,马蹄踏过地面时,青石板的星纹突然射出十二道光束,在半空拼出银时空的地图,太师府的位置闪着个小小的问号。
李煜杰拉着四个女孩率先冲进时空门,奶声奶气的吆喝声在光带里回荡:“冲啊!去看老狐狸!”汪爸和夏流阿公紧随其后,俩老头一个举着工具箱一个挥着搋子,活像要去拆房的工程队。汪大东拽着田欣追上去,嘴里还喊着:“爸!您悠着点!别把银时空的地砖给砸了!”
银时空的风带着桂花酒的香气,众人刚落在太师府外的石板路上,就见门童慌慌张张跑出来,看到关羽立刻跪地:“关将军!太师说……说他备了薄酒,就等各位来呢!”李煜杰立刻眯起眼,娃娃脸上的邪魅笑意更浓:“哟,知道我们要来?”
走进花园才发现,董卓正背着手站在紫藤花架下,见众人进来立刻转身,脸上堆着不自然的笑:“各位英雄……哦不,各位时空守护者,别来无恙啊。”他身后的石桌上摆着十二副碗筷,碗沿都刻着小小的星纹,“我这太师府,早就改成‘十二时空联谊馆’了,你们看……”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正厅的匾额换了新的,上面“联谊馆”三个字是用十二种笔迹写成的:金时空的狂草,银时空的隶书,铁时空的楷书……最显眼的是角落那行稚嫩的字迹,一看就是李煜杰的手笔,旁边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马桶搋子。
“这还差不多。”夏流阿公把搋子往墙角一戳,搋子立刻自己站直,和旁边的青龙偃月刀、龙纹鏊摆成一排,活像个兵器仪仗队。汪爸打开工具箱,掏出个巴掌大的机器人:“这是我新发明的‘时空维和机器人’,以后谁在银时空捣乱,它就给谁贴罚单!”
董卓吓得缩了缩脖子,赶紧给众人倒酒:“不敢不敢,现在银时空的娃娃们都知道,十二时空是一家人。前几天金时空的学生来交流,还教我们做凤梨酥呢。”他指着花架下的石磨,“这磨盘都改成烤凤梨酥的模具了,上面刻的还是十二星图。”
李煜杰突然跳到石磨上,踩着星图转了个圈,奶声奶气地喊:“董卓老头,你要是真改好了,就跟我们回铁时空,给夏家老宅的锦鲤换水去!”董卓脸都白了,连连摆手:“老朽这身子骨,哪敢劳烦锦鲤大人……”引得众人笑作一团。
雷婷靠在廊柱上,看着小慈和洁客在教董卓的孙女绣太阳绣品,突然对李煜杰说:“你看,有时候不用打架,也能解决麻烦。”李煜杰立刻凑过来,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那是因为我厉害!你看董卓看到我就怕!”那奶凶的小模样,逗得雷婷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正热闹时,刘备带着甘夫人来了,手里捧着本厚厚的册子:“这是银时空的‘时空友好公约’,每个时空都得签个字。”众人翻开一看,首页的签名处已经挤满了名字:汪大东、夏天、Zack……连神行者与枪灵王融合后的灰袍人都签了,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紫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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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杰抢过笔,在最后一页歪歪扭扭签下自己的名字,又拉过雷婷、宇香、小慈、洁客的手,让她们在旁边按手印,五个手印围成个小圆圈,正好把“十二时空”四个字圈在中间。“这样就跑不掉啦!”他举着册子炫耀,娃娃脸上的笑比银时空的阳光还亮。
夕阳西下时,众人准备回铁时空,董卓非要塞给他们一筐烤好的凤梨酥,每块上面都印着星纹。汪爸的机器人突然发出“滴滴”的警报声,屏幕上显示:“检测到时空裂缝能量波动——来自铜时空的吉他声太吵啦!”
众人抬头望去,铜时空的方向果然飘来熟悉的旋律,正是那首《四双手》。李煜杰立刻拽着大家往时空门跑,奶声奶气地喊:“快去看看!是不是有人抢我们的主题曲!”夏流阿公举着搋子跟上:“敢抢歌?老夫一搋子把他们的吉他弦捅断!”
银时空的晚霞里,太师府的紫藤花轻轻摇曳,花瓣上的星纹映着渐渐远去的光带。董卓望着时空门消失的方向,突然笑着摇了摇头——原来当年费尽心机想独占的天下,远不如此刻十二时空的笑声动听。石桌上的酒盏里还剩半杯桂花酒,酒面映着十二星图,像个永远转不停的小宇宙。
而光带那头,李煜杰正趴在汪爸的肩膀上,数着手里的凤梨酥:“一个给雷婷,一个给宇香……”奶声奶气的声音混着吉他旋律,在十二时空的风里,酿成了又一段甜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