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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汪大东瞬间来了精神,龙纹鏊在手里转得飞快,“那必须让他们弹!到时候我第一个冲上去打鼓,保证比冥还厉害!”
“就你?”雷克斯推了推眼镜,指尖在吧台上敲出节奏,“上次在银时空敲错了董卓的战鼓,差点被吕布追着砍三条街。”
众人哄笑起来,田欣笑着揉了揉汪大东的头发:“其实大东打鼓很有天赋,就是总爱自由发挥。”她转向李煜杰,眼里闪着期待,“《终极一班》那首歌倒是很适合咱们,每次听都觉得浑身是劲。”
王亚瑟用石中剑挑起吧台上的空饮料瓶,剑穗在灯光下晃出银弧:“《终极铁克人进行曲》确实值得一听,据说当年铁时空对抗魔界时,这首曲子一响,铁克禁卫军的战力指数能集体暴涨三成。”
丁小雨突然点头,左拳在掌心轻轻敲了敲——这是他难得表达赞同的方式。安琪往他手里塞了块桂花糕,轻声说:“要是真能让战力翻倍,下次对付魁魉就不用怕了。”
李煜杰突然从兜里摸出个录音符,往吧台上一拍:“我早有准备!”符纸在空中展开,浮现出修刚才调试吉他的画面,“等下次见到他们,我就用这个威胁修,不弹就把他跑调的《够爱》发到KO榜论坛上。”
“你这招也太损了。”雷婷笑着踹他一脚,却把录音符小心地收进自己兜里,“不过我喜欢。”
后半夜的酒吧渐渐安静下来,王亚瑟和丁小雨靠着沙发睡着了,石中剑斜斜地靠在腿边,左拳还保持着半握的姿势。雷克斯在吧台后翻找着什么,突然举着张泛黄的乐谱喊:“你们看,这是《终极一班》的谱子,后面还夹着段《终极铁克人进行曲》的残页!”
众人立刻围过去,乐谱上的音符泛着淡淡的异能光,显然是用灵墨写的。李煜杰指着残页上的休止符:“这里少了半段,难怪之前听着总觉得别扭。”他突然拽过雷婷的手,让她指尖的雷电戒碰了碰乐谱,“用你的雷电试试,说不定能激活隐藏的音符。”
蓝光闪过的瞬间,乐谱上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字,竟是《终极铁克人进行曲》的完整版注解。雷克斯逐字念着:“……需十二种异能共鸣方可弹奏,金时空的龙纹鏊、铁时空的混元异能、银时空的戟魂之力……”他抬头看向众人,“我们刚好有来自不同时空的异能行者,说不定能自己试着弹弹。”
“我来弹吉他!”汪大东抢着举手,突然又蔫了,“可是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田欣笑着拿起吉他,指尖在弦上轻轻拨动,“以前在福利院教孩子们弹过,简单的和弦还是会的。”
安琪找出纸笔,飞快地抄写乐谱:“我来记谱,等明天让修看看对不对。”雷婷则在一旁研究雷电戒如何配合节奏,蓝光在指尖跳得越来越稳。
李煜杰靠在雷婷肩上,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突然觉得这两首曲子弹不弹得成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汪大东会为了打鼓认真练习,田欣愿意拾起许久未碰的吉他,连最沉默的丁小雨都在悄悄用指节敲桌子打拍子——这些藏在音符里的期待,比战力翻倍的密码更让人觉得温暖。
“喂,”他突然对雷婷说,奶声奶气的,“等我们学会了,就去福利院给孩子们弹,让他们知道终极一班不止会打架,还会唱歌。”
雷婷点头,指尖的雷电轻轻蹭过他的星辰戒:“还要加上你的五行阵当背景,肯定比东城卫的现场还厉害。”
天快亮时,众人踩着晨露离开黑猫酒吧。汪大东抱着田欣的吉他,嘴里哼着不成调的《终极一班》;雷克斯把乐谱折好塞进怀里,镜片上沾着桂花糕的碎屑;丁小雨和王亚瑟并肩走着,石中剑的寒光与左拳的异能光在晨光里交织;安琪往每个人兜里塞了颗醒神丸,轻声叮嘱“上课别打瞌睡”。
李煜杰牵着雷婷的手走在最后,开天斧迷你版在书包里轻轻撞着。他回头望了眼酒吧的霓虹灯,突然觉得那些闪烁的光像极了乐谱上的音符,藏着无数个未完待续的约定。
“等解决了狄阿布罗,”他突然说,“我们就组个乐队吧,名字就叫‘终极一班’。”
雷婷笑着点头:“好啊,我当主唱,你负责用五行阵搞特效。”
“那我呢?”汪大东从前面跑回来,龙纹鏊挂坠晃得叮当响,“我要当鼓手!”
“先把《终极一班》的鼓点背熟再说。”雷婷踹了他一脚,却忍不住笑了。
晨光穿过梧桐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李煜杰望着身边吵吵闹闹的伙伴,突然觉得这两首曲子就像他们的人生——《终极一班》是热热闹闹的现在,《终极铁克人进行曲》是充满挑战的未来,而不管是哪一首,只要大家一起唱,就一定能弹出最动听的旋律。
就像他奶凶奶气没说出口的那样:“管他什么魔界还是时空裂缝,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唱不完的歌,没有闯不过的关。”
远处的芭乐高中传来早读铃声,汪大东第一个冲了出去,嘴里还在喊“要迟到了”;雷婷拽着李煜杰紧随其后,雷电戒在指尖闪着兴奋的光;其他人也加快了脚步,笑声在晨光里荡开,像一串被风吹响的风铃。
而黑猫酒吧的吧台上,那张泛黄的乐谱还静静躺着,阳光落在“终极一班”四个字上,闪了闪,像在说:等着吧,很快就会被唱响的。
废弃工厂改建的生死台还飘着木屑味,田弘光刚用异能固定好最后一块隔音板,就见李煜杰踩着开天斧的光痕冲进来,娃娃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奶声奶气地喊:“下次让修他们弹《终极一班》和《终极铁克人进行曲》,你们觉得怎么样?”
汪大东正举着龙纹鏊测试舞台承重,闻言立刻蹦起来:“必须的!《终极一班》那前奏一响,KO榜的家伙们不得吓得腿软?”他突然用龙纹鏊敲了敲地面,金光震得台板嗡嗡响,“我来当人肉节拍器,保证比镫的架子鼓还准!”
雷婷抱着胳膊靠在调音台边,指尖的雷电戒滋滋闪着光:“弹《终极铁克人进行曲》时,我的雷电可以给舞台加特效。”她瞥了眼李煜杰,“不过得让修把调子改高点,太低沉配不上咱们的战力指数。”
“改!必须改!”李煜杰凑到雷婷身边,开天斧迷你版在她胳膊上轻轻蹭,“最好加段幻时空的星砂音阶,上次在摘星球听冰玄子吹过,能让灵力跟着共振——到时候咱们的五行阵配上音乐,连狄阿布罗都得跟着打拍子!”
雷克斯推了推眼镜,手里的频谱仪正分析着空间音效:“我刚测了,生死台的混响适合重金属风格。《终极一班》的吉他solo可以加失真效果,《终极铁克人进行曲》的鼓点得用异能加重,这样连魔界的魑魅都能听到。”他突然看向安琪,“你的茉莉藤能当荧光棒不?开花的时候应该挺好看。”
安琪笑着点头,指尖缠着根绿藤轻轻晃:“我让它们跟着节奏开花闭合,保证比任何应援牌都亮。”她往李煜杰兜里塞了块桂花糕,“不过得提前喂它们喝星泪草汁,不然撑不完两首歌。”
王亚瑟的石中剑突然往台柱上一劈,剑气划出串音符:“我觉得该加段 rap,就唱咱们怎么揍黑狗、踹魇魁的,让全时空都知道终极一班的厉害。”他看向丁小雨,“你左拳的爆发力能打节奏,到时候配合我。”
丁小雨默默点头,左拳在掌心轻轻磕出“咚咚”声,力道正好卡在节拍上——那是他在黑猫酒吧听《够爱》时偷偷练的。
正说着,东城卫扛着乐器从时空裂缝里钻出来。修的吉他包上还沾着银时空的桃花瓣,冥的鼓槌缠着风时空的气流,镫一落地就往调音台冲:“听说要改曲子?加星砂音阶?我早就想试试了!”他突然敲了敲鼓面,异能震得鼓皮泛起涟漪,“保证让夏天在铁时空都能听到,说不定能逼着他把控火术练得再快点!”
戒正调试着贝斯弦,闻言突然笑了:“我刚跟铁时空通了话,灸舞盟主说要是弹《终极铁克人进行曲》,他可以远程传段盟主府的号角声过来——那可是用十二时空的灵力吹的,够不够排面?”
“够!太够了!”汪大东举着龙纹鏊跳上舞台,“等演出那天,我要把芭乐高中的喇叭全拆过来,让金时空的每个角落都能听到!”他突然对着台下喊,“田欣老师!到时候您来当主唱呗?您的声音比安琪的桂花糕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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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欣正帮安琪整理茉莉藤,闻言笑着摆手:“我可唱不了,不过可以给你们做应援桂花糕——每种口味对应一首歌,《终极一班》是巧克力味,《终极铁克人进行曲》是薄荷味,提神!”
田弘光往舞台中央抛了个光球,照亮了刚挂好的横幅——“十二时空联合演唱会·终极一班×东城卫”,字体闪着五行异能的光。他拍了拍李煜杰的肩膀:“福利院的孩子们说要来当观众,我已经用土灵玉给他们做了隔音符,免得被咱们的灵力震到。”
李煜杰突然跳上主唱台,开天斧往台板上一插,星辰火顺着斧刃爬上横幅,把“联合”两个字烧得金光闪闪:“等演出结束,咱们就穿越到铁时空,逼夏天弹《够爱》给咱们听!他要是弹错一个音符,就罚他吃雄哥的黑暗料理!”
“附议!”汪大东举着龙纹鏊大喊,震得修的吉他弦嗡嗡共鸣。
修笑着拨了段《终极一班》的前奏,失真的吉他声混着雷婷的雷电、王亚瑟的剑气、丁小雨的拳音、安琪的藤叶沙沙声,在生死台上空炸开——那声音里有金时空的热血,铁时空的坚韧,幻时空的灵动,还有所有跨越时空的羁绊,像首吵吵闹闹却格外动听的战歌。
李煜杰望着眼前的景象,突然觉得这两首歌根本不用刻意排练。因为他们的每一次挥拳、每一次布阵、每一次并肩大笑,早就把旋律刻进了骨子里——《终极一班》是他们的日常,《终极铁克人进行曲》是他们的远方,而只要身边有这群人,无论唱什么,都是最厉害的乐章。
“喂,”他突然对着众人喊,奶凶奶气却带着笑,“谁要是演出时掉链子,就罚他吃十碗断肠人的大肠面线,加双倍辣椒!”
汪大东第一个嗷嗷叫着反对,雷婷笑着踹了李煜杰一脚,丁小雨的左拳敲得更欢了,修的吉他突然加速,把所有的喧闹都裹进了飞扬的旋律里。
阳光透过生死台的破窗照进来,落在每个人的脸上,像给这场未开先热的演唱会,镀上了层永不褪色的金光。李煜杰知道,当音乐响起的那天,十二时空都会听到——听到一群少年如何用拳头、用异能、用桂花糕的甜,把黑暗揍成光明,把孤独唱成团圆。
就像他心里偷偷想的那样:“最好的战歌,从来都不是写出来的,是我们活出来的。”
乐器调试的声音还在继续,夹杂着汪大东的跑调哼唱、雷婷的吐槽、安琪的笑声。而在这所有声音之上,仿佛已经响起了那两句最动人的歌词——
“终极一班,不退让!”
“铁克精神,永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