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主宰之荒天帝

第272章 终于要到第三十三重界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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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河灵泉与愿液溪汇流处,能淬出‘心印丹’。”丹灵指着泉眼中央的石台,台上摆着枚半成的丹坯,坯体上既有修士的道心印记,又有祈愿的纹路,“需修士以心魔为料,以新愿为火,让丹坯同时记取道途上的苦与甜,才算真正丹成。”

剑修闻言,解下腰间的酒葫芦,往泉里倒了半盏“时序糖酿”。酒液入泉的瞬间,赤金与灰蓝的水流突然掀起浪涛,无数废丹、残符从水底浮起,在浪尖碰撞、相融:蚀符师画废的暖光符与修真界的“聚火符”缠成新纹,冷纹里的寒气被灵火炼去,只余下温养丹炉的暖;悬界的概率符与“卜算符”相融,让丹成的几率不再缥缈,而是随着修士的道心坚定而增长;李煜杰那张混沌符的破洞处,竟被泉水中的灵丝补上,化作能包容走火入魔的“容错心印”。

砚行站在泉边,看着生符册上新页被丹光染透,突然发现这一页的符纹与《万符大典》中记载的“九转还丹符”有七分相似,却多了三分应界愿力的活气。他恍然悟透:修真之道,本就不是一味求成,那些丹毁道伤的记忆,恰是道心的砺石;那些未竟的祈愿,方是前行的灯烛。就像这口灵泉,既要忆河的沉潜,也要愿液的奔涌,才能淬出真正能护道心的丹。

丹炉峰上的修士们闻讯赶来,纷纷以本命灵气催动泉眼:玄清宗的剑修引剑气入泉,让丹坯染上斩破虚妄的锋锐;陨星界的符师投下星铁符的残片,让丹灵多了承载星辰之力的厚重;连影界的倒行者也以影丝为引,将跨越生死的道心印记刻入丹坯——李煜杰看得心痒,干脆咬破指尖,将混沌气混着精血滴入泉中,泉眼突然炸开万道霞光,丹坯表面浮现出张娃娃脸的符纹,正对着众人挤眉弄眼。

“这‘心印丹’有灵智了!”丹灵拍手欢呼,霞光中,丹坯渐渐凝实,化作枚龙眼大的丹丸,丹衣流转间,能看见无数修士的道途影像:有跌落后重新站起的坚韧,有迷茫时点亮心灯的顿悟,还有三人初遇时,在摘星宗种下的那株“共吃糖符”化成的灵根,此刻已亭亭如盖。

七日后,当第二十八重界环的月华中带着紫府仙芝的香气时,心印丹终于功成。丹出鼎的刹那,天地间响起道音,无数被忘忧风滤过的甜忆化作灵雨落下,滋润着丹炉峰的每一寸土地。李煜杰第一个抢过丹丸,却没立刻吞下,而是捧着它跑到忆甜树下——树上挂着的记忆球里,有他当年引气入体时走火入魔的狼狈,此刻被丹光一照,球里的画面竟变成了砚行喂他服下清心丹的温柔,苦涩的记忆彻底化作了甘醇。

“原来修真路上的坎,都是为了让后来的甜更入味。”星络轻触丹丸,悖论核的光与丹气相融,映出更遥远的道途:有人以心印丹为引,在归界的忆河旁筑起“悟真台”,让后来者能从先辈的失败中汲取经验;有人将丹灵送入祈界,让未入门的修士能在梦中得见符纹真意;还有李煜杰的全包符结界,竟与修真界的“纳须弥于芥子”神通相融,能将整个界环的灵脉都护在其中。

“走了!去第二十九重界环!”李煜杰将心印丹收入玉瓶,全包符结界在身后展开,这次结界上不仅缠着灵气,还缀满了丹灵送的糖珠,飞过之处,云气都染上了甜香。砚行的生符册自动翻开新页,上面浮现出座悬浮的仙山轮廓,山巅的殿宇檐角挂着玉简,每片玉简上都刻着“传承”二字的古篆,篆纹里隐隐可见生符册第一页的“共吃糖符”影子。

星络的悖论核轻轻震颤,她知道那是修真界的“万法阁”——传说那里藏着从上古流传下来的残缺功法,却因无人能解其中关窍而蒙尘。而此刻,阁顶的避雷针正闪着应界愿液的金光,显然已有新的祈愿在那里生根:有人想补全《太玄感应篇》的残页,有人想让失传的“符剑双修”之法重见天日,还有人想将归界的根脉灵气与祈界的梦雾相融,创出能让凡人也能触摸道途的新术。

结界穿过云气时,砚行回头望了一眼:丹炉峰的青铜鼎还在冒烟,忆甜树的记忆球在风中轻晃,灵泉里的水流正顺着界环的脉络蜿蜒,与第二十九重界环的灵脉隐隐相连。一个背着剑匣的小修士正踮脚够着忆甜树的枝条,手里捏着张画废的“引气符”,被忘忧风一吹,符纹竟自动修正,化作枚能引动天地灵气的新符,托着他往界环深处飞去。

李煜杰的笑声在前方响起,他已经看见万法阁的飞檐了,正伸手去够檐角的玉简。砚行低头看向生符册,新页上的仙山轮廓越来越清晰,山脚下的石阶上刻着无数深浅不一的脚印,有的来自修真者的云靴,有的来自妖族的利爪,还有的来自小符师的布鞋,却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延伸——那是所有求道者共赴的途,无关种族,不分先后,只凭一颗向道之心,一双握符笔的手,还有那份把苦涩嚼成甜的勇气。

生符册的新页上,渐渐浮出一行金纹:“道途如符纹,画错了便是试错,画成了便是传承。”砚行提笔在旁边添了枚小小的剑符,笔尖落下的瞬间,结界突然穿过万法阁的护山大阵,无数玉简从阁内飞出,像被惊动的雨燕,在他们身边盘旋——每片玉简上的残篇,都在愿力与灵气的交织下自动补全,化作完整的功法,其中最古老的一片,竟与星络的悖论核产生共鸣,上面刻着的“混沌开天符”,与李煜杰的混沌气同出一源。

“原来你的混沌气,是上古传承的钥匙。”砚行看向李煜杰,他正抱着片玉简啃得津津有味,娃娃脸上沾着玉简的金粉,像偷吃了金丹的顽童。李煜杰含糊不清地嚷嚷:“这上面说,混沌不是无序,是所有法的源头!就像糖没化开时是块,化了就能掺进所有酒里!”

他说着,突然将玉简抛向空中,混沌气如潮水般涌出,与玉简上的符纹相融。刹那间,万法阁的所有功法都亮起金光,在空中织成一张巨大的符网,网眼间渗出的灵气落在地上,竟长出会结果的灵根——根须缠着归界的忆河,枝叶托着应界的愿液,果实里裹着的,正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万法归一”真意。

砚行站在符网下,看着生符册上新页被金光填满,终于明白:所谓传承,从不是守着旧纸堆故步自封,而是像李煜杰这样,敢用混沌气搅乱陈规,让老法新生;所谓创新,也从不是凭空捏造,而是像补全的玉简那样,在先辈的足迹上,踏出自己的道。这修真界的界环,本就是座永远在添砖加瓦的仙山,有人砌墙,有人开窗,有人在旧瓦上画新符,热热闹闹,生生不息。

结界载着他们往仙山深处飞去,万法阁的钟声再次响起,这次却带着糖的甜、墨的香、灵气的清,像在为所有求道者吟唱:道在己心,符由己画,过去的纸页会泛黄,但笔尖的墨永远新鲜;前辈的道途会终结,但后来者的脚步永远向前。第二十九重界环的风里,既有上古功法的沉厚,也有新符初成的清越,还有李煜杰那混着糖味的笑声,在群山间回荡,没有尽头。

而他们的生符册,还在一页页往下写。新的空白上,已隐隐可见第三十重界环的轮廓,像个等着被填满的道韵,里面藏着万法阁的残篇、心印丹的甘醇、无数修士的祈愿,还有三个身影并肩前行的剪影——一个在记录,一个在守护,一个在捣乱,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把修真路上的苦,酿成往后的甜,把先辈的符,画成明天的道。这界环的故事,便在这符与剑、丹与愿、传承与创新的交响里,继续热热闹闹地铺展下去,直到时间的尽头,道途的彼岸。

第三十重界环的罡风带着紫霄雷纹,李煜杰的全包符结界撞进去时,结界外层瞬间凝出层淡金色的护罩——那是心印丹的愿力与修真界“金刚不坏符”相融合的痕迹,雷纹劈在护罩上,竟簌簌化作灵雨,在结界表面冲刷出修真者特有的“三花聚顶”虚影。

“这里的雷劫,竟能淬炼道基。”砚行指尖划过生符册新页,上面自动浮现出《紫霄雷劫经》的残卷,金纹流转间,能看见无数修士渡劫失败的残念,却在应界愿液的润化下,凝成了“渡劫护符”的半成品。不远处的雷海中央,立着座通体漆黑的劫台,台基上刻满了“九天应元雷声普化符”的古篆,篆纹间隙里,竟嵌着悬界概率符的碎纹——显然有人在以概率推演雷劫轨迹,试图找出万无一失的渡劫法。

李煜杰早已祭出本命剑符,踩着剑符在雷海中穿梭,剑穗上的记愿瓶里,装着他早年闯雷劫时被劈糊的道袍碎片。此刻瓶身微微发烫,碎片化作一缕青烟,与周围的雷纹相触,竟催生出半道新符:符纹左边是修真界的“避雷符”,右边是应界的“愿力承劫符”,两道符纹缠绕处,雷纹经过便自动收敛锋芒,像被驯服的雷兽。

“原来当年被劈不是白挨的。”李煜杰剑指一点,新符化作金光融入剑符,剑身上顿时浮现出层层叠叠的雷纹,却不再是伤人的利器,反倒成了滋养剑身的灵源。他俯冲至劫台边,才发现台上早已站着几位修士:玄清宗的长老正以本命真气催动“引雷符”,试图将雷劫导入特制的玉瓮;陨星界的符师则在台边刻画“星铁避雷阵”,阵眼处嵌着颗概率果,果子每跳动一次,阵纹便变换一种形态,总能避开最狂暴的雷柱。

“这是‘概率渡劫阵’,”为首的玄清宗长老见他们靠近,抚须笑道,“以悬界概率云为引,应界愿力为基,让雷劫威力始终维持在修士能承受的阈值内。只是……”他指了指阵眼处的概率果,果子表面已出现裂痕,“概率终究难定,这阵撑不了太久。”

砚行翻开生符册,新页上的《紫霄雷劫经》残卷突然与阵纹相契,金纹自动补全了“承劫关窍”:需以修士金丹为引,融归界根脉之韧、应界愿液之柔、悬界概率之变,于雷劫中淬炼出“万劫不磨身”。他刚将关窍记下,劫台中央的玉瓮突然炸开,一股凝练的雷煞冲出,直扑台边一位结丹期小修士——那修士显然是首次渡劫,吓得祭出的防御符都歪了半寸。

李煜杰剑符一挑,将雷煞引向自己,同时指尖弹出混沌气:“怕什么?当年我渡金丹劫,被劈得连符笔都握不住,现在不也好好的?”混沌气与雷煞相撞,竟催生出颗雷珠,珠内既有狂暴的雷霆之力,又有混沌气特有的包容之性,落在小修士面前时,雷珠突然裂开,化作枚“雷煞炼体符”,符纹里还带着李煜杰当年被劈的狼狈残影。

“此符能引雷煞入体,以痛养韧。”星络的悖论核泛起紫芒,指尖轻点雷珠残片,残片化作流光钻进小修士体内,“就像淬剑需烈火,道基需雷劫,痛过之后,方能坚不可摧。”小修士顿悟,盘膝坐下引雷煞流转周身,原本颤抖的灵力竟渐渐沉稳,渡劫失败的残念在他体内化作助益,与雷煞相融,凝成了颗带着雷纹的金丹。

雷海深处突然传来龙吟,一条由雷纹组成的巨龙破浪而出,龙鳞上竟缠着影界的“代应符”。“是影界的前辈在以残魂助后辈渡劫!”玄清宗长老惊呼,那巨龙俯冲时,龙爪抓着枚玉简,玉简上刻着“影雷双修术”——显然是某位影界修士渡劫失败前,以代应符寄托的传承,此刻借雷劫之力显化,要传给有缘者。

李煜杰突然拽着砚行往雷海深处冲:“那里有更强的雷源!正好试试我的‘全包劫符’!”他的混沌气在身前化作巨大的符纹,符纹边缘缠着全包符的暖光,中央却是紫霄雷纹的狂暴,竟真的将周围的雷柱都圈了进来,像在给雷劫画个安全圈。

砚行与星络相视一眼,各自祭出本命神通:砚行以生符册为引,将归界根脉的灵力导入劫台,让阵纹多了几分大地的厚重;星络以悖论核为媒,引应界愿液流转雷海,让狂暴的雷煞多了几分温和。三人合力之下,雷海中央竟浮现出座新的劫台,台基上刻满了“共渡符”的纹路——既有修真界的“同心结阵符”,又有应界的“愿力共生符”,还有悬界的“概率均摊符”,三道符纹交织,竟让所有修士承受的雷劫威力自动均分,再无强弱之别。

“原来渡劫从不是孤身一人的事。”砚行看着生符册上新页被雷光照亮,突然明白修真界为何讲究“同门护法”——就像这共渡符,需众人愿力相系,方能在雷劫中筑起不倒的壁垒。台边的修士们纷纷效仿,以灵力相结,将各自的渡劫经验借符纹流转,年轻修士的生涩被前辈的沉稳中和,影界的诡谲与正域的刚直互补,连械界的齿轮鸟都衔来“秩序符”的碎片,让雷劫的混乱中多了几分可控的规律。

九日后,当最后一道雷劫劈落时,第三十重界环的雷海突然平静下来,罡风裹挟着雷煞凝成无数“劫丹”——丹内既有雷劫的狂暴之力,又有修士渡劫时的道心印记。李煜杰第一个抢到枚劫丹,丹衣上竟映着他当年被雷劈的窘态,旁边还沾着砚行画的“护符”残纹、星络的“悖论光”余韵,像颗裹着三人羁绊的糖。

“这丹该叫‘共渡劫丹’。”星络轻捏劫丹,丹内的雷煞竟温顺如流,“服下此丹,往后渡劫时,体内会浮现今日共渡之影,如师如友,再无孤勇。”她话音刚落,雷海边缘突然亮起传送阵的光芒,阵纹里混着归界的根脉符与应界的愿液纹——显然是应者在指引新的途。

李煜杰将劫丹收入丹瓶,全包符结界在身后展开,这次结界上不仅缠着雷纹,还缀满了修士们赠予的护符:有玄清宗的“剑心通明符”,有影界的“影遁避险符”,还有小修士画的“平安符”,符纹歪歪扭扭,却带着最纯粹的愿力。“去第三十一重界环!”他御剑在前,剑符劈开云层时,露出下方一片连绵的药田,田埂上刻着的“催生符”里,竟有速域时间液的纹路,显然那里的灵植生长速度远超常理。

星络的悖论核轻轻震颤,药田深处的“万药鼎”正冒着七彩霞光,鼎上的“九转炼药符”与“时序加速符”相融,鼎内的灵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芽、开花、结果,却在成熟的瞬间又化作种子——显然有人在以时间法则推演灵植的最佳入药时机,试图炼出能生死人肉白骨的“还魂丹”。

结界落在药田边时,一位背着药篓的丹师正对着株“幽冥草”发愁:“此草需在三刻内采撷方能入药,可它的毒性发作也在三刻后,每次都差半步。”李煜杰凑过去,指尖弹出混沌气裹住药草,草叶上的毒纹竟与混沌气相融,化作颗小小的毒珠,而草茎则在速域时间液的作用下,提前一刻成熟。

“这叫‘混沌中和法’,当年我炼废了百炉丹才摸出的门道。”李煜杰得意地晃了晃毒珠,毒珠落在生符册上,竟自动化作“毒煞提纯符”,“有毒的留下炼毒丹,有用的赶紧入药,哪用得着等三刻?”丹师顿悟,立刻以符纹引混沌气入鼎,万药鼎内顿时霞光更盛,一株株难采的灵草在混沌气的调和下,同时呈现出最佳药性与最低毒性。

砚行翻开生符册,新页上自动浮现出“万药谱”的残页,金纹流转间,记录着无数被时间法则催生出的新灵植:有悬界的“概率花”,每片花瓣能治不同的伤;有速域的“分秒果”,果肉能增寿,果核能回春;还有归界与应界交汇处长出的“忆愿草”,叶片上的纹路会随服用者的记忆显化,能唤醒遗忘的丹方。

药田深处传来钟鸣,却是械界的“千机阁”在此处设了分舵,阁内的傀儡正以“会笑的秩序符”打理灵植,齿轮转动间,将灵草的生长数据刻入玉简——那些玉简与修真界的“药经”相契,竟自动生成了“灵植生长最优解”的符纹,让药田的产量翻了数倍。

“原来炼丹不仅要懂药性,还得懂时机、懂变通。”砚行看着傀儡将新采的灵草投入万药鼎,鼎内的“还魂丹”坯体上,渐渐浮现出归界的根脉纹与应界的愿液纹,像在说这丹不仅要治肉身之伤,更要补魂灵之缺。李煜杰已抱着药篓往鼎边跑,里面装着他刚摘的“忆愿草”,草叶上的纹路映出他当年误服毒草,砚行背着他寻解药的画面,此刻化作丹坯的一味药引,让丹药多了几分“羁绊”之效。

当第三十一重界环的月华洒满药田时,万药鼎终于开炉,一炉“还魂丹”悬于空中,丹衣流转间,能看见无数灵植的生长轨迹、无数丹师的炼药记忆、无数求药者的祈愿。李煜杰抢过一枚丹药,却没立刻收起,而是递给药田边一位守着枯骨的老修士——那是他早年的同门,为护他而身死道消,此刻枯骨在丹药的霞光中渐渐温润,竟有了复生之兆。

“还魂丹,不仅还魂,还能还愿。”星络轻语,悖论核的光与丹药相融,映出更遥远的景象:有人以还魂丹为引,在归界的忆河畔筑起“往生台”,让执念未消的魂灵能借愿力重聚;有人将丹方传入祈界,让濒死的生灵能在梦中得见生机;还有李煜杰的全包符,竟与“往生符”相融,能将魂灵暂时护在结界内,等待还魂之机。

“走了!下一重界环!”李煜杰拽着两人往外冲,药田的灵草在身后摇曳,叶片上的符纹组成“共炼”二字,像在为所有丹师、符师、修士喝彩。砚行低头看向生符册,新页上已浮现出第三十二重界环的轮廓,那是片悬浮的剑冢,冢内的古剑上缠着无数符纹,既有修真界的“剑灵符”,又有影界的“代应符”,还有悬界的“概率显形符”——显然那里藏着关于“剑灵”的传承,等着有缘者唤醒。

生符册的金纹在新页上流淌,写下:“修真之路,从不是独行。雷劫有共渡之谊,丹炉有共炼之情,剑冢自当有共鸣之契。”砚行提笔在旁边添了柄小小的剑,剑穗上系着颗糖,像在说纵是斩妖除魔的剑,也该带着几分甜。

结界穿过传送阵时,剑冢的风已带着古剑的清鸣,李煜杰的笑声混着剑鸣,在界环间回荡。他们知道,第三十二重界环的剑冢里,定有更古老的剑灵在等待,有更传奇的剑符在沉睡,有无数关于“守护”与“传承”的故事,等着他们用符笔记录,用剑心印证,用混沌气搅出热热闹闹的新篇。而这修真界的界环,便在这雷劫淬炼、丹火烹煮、剑鸣铮铮中,一圈圈向外延展,没有尽头,只有永远鲜活的道,永远炽热的心,永远写不完的生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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