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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桥的冰晶还没在晨露里融化,摘星宗的广场已飘起灵麦饼的甜香。王奶奶把最后一笼日光饼端上石桌时,发现饼上的星砂纹路竟自动连成了星轨——与李煜杰在战场上撑开的那道一模一样。她往饼上撒了把新磨的晶核粉,粉粒落在星轨交汇处,突然亮起微光,像有人在远处点了盏灯。
“小杰子,尝尝这个。”王奶奶往李煜杰手里塞了块最热乎的饼,皱纹里盛着笑,“加了七彩虹的能量碎末,咬着咯吱响的。”李煜杰刚咬下一口,混沌之刃突然在鞘里嗡鸣,刃身映出道熟悉的影子——是韩立正扛着块玄黄石从传送门出来,石上刻着的“魔教余孽肃清”六个字还泛着金粉。
“韩先生,辛苦了。”李煜杰往他手里塞了瓶焚天酒,冰蓝色灵力顺着瓶口钻进去,将酒液冻成半冰半液的状态,“这是师母亲手酿的,说能解尸毒。”韩立接过酒瓶,指腹摩挲着石上的刻痕:“西边的尸傀培育池都炸了,就是鸿蒙碑的碎块有点棘手,带着蚀灵锁的余毒。”他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个玉盒,“捡了块最大的,陆明说能炼制成净化符。”
陆明抱着实验工具跑过来,眼镜片上还沾着晶核粉末。他往玉盒里滴了滴新配的试剂,鸿蒙碑碎块突然冒出青烟,表面的血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已经找到克制的法子了,用龙星的治愈公式混合青霞的黑雾,能彻底中和毒性。”龙星的复活笔记突然自动翻开,页脚的治愈公式旁多了道黑雾纹路,大黑凑过来嗅了嗅,突然对着西方狂吠——那里的天际线正泛起淡淡的紫雾。
“还有漏网之鱼?”李煜杰指尖的冰花突然凝结,混沌之刃的微光穿透紫雾,映出群正往摘星宗飞来的黑影。星坠的骨冕剧烈震颤,骨尖的能量感知让她看清了黑影的模样:“是魔教的飞行尸傀!背上还驮着个穿黑袍的!”她突然将骨冕往空中一抛,骨尖喷出的能量流在广场上空织成张光网,正好兜住最先飞来的三只尸傀。
“来得正好。”苏媚踩着高跟鞋从情报站出来,银质发簪上别着张新画的地图,“刚截获的密信,说这群余孽想偷摘星楼的星核。”她往地图上点了点,标记着“摘星楼顶层”的位置正闪着红光,“他们以为咱们打完仗放松警惕,殊不知……”
“殊不知本宗主早就在星核旁布了冰陨阵。”李煜杰突然邪魅一笑,冰蓝色灵力顺着光网往上爬,将尸傀的翅膀冻成冰雕。霜穹发出震耳的咆哮,利爪在地上划出三道冰痕,冰痕里钻出无数冰针,像群蓄势待发的箭。“青霞紫霞,用暗影熔流给他们点教训!”
青霞的黑雾突然缠上尸傀的脚踝,紫霞的岩浆顺着黑雾往上爬,在尸傀胸口炸开朵火花。穿黑袍的魔教教徒尖叫着从尸傀背上摔下来,却被风猫的尾卷缠住腰,狠狠掼在玄黄石地面上。“说!还有多少人?”风猫的爪刺抵在对方咽喉,眼底的狠劲比魁还要盛三分。
教徒哆哆嗦嗦地指着西方:“还有……还有五十只尸傀在黑风岭待命,说……说等我们得手就里应外合……”话没说完,就被铁哨的声波震晕过去。孙行者甩了甩隐身收缩棍,棍身的隐光与混沌之刃产生共鸣:“属下带风鳞组去黑风岭,保证把他们的老窝端了!”铁翅突然腾空,腐蚀粉末在他翅尖凝聚:“这次我要把他们的尸傀翅膀全烧了!”
李煜杰突然抬手,冰蓝色灵力在半空凝成道传讯符,符纸化作只光鸟,往太初宗方向飞去:“给师母传讯,让红绡姐姐带队来支援,咱们正好借机清理黑风岭的尸傀巢。”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广场上忙碌的身影,“龙星,带医疗队去黑风岭外围待命;星坠,用骨冕感应尸傀的位置,随时通报;韩立先生,麻烦您守着摘星楼,别让漏网之鱼钻了空子。”
“放心去吧。”韩立往摘星楼的方向走去,玄黄石令牌在他掌心泛着微光,“我在星核旁加了层电磁屏障,就是十阶尸傀来了也得脱层皮。”赵叔扛着电网控制器跟上去,新拉的线路在摘星楼周围织成张发光的网:“韩先生,这电网能扛住三次九阶冲击,要是不够,我再让石甲组加层石壳!”
王奶奶突然往每个弟子怀里塞了块“爆力饼”,饼里的晶核碎末硌得人牙痒:“这饼加了虎王新炼的火焰晶核,咬一口能让灵力暴涨半柱香!”张婶举着盘点设备跑过来,屏幕上的电磁零件数据正与周野改装的追踪器产生共鸣:“每个尸傀身上都有电磁信号,追踪器能实时显示位置,按绿钮还能引爆它们体内的晶核!”
出发的号角刚在广场上响起,黑风岭方向就传来声巨响。星坠的骨冕突然指向东北方,骨尖的光芒与黑风岭的紫雾产生共鸣:“他们提前动手了!尸傀巢里的能量波动很奇怪,像是有……有活物在哭!”龙星的复活笔记突然渗出滴金色的液珠,滴在地上竟化作个迷你尸傀,怀里抱着个小小的光球,光球里隐约有孩童的哭声。
“是被抓的凡人!”李煜杰的冰蓝色瞳孔突然收缩,混沌之刃在他掌心嗡嗡作响,“这群杂碎竟敢用凡人当诱饵!霜穹,加速!”冰兽发出震耳的咆哮,四蹄在地上划出四道冰痕,载着李煜杰往黑风岭冲去,冰蓝色的轨迹在身后拉出条光带,像条正在追逐猎物的龙。
黑风岭的尸傀巢比想象中更隐蔽,藏在片被黑雾笼罩的峡谷里。巢壁是用白骨和蚀灵锁缠成的,上面挂满了装着凡人的笼子,每个笼子外都刻着血符,正源源不断地吸收凡人的生机。五十只飞行尸傀在巢上空盘旋,黑袍教徒们举着黑剑,正准备启动血符——他们想把凡人的生机转化成攻击摘星宗的能量。
“给本宗主住手!”李煜杰的冰蓝色灵力突然炸开,将最外层的黑雾冻成冰雕。霜穹的利爪在地上划出个巨大的冰陨阵,阵眼处的冰针突然暴涨,像片刺向天空的森林,瞬间冻住二十只飞行尸傀。星坠的骨冕往空中一抛,骨尖的能量流在笼子外织成张光网,将血符的能量全部反弹回去,笼子里的凡人突然发出惊喜的呼喊:“是摘星宗的人!”
红绡的赤霞剑带着金红色的光赶到,剑气在尸傀巢上烧出个大洞:“苏长老怕你们人手不够,让我们带了太初宗的‘净化符’!”绛雪的冰焰紧随其后,将洞边缘的蚀灵锁冻成冰碴:“这些符能解血符的毒,快给凡人贴上!”
龙星的复活笔记在笼子间穿梭,金色的治愈公式贴在每个凡人眉心,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大黑的声波在尸傀巢里荡开,震得剩下的飞行尸傀东倒西歪,给风鳞组创造了绝佳的攻击机会。铁毛的土刺在巢底打了个洞,将黑袍教徒们的退路堵死;铁哨的声波对准尸傀的晶核位置,震得它们体内的晶核噼啪作响。
“该清场了。”李煜杰突然将混沌之刃插进冰陨阵的阵眼,冰蓝色灵力顺着阵纹蔓延开去,将整个尸傀巢都裹成个巨大的冰球。他翻身站在冰球顶端,冰蓝色的灵力与太初宗的净化符产生共鸣,冰球表面突然冒出无数金色的光点,那是血符被净化的痕迹。“给我——碎!”
冰球突然炸开,无数冰屑带着净化符的金光,将残余的尸傀和黑袍教徒全部笼罩。被净化的血符化作漫天星火,落在每个凡人的肩头,像给他们镀了层保护膜。笼子的白骨突然碎裂,露出底下新抽芽的青草——那是龙星的治愈公式与青霞的黑雾共同作用的结果,连最顽固的蚀灵锁余毒都被彻底清除。
“谢谢小神仙!”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举着朵野花跑过来,花瓣上还沾着冰屑。李煜杰刚要接过花,混沌之刃突然在鞘里嗡鸣,刃身映出摘星宗的景象:韩立正站在摘星楼顶层,玄黄石令牌在他掌心发出耀眼的光,星核的能量顺着令牌的纹路流淌,在楼外凝成个巨大的星斗阵。
“看来韩先生那边也有收获。”他笑着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冰蓝色的灵力在她发间凝成朵冰花,“这花能保你三天不受邪祟侵扰。”小女孩咯咯地笑着跑开,手里的野花突然开出冰蓝色的花瓣,与混沌之刃的微光遥相呼应。
清理完尸傀巢时,夕阳已把黑风岭染成金红色。红绡的赤霞剑挑着最后个黑袍教徒的尸体,绛雪的冰焰正在焚烧尸傀的残骸,龙星的复活笔记上多了行新的治愈公式,旁边画着个小小的笑脸——是那个小女孩画的。星坠的骨冕突然指向摘星宗,骨尖的光芒比来时更亮:“王奶奶说给我们留了晶核土豆炖肉,再晚回去就被猪八戒抢光了!”
归途的光桥上,弟子们的笑声震得冰晶簌簌作响。李煜杰望着远处摘星宗的轮廓,那里的灯光已像星星般亮起,摘星楼顶层的星斗阵正散发着柔和的光,与太初宗、蜀山、青城山的灵力遥相呼应,在天地间织成张温暖的网。
“韩先生,星核没丢吧?”他对着传讯符轻声问,冰蓝色的灵力在符纸上画出个笑脸。传讯符很快传回韩立的声音,带着点无奈的笑意:“没丢,就是小傀儡们非要往星核上贴你们的战利品,现在它像个裹满糖纸的果子。”
李煜杰突然笑出声,娃娃脸上的邪魅混着暖意,像黑风岭上空的夕阳。他知道,只要摘星宗的灯还亮着,只要身边的人还在,无论有多少魔教余孽、多少尸傀巢穴,他们都能像今天这样,笑着把仗打完,笑着回家吃王奶奶的晶核土豆炖肉。
光桥的尽头,王奶奶正站在广场上挥手,藤筐里的晶核土豆炖肉冒着热气。张婶举着盘点设备跑来跑去,嘴里念叨着“今天的战利品能炼十把新武器”;赵叔扛着电网控制器往厨房跑,说要给大家烧热水泡脚;李叔抱着把新雕的木剑,剑身上的“摘星”二字在灯光下闪着光。
李煜杰牵着星坠的手走上光桥,冰蓝色的灵力在他周身轻轻晃动。远处的黑风岭方向,最后一缕紫雾被夕阳吹散,露出底下正在抽芽的青草。他知道,这场清理还没完,但只要摘星宗的人在一起,就没有完不成的仗,没有回不了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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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王奶奶说的,日子要趁热过,仗要笑着打,这样才对得起手里的灵力,对得起身边的人,对得起摘星宗这三个字。
黑风岭带回的晨露还凝在星坠的骨冕上时,摘星宗的广场已围了圈小小的身影。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蹲在光巢残骸旁,用根草叶逗着只翅膀带伤的光鸟——是昨夜从尸傀巢救下的那只,此刻正歪着头啄她掌心的晶核碎屑。
“昭言兄,你看这丫头。”李煜杰用混沌之刃的冰蓝光晕给光鸟包扎翅膀,娃娃脸上漾着促狭的笑,“天生能跟灵禽说话,骨相里还缠着丝音灵根的气,不比你当年在太初宗听风辨音差。”
昭言刚用音波震碎块顽固的鸿蒙碑碎块,指尖还凝着淡淡的声纹。他望着小女孩认真的侧脸,素日清冷的眼底泛起涟漪:“音灵根需得从小打磨,稍不留意就会被杂音冲散灵窍。”话虽如此,却已悄悄弹出道柔和的声波,绕着小女孩转了圈——声波掠过之处,连广场石缝里的星砂都跟着轻轻震颤,像在为她伴音。
小女孩突然回头,羊角辫上的冰花跟着晃了晃:“大哥哥,你的声音好好听,像山涧的水在唱歌。”她举起掌心的晶核碎屑,碎屑在声纹的震动下跳起了细碎的舞,“小鸟说,它想跟着你学怎么把声音变成小刀子。”
“哦?你能听懂它说什么?”昭言突然俯身,指尖的声纹在半空画了个小小的音符。光鸟立刻扑棱着翅膀回应,叫声里竟带着和音符相同的韵律。李煜杰趁机用冰蓝光晕在小女孩眉心点了下,晕光里浮出条细细的金线,正是音灵根的雏形:“你看,连光鸟都认师父了,昭言兄还在犹豫什么?”
星坠抱着骨冕凑过来,骨尖的能量感知扫过小女孩的灵根:“她的根骨比记载里的‘天籁体’还纯,就是有点怕生——”话音未落,小女孩突然往昭言身后躲了躲,指着远处跑来的铁哨:“那个大哥哥的声音好吵,像打雷。”铁哨刚要开口辩解,声波突然卡在喉咙里——昭言悄悄用声纹给她设了层隔音屏障。
“这孩子叫什么?”昭言轻轻拨开小女孩额前的碎发,指尖的声纹化作只小小的光鸟,在她掌心跳来跳去。小女孩怯生生地捏着衣角:“爹娘叫我阿音,说我生下来时,山谷里的花都在唱歌。”她突然从兜里掏出片残破的玉笛,笛身上刻着半朵桃花,“这是爹娘留给我的,说吹响了就能找到他们。”
昭言接过玉笛,声纹顺着笛孔钻进去,残笛突然发出呜咽般的清响,震得广场上的忆念花都轻轻摇晃。“是用灵犀竹做的,”他指尖拂过断裂处,“断口很新,应该是被尸傀的罡风劈的。”冰蓝色的灵力突然从笛身漫开,是李煜杰悄悄注入的护灵咒:“正好,你用音波给她重接玉笛,就当是拜师礼。”
王奶奶挎着蒸笼从厨房出来,灵麦饼的香气混着笛音在广场上漫开。她往阿音手里塞了块桃花馅的饼:“好孩子,以后就在这儿住下,奶奶教你用晶核粉做会唱歌的糖人。”阿音咬着饼,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昭言手里的玉笛,饼屑沾在嘴角,像只偷食的小松鼠。
林溪举着读心晶核走过来,粉色的光晕在阿音头顶晃了晃:“她说想跟着昭言哥哥学吹笛子,还想让小鸟也能听懂她的歌。”她突然压低声音,“读心半径扩到三十五米后,只有她的心思像块干净的水晶,连恶意的边都不沾。”林小柔的命运双瞳泛着微光,三缕未来线在阿音头顶交织:一条是她站在摘星楼顶吹笛,声纹震碎了来袭的黑雾;一条是她用音波安抚狂暴的凶兽;还有一条……是她的玉笛与昭言的声纹合二为一,在星河秘境里奏响了上古乐章。
“看来是天意。”昭言突然将重接好的玉笛递给阿音,笛身上的桃花纹在声纹的滋养下重新绽放,“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昭言的弟子。”他指尖在笛尾刻下道小小的音纹,“这是‘静心咒’,以后练笛时遇到杂音,就摸一摸它。”阿音接过玉笛,刚碰到音纹,广场上的忆念花突然齐齐绽放,花瓣的开合竟与笛身的震动完美同步。
“得给她找个住处。”李煜杰用冰蓝光晕在广场旁凝出间冰屋,屋顶的冰棱能随着声纹发出清响,“就挨着昭言兄的琴房,以后练笛时,冰棱会跟着和声。”赵叔扛着电网控制器跑过来,往冰屋周围拉了圈细细的光丝:“这是带音波感应的,要是有邪祟靠近,光丝就会唱‘摘星谣’报警。”
李叔抱着把刚雕好的木笛追出来,笛身上的“阿音”二字泛着灵光:“给孩子练手的,等她能吹响玉笛,叔再给她雕支带星砂的。”阿音举着木笛,突然对着光鸟吹了个不成调的音,光鸟竟扑棱着翅膀回应,叫声里带着明显的喜悦。
苏媚踩着高跟鞋从情报站出来,银质发簪上别着张户籍薄:“查过了,阿音的爹娘是黑风岭的守林人,半年前被魔教抓去当血祭祭品,临死前把她藏在灵犀竹洞里。”她往昭言手里塞了张字条,“这是他们留给阿音的,说‘若遇吹笛人,便是归家时’。”昭言展开字条,字迹在声纹的震动下渐渐隐去,化作道音波钻进阿音的玉笛——笛身突然亮起,映出对年轻夫妇的虚影,正笑着朝阿音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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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阿音突然扑进昭言怀里,玉笛在她掌心发出清亮的音,“爹娘说,让我跟着你好好学本事,以后保护像我们一样的人。”昭言周身的声纹突然变得柔和,像层流动的金光,轻轻裹住怀里的小人儿:“以后,摘星宗就是你的家。”
龙星抱着复活笔记跑来,页上的治愈公式旁多了道音纹:“我给阿音妹妹加了道‘护声符’,以后练笛再久也不会嗓子疼。”大黑凑过来,用脑袋蹭了蹭阿音的衣角,喉咙里发出温和的呜咽——它的声波突然变得像摇篮曲,震得广场上的光鸟都落了下来,围在冰屋周围跳起了舞。
夕阳把摘星宗染成金红色时,昭言已带着阿音坐在琴房的石阶上。他握着她的小手按在玉笛上,声纹顺着指尖流淌,在半空拼出首简单的调子。阿音学得认真,羊角辫上的冰花跟着调子轻轻晃动,偶尔吹错个音符,琴房的琴弦就会发出声俏皮的纠正音,逗得她咯咯直笑。
李煜杰靠在不远处的连心碑上,混沌之刃的冰蓝光晕映着这幕,刃身突然自动刻下道新的纹路——是昭言的声纹与阿音的笛音交织的样子。他往嘴里丢了块王奶奶做的“音波糖”,糖在舌尖化开时,竟尝到了点像黑风岭晨露的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