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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来了?”修看到李煜杰,拨弦的手顿了顿,“生死区现在不安全。”
“安全不安全不重要,”李煜杰往篝火边一坐,奶凶奶气地拍桌子,“我们要听《以战止战》,现在就弹。”
冥突然笑了:“这小不点比汪大东还横,我喜欢。”他往鼓上敲了个节奏,“弹就弹,正好活动下筋骨。”
修无奈地摇摇头,指尖在吉他弦上划过。第一个音符响起时,周围的瘴气突然退散,月光像被召唤般聚在空地上,神风鎞克的力量顺着旋律蔓延开,连躲在树丛里的魑魅都不敢出声。
汪大东跟着节奏晃脑袋,龙纹鏊在地上敲出重音;雷婷的雷电戒随着鼓点闪烁,蓝光与篝火的红光缠成圈;雷克斯靠在树上,指尖在膝盖上打着拍子;安琪往李煜杰手里塞了块桂花糕,轻声跟着哼;李煜杰则举着开天斧,跟着旋律轻轻挥舞,斧刃的星辰火与吉他的蓝光融在一起,像条跳动的光带。
“以战止战,不是为了战,而是为了止……”修的声音混着吉他声响起,带着穿透黑暗的力量,“是为了守护想守护的人,为了让那些吵吵闹闹的日子,能一直继续下去。”
旋律高潮时,空地上突然爆发出金光。李煜杰的五行阵与东城卫的异能产生共鸣,在地上织出巨大的星图,十二时空的坐标在图上闪闪发亮。树丛里的魑魅被光芒震慑,哀嚎着逃向深处,连远处的魔气都不敢靠近。
曲终时,篝火的火星飘向夜空,像无数颗小流星。李煜杰突然站起来,开天斧往地上一劈:“再来一遍!”
“还来?”戒的贝斯弦颤了颤,“你这小不点精力真好。”
“就来!”李煜杰往修身边凑,娃娃脸凑近时带着点撒娇的凶,“不然我就用土系异能把你们的乐器埋了,让你们明天没法演出。”
修笑着摇头,再次拨动琴弦。这一次,汪大东跟着吼起歌词,雷婷用雷电在空中画出音符,雷克斯的阿瑞斯之手弹出火花伴奏,安琪的茉莉藤缠着篝火的火星,织出片发光的花帘。
李煜杰举着开天斧,在空地上转圈,五行异能随着旋律炸开,金的锐、木的柔、水的清、火的烈、土的沉,在月光下凝成五色的雨。他突然觉得,这首曲子唱的不是战争,而是他们——是金时空的吵吵闹闹,是铁时空的并肩作战,是摘星球的牵挂,是所有跨越时空的羁绊。
回程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汪大东搂着修的肩膀,还在讨论刚才的间奏;雷克斯和戒交换着异能乐谱;安琪把剩下的桂花糕分给冥和镫;修则往李煜杰手里塞了片吉他弦,上面刻着“以战止战”四个字。
“这弦能引动神风鎞克的力量,”修的声音很轻,“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就弹响它,我们会来。”
李煜杰把弦往星辰戒上缠了缠,奶凶奶气地说:“才不用你们来,等我练会这曲子,就用五行异能弹给全时空听,震得狄阿布罗的魔宫都掉墙皮。”
东城卫的人都笑了,目送他们消失在山路尽头。晨光穿过树梢,照在空地上的篝火余烬上,像给这场深夜的狂欢,盖了个温暖的邮戳。
回到芭乐高中时,早读铃刚响。汪大东顶着鸡窝头冲进教室,嘴里还在哼《以战止战》;雷克斯把抄好的乐谱往桌上一放,准备课间教大家;安琪往田欣的教案里塞了块桂花糕,算是赔罪;李煜杰则趴在桌上,指尖转着那片吉他弦,听着窗外的鸟鸣,突然觉得眼皮发沉。
田欣走进教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终极一班的刺头们都趴在桌上补觉,嘴角却带着笑,空气里飘着桂花糕和硝烟混合的味道,黑板上还留着昨晚没擦的五行阵草图。
她轻轻擦掉草图,转身时笑了笑。或许她永远不会知道,这群孩子昨晚在生死区经历了什么,但她知道,只要他们还能这样吵吵闹闹地醒来,还能为了一首曲子跑去冒险,金时空的阳光,就永远不会暗下去。
李煜杰在梦里又听到了吉他声,这次的旋律里混着摘星球的风,铁时空的雨,还有金时空的蝉鸣。他好像又看到了汪大东的龙纹鏊,雷克斯的阿瑞斯之手,安琪的茉莉藤,还有东城卫的篝火——原来所谓的以战止战,从来都不是打赢多少架,而是守住这些能一起听歌、一起闯祸、一起把日子过得热热闹闹的人。
“下次……下次要听《够爱》……”他在梦里嘟囔,嘴角蹭到了同桌的作业本,留下个浅浅的桂花糕印。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那片缠着星辰戒的吉他弦上,闪了闪,像在说:好啊,下次见。
晨光把芭乐高中的走廊染成蜂蜜色,李煜杰踩着早读铃的尾巴冲进教室,书包上的开天斧迷你版撞在门框上,发出清脆的响。汪大东正对着镜子扒拉鸡窝头,雷克斯在笔记本上画五行阵的改良图,雷婷用雷电戒烤着面包,安琪的课桌里飘出桂花糕的甜香——昨晚在生死区疯到后半夜,这群人的精力却还像刚充满电的异能检测仪。
“喂,”李煜杰往汪大东桌上一趴,邪魅的笑在娃娃脸上晃了晃,指尖戳了戳对方的胳膊,“你们战力提升得怎么样了?我昨晚回去测了下,火系异能涨了两千。”
汪大东立刻挺直腰板,龙纹鏊挂坠在胸前跳:“我也涨了!现在能一拳打穿三层木板!”
“是没钉钉子的木板吧?”雷婷翻了个白眼,往他手里塞了片烤焦的面包,“先垫垫肚子,等下要去断肠人摊子,别到时候抢不过东城卫。”
提到吃的,汪大东眼睛亮了:“对哦!修他们说今天来金时空办完事,正好一起去!”
李煜杰突然拍了下手,奶声奶气地站起来:“东城卫!咱们去断肠人那里吃东西,你们去不去?”他对着窗外喊,话音刚落,就见修带着东城卫的人从围墙外翻进来,冥的鼓槌还在肩上扛着,戒的贝斯弦闪着晨光。
“正有此意。”修笑着点头,“听说断肠人的大肠面线加了异能辣椒,正好试试。”
中午的巷子飘着股奇怪的香味,断肠人的摊子支在老地方,铁锅冒着白气,招牌上“唯我独尊”四个字被熏得发黑。断肠人穿着花衬衫,正用长勺搅着锅里的面线,见他们涌过来,立刻堆起笑:“哟,汪大东小朋友,今天想吃点什么?”
汪大东还没开口,李煜杰就往摊子前一凑,仰着娃娃脸喊:“我要吃蛋蛋面!”他转头看向众人,邪魅一笑,“你们呢?大肠面线吗?那就一碗蛋蛋面,十碗大肠面线!”
汪大东举双手赞成:“十碗不够!要二十碗!”
断肠人手里的长勺“哐当”掉在锅里:“汪大东小朋友,饶人之处且饶人啊!我这摊子小,经不起你们这么造!”
李煜杰突然踮起脚,凑近断肠人耳边,奶凶奶气地说:“怎么?认输了?”
断肠人眼睛一转,突然压低声音:“你们等着!”他背过身去,手在灶台下面摸来摸去,嘴里嘟囔着,“开膛破肚取大肠咯——”
众人正觉得奇怪,就见亚瑟王提着石中剑从巷口走过,断肠人突然喊住他:“亚瑟王!借你宝剑一用,剪大肠!”亚瑟王一愣,石中剑已被他抢过去,“咔嚓咔嚓”剪得正欢,不知怎的,竟多剪了一截。
紧接着,丁小雨揣着拳头路过,断肠人又喊:“小雨!帮个忙!割个蛋蛋!”丁小雨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摸出把小刀(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随身带这个),手起刀落,精准得像在切钢琴键。
李煜杰眯起眼,指尖的星辰戒突然发烫——他看到断肠人背后的灶台泛起层淡淡的蓝光,亚瑟王的石中剑明明没碰到任何东西,丁小雨的小刀下也空空如也,可锅里的面线却在飞速变多,十一份大肠面线冒着热气,旁边卧着碗飘着蛋香的蛋蛋面,食材逼真得能闻到大肠的腥和蛋的鲜。
“是幻觉。”他在心里轻笑,却没戳破,反而拿起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蛋,“看着挺真。”
断肠人把面碗摆了一地,汪大东已经捧着碗狂炫,汤汁溅得满脸都是;雷克斯和修讨论着幻觉异能的原理,戒的贝斯弦跟着筷子的节奏轻颤;雷婷嫌弃地挑着碗里的大肠,却被汪大东塞了一筷子;安琪把自己碗里的蛋夹给李煜杰,轻声说:“还是我做的桂花糕干净。”
李煜杰咬着蛋,看着众人吃得热火朝天。他知道断肠人的幻觉术有多厉害,能把虚无的东西变得比真的还真,可此刻看着汪大东抢食的傻样,听着东城卫的笑声混着面线的热气,突然觉得这幻觉比真的还暖。
“喂,断肠人,”他突然喊,“下次弄点桂花糕的幻觉呗,省得安琪天天揉面团。”
断肠人刚要回话,就被汪大东的喊声打断:“再来十碗!这次要加双倍辣椒!”
“我的个亲娘哎!”断肠人捂着锅哀嚎,“汪大东小朋友,你是想把我这摊子吃垮啊!”
巷子里的笑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阳光穿过电线,在面碗里投下碎金般的光。李煜杰望着这一切,突然觉得幻觉与否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亚瑟王愿意借剑给个疯疯癫癫的摊主,丁小雨会帮个莫名其妙的忙,汪大东能为一碗面线笑得像个傻子,而他们所有人,能挤在这条臭烘烘的巷子里,分享一场明知是假却甜到心里的午餐。
就像他奶凶奶气没说出口的那样:“真的假的又怎样?开心不就完了?”
吃完面,汪大东拍着肚子打嗝,龙纹鏊挂坠沾了点汤汁;雷克斯帮断肠人收拾碗筷,镜片上沾着面线;安琪往李煜杰兜里塞了包纸巾,帮他擦嘴角的蛋黄;东城卫扛着乐器往巷口走,修回头笑:“下次想听《够爱》,生死区见。”
李煜杰挥挥手,看着断肠人的摊子在午后的阳光里渐渐模糊,幻觉散去的地方,灶台空空如也,可空气里的香味却像刻进了骨子里,和桂花糕的甜、龙纹鏊的光、吉他弦的颤一起,成了金时空最鲜活的注脚。
“走了,”他拽着汪大东往学校走,“下午有田老师的课,迟到要罚抄校规。”
“抄就抄!”汪大东满不在乎地抹嘴,“有小杰杰帮我抄一半!”
“谁帮你?”李煜杰踹了他一脚,却把自己碗里没吃完的蛋塞给他,“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就算是幻觉,也得吃干净。”
巷口的风带着点热,吹起他们的校服衣角。李煜杰望着天上的云,突然觉得这金时空的日子,就像断肠人的幻觉,吵吵闹闹,真真假假,却让人舍不得醒。
至于未来的冒险,狄阿布罗的阴谋,十二时空的秘密……管他呢,先把校规抄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