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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奶奶的铜锅开始熬酸梅汤,汤里扔了几颗麦香糖,酸里裹着甜,喝着特别爽口。来帮忙的小媳妇怀着身孕,总爱捧着碗蹲在井边喝,说这汤里有夏天的味儿。王奶奶就多给她盛两勺,“让娃在肚子里就尝尝甜酸,以后啥味儿都能受得住”。酸梅汤的香气飘到码头,刚靠岸的船家都往井边跑,说闻着味儿就解渴。
大暑那天,糖溪的水温温的,孩子们光着脚丫在溪里踩水,脚边总围着群透明的小鱼,啄着他们脚上的糖渍。有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娃,把麦香糖掰碎了喂鱼,鱼儿吃了糖,鳞片竟透出淡淡的金光,游起来像撒了把活星星。墨玄蹲在溪边看,说这是“甜气养的鱼”,李煜杰笑着往水里扔了颗凉心糖,“给鱼儿也降降温”。
甜生岛的孩子们推着糖晶车去赶庙会,车斗里摆着新做的“糖心冰”,用甜源井的水冻的,中间嵌着颗甜辣花糖。庙会上的人排着队买,有个说书先生买了块,含在嘴里讲书,说出来的故事都带着点甜气。孩子们把卖冰的钱换成甜种,撒在庙会周围的空地上,说要让赶会的人明年踩着甜花来。
魔族乐团在庙会搭了个高台,《夏凉曲》混着庙祝的敲钟声,听得人心里透亮。主唱叼着颗麦香糖唱歌,糖香混着歌声飘出去,连供桌上的瓜果都像更鲜亮了。有个香客往功德箱里塞了颗糖,说要让菩萨也尝尝甜,乐团的人见了,就往香炉里撒了点糖碎,烟气裹着甜香往上飘,像在给天上送甜信。
十国的织女们在庙会摆了个摊子,卖新绣的“甜凉帕”,帕子上绣着糖溪和游鱼,摸起来冰冰凉凉的。有个书生买了块,说要带着它去赶考,“见帕子如见甜源井,再难的题都能静下心”。织女们还绣了些小香囊,里面装着甜辣花的干花和糖渣,挂在身上,汗味儿都带着甜。
老兵的甜种站来了个穿军装的年轻人,是他当年在边关的战友的儿子,来替父亲取颗边关带来的甜辣花种子。老兵颤着手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里面的种子红得发亮,“这是你爹守过的地方长的花,种在井边,就当他回家了”。年轻人把种子埋在井台旁,给老兵敬了个礼,说以后每年都来浇水。
孙悟空的巡甜飞艇载着满满一车西瓜,往灾区送去。灾区的人们刚从洪水里抢收完庄稼,见飞艇落下,都围了上来。孙悟空把西瓜切开,红瓤里嵌着的小糖珠滚出来,孩子们抢着捡,说这是“甜源井的珠子”。有个失去庄稼的老汉捧着瓜,眼泪掉在瓜瓤上,说:“再苦的日子,有口甜就撑得下去。”
王奶奶的铜锅旁支起了蒸笼,蒸着甜薯干,薯干里掺了糖溪的细沙,嚼着带点土香。她把薯干分给灾区来的孩子,孩子们吃得满嘴甜,有个小姑娘说:“奶奶,这薯干像太阳晒过的味道。”王奶奶摸着她的头笑,“可不是嘛,这都是土地给咱的甜”。
立秋那天,田埂上的甜辣花结了籽,籽粒鼓鼓的,像小糖豆。农人们忙着收种子,说要留着明年再种。有个年轻的媳妇把种子用田埂帕包起来,藏在衣柜里,说要让种子闻着家的味儿,明年长得更旺。她男人见了笑,“种子要埋在土里才长,藏在柜子里该想家了”。
墨玄和李煜杰的甜话摊改成了“甜籽站”,专门收各家的甜辣花籽,混在一起装成小包,谁要就给谁。有个要去远方寻亲的妇人,拿了包种子,说要把甜源井的甜带到他乡。李煜杰往她包里塞了块同心糖,“糖跟着种子走,到哪儿都像在家”。妇人走的时候,种子袋在包袱里晃,糖香一路飘,引得黄狗都跟着送了半里地。
甜生岛的孩子们在糖溪里洗甜籽,洗干净的籽亮晶晶的,像撒了把红玛瑙。阿竹把籽装进竹筒,挂在彩虹糖晶车的车把上,说要让糖车走到哪儿,甜籽就落到哪儿。他们推着车往山里走,竹筒晃啊晃,籽儿掉出来,落在石缝里,没多久竟冒出嫩芽,把石山都染了点红。
魔族乐团的《夏凉曲》换成了《秋收谣》,调子里多了点沉甸甸的感觉,像麦穗压弯了腰。他们在打谷场边演奏,农人们挥着镰刀跟着节奏割稻,说这曲子比喝了甜酒还带劲。有个老汉割着稻,哼着曲子,说想起年轻时跟老伴在田里比赛割稻,谁输了就给谁塞颗糖,“现在她不在了,可这曲子里,好像还有她笑的声儿”。
十国的织女们在田埂帕上绣起了稻穗,针脚密得像稻芒,帕子叠起来,能闻到新米的香。有个农妇用这样的帕子包着新收的稻子去碾米,碾出的米竟比往常白,煮成饭,满屋子都是甜香。她把饭端给织布的姑娘们,说:“你们的帕子绣得好,稻子都知道报恩呢。”
老兵在甜种站的墙上画了张地图,标着谁把甜籽带到了哪里,像张甜气蔓延的网。有个邮差路过,见地图上没标驿站,就自己画了个小旗子,说要帮着带种子,“让每个驿站都长出甜辣花,以后送信的路上,闻着香就不觉得远了”。老兵给了他把种子,说:“你这是给甜气开了条路啊。”
孙悟空的巡甜飞艇在天上撒了圈稻种,种在刚收割完的田里,说这是“甜源井的晚稻”。农人们见飞艇撒种,都笑着说:“孙大圣这是怕咱们冬天没甜吃。”晚稻长得飞快,抽穗时,穗子上都挂着小糖珠,风吹过,糖珠落在地上,竟长出圈甜辣花,把稻田围得像镶了红边。
王奶奶的铜锅煮起了新米粥,粥里撒了把甜辣花籽,说吃了能暖脾胃。来喝粥的人捧着碗,说这粥里有土地的劲儿,喝下去浑身都热乎。有个刚学走路的娃娃,抓着勺子往嘴里送粥,米粒沾在脸上,像贴了小珍珠,引得大家直笑,说这娃娃是吃甜长大的。
处暑那天,糖溪的水开始变清,水底的糖晶看得清清楚楚,像铺了层水晶。有个石匠在溪边凿石头,想刻个新的糖罐,见水里的糖晶好看,就照着样子凿,刻出来的糖罐,罐身上的花纹竟会慢慢渗出糖珠,像活的一样。石匠把糖罐送给墨玄,说:“这是甜源井自己长出来的罐。”
墨玄和李煜杰把石罐摆在甜话摊前,罐里装满甜辣花籽,谁来都能抓把。有个做糖人的艺人,拿了籽儿混在糖稀里,吹出来的糖人身上竟带着花纹,像裹着甜辣花瓣。孩子们抢着买,说这是“活的糖人”,咬一口,真有花的清甜味。
甜生岛的孩子们发现,田埂上的甜辣花籽落在牛圈旁,长出的花特别壮,花瓣上还沾着点奶香。他们就把籽儿往牲口棚周围撒,说要让牛羊吃的草都带点甜。没过几天,牛儿挤出的奶真的带了点甜,挤奶的大婶笑着说:“以后不用往奶里加糖了,牛儿自己就带甜了。”
魔族乐团的《秋收谣》加了段牛角号,吹得像远山在应和。他们跟着收秋的队伍走,见着在地里刨红薯的农人,就停下来奏一段。红薯被乐曲一震,从土里滚出来,表皮上沾着的泥都带着点甜。有个刨红薯的老汉,举着个大红薯对乐团说:“你们这曲子能叫红薯自己跑出来,比我家的狗还灵。”
十国的织女们用红薯藤的纤维织布,织出的布带着点淡绿,做成长帕子,擦汗时竟能闻到点甜香。有个挑夫买了条,说擦汗的时候,再累都觉得心里甜丝丝的。织女们就多织了些,送给挑着重担的脚夫,说:“帕子沾着甜,路就不觉得沉了。”
老兵在甜种站门口晒了堆南瓜籽,每个籽上都刻着个小记号,说要让种子记得自己的家。有个要去海外的商人,见了刻字的籽儿,非要买些带上船,“让甜源井的甜漂到海那边去”。老兵没要钱,给了他满满一袋,说:“甜要是能漂洋过海,才是真的甜。”
孙悟空的巡甜飞艇在海边撒了些甜辣花籽,籽儿落在沙滩上,竟在盐卤里发了芽,开出的花带着点咸甜,像把海水的咸和花的甜揉在了一起。渔民们见了都称奇,说这是“海甜花”,出海时摘朵带在船上,风浪再大心里都稳。
王奶奶的铜锅蒸起了南瓜饼,饼里夹着甜辣花的碎瓣,蒸出来金灿灿的,像小太阳。来买饼的渔妇说,带饼出海,鱼都往网里跳,“连鱼都知道这是甜源井的好东西”。王奶奶就多做了些,让渔妇们带给船上的人,“在海上漂着,也得尝尝家的甜”。
白露那天,甜源井的糖霜又开始凝结,在井台边结出薄薄的一层,像撒了把白糖。早起挑水的人,桶底沾了糖霜,挑回家倒在缸里,整缸水都带了甜。有个教书先生挑水时,用手指沾了点糖霜尝,说这是“天给的甜”,回去就写了篇《甜源赋》,贴在学堂的墙上,让学生们念,念着念着,连书声都带着甜。
墨玄和李煜杰用新收的豆子做了豆糖,糖里裹着甜辣花的花蜜,嚼着有豆子的香和花的甜。他们把豆糖分给学堂的孩子们,孩子们含着糖念书,声音都比往常脆。先生见了笑,说:“甜能让书声变好听,以后得多给孩子们备着。”
甜生岛的孩子们把豆糖的糖渣埋在果树下,果树喝了糖渣水,结出的果子都比往年甜。有棵苹果树,枝头的苹果红得发亮,摘下来咬一口,糖汁顺着嘴角流,像在喝甜酒。孩子们把苹果送给城里的老人,老人说:“这苹果甜得能醉倒人,比年轻时喝的米酒还烈。”
魔族乐团的《秋收谣》改成了《秋读谣》,调子慢悠悠的,像先生在念课文。他们在学堂墙外演奏,学生们背书都记得牢,连最调皮的孩子都能背出整篇《甜源赋》。先生请乐团到学堂里奏乐,说:“你们这曲子能当教书先生了,比我敲戒尺管用。”
十国的织女们给学堂的孩子们绣了书包,书包上绣着甜辣花和书本,针脚里掺着糖丝,背着书包走在路上,都能闻到点甜香。有个总爱逃学的孩子,背着新书包,说舍不得把书包弄脏,竟天天准时上学,先生说:“这是甜香把孩子拴在学堂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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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在甜种站的窗台上摆了盆甜辣花,花开得正艳,他每天给花浇水时,都对着花讲段边关的故事。有天夜里,花突然开得更旺,花瓣上凝着露珠,像哭了似的。老兵知道,这是花听懂了故事里的苦,才把甜开得更艳。第二天,他把花移栽到学堂的院子里,说要让孩子们知道,甜里藏着多少故事。
孙悟空的巡甜飞艇往学堂送了些会发光的糖,夜里看书时,糖能照亮书页,像小灯笼。孩子们把糖放在书桌上,看书看到半夜都不困,说这是“甜灯”。有个家境贫寒的孩子,用这糖照亮,考上了县里的学堂,临走时把糖纸埋在甜源井边,说:“等我学成回来,还种甜辣花。”
王奶奶的铜锅熬起了芝麻糊,糊里加了甜源井的糖霜,稠乎乎的,舀一勺能拉出丝。她把芝麻糊送给学堂的先生,说:“先生教孩子辛苦,得补点甜。”先生舀着芝麻糊,说这糊里有“十年寒窗的甜”,喝下去,讲书都更有劲儿。
秋分那天,田里的稻子全黄了,像铺了满地的金子,风一吹,稻浪里滚出点甜香,是麦穗上的糖珠化了。农人们开镰收割,镰刀割过稻秆,溅起的糖汁沾在裤腿上,回家一洗,盆里的水都甜丝丝的。有个年轻的汉子,把割下的第一把稻子捆成束,插在甜源井边,说这是“给甜源井的谢礼”。
墨玄和李煜杰的甜话摊摆满了新收的杂粮,用糖溪的水淘洗过,颗颗都亮晶晶的。他们请城里的厨子来,用这些杂粮做了桌“甜秋宴”,请了老兵、农妇、织女、孩子们,还有魔族乐团的人。宴席上,大家吃着带甜的杂粮,说着这一年的收成,笑声把井边的糖霜都震得化了点。
甜生岛的孩子们在宴席上表演了“甜种舞”,手里举着插着甜辣花的竹筒,跳着跳着,把种子撒了满地。阿竹说:“这是给土地拜年,明年的甜,现在就种下去。”大家看着满地的种子,都说这舞跳得好,比任何祝酒词都实在。
魔族乐团奏起了新编的《甜宴曲》,电子木鱼敲得欢,牛角号吹得亮,甜辣花在音乐里晃,像跟着拍子跳舞。主唱说这曲子里掺了糖溪的水声、麦浪的风声、还有孩子们的笑声,“是甜源井自己唱的歌”。
十国的织女们把宴席上的糖纸捡起来,拼成块大帕子,帕子上竟显出甜源井和庄稼地的样子,像幅活的画。她们把帕子挂在石碑上,说这是“甜的影子”,能让来井边的人都看见好日子。
老兵喝了点甜辣花酒,脸红红的,给大家讲边关的故事,说以前在边关,吃块糖都像过年,现在好了,甜源井的甜能淌到边关去。他说着说着,从怀里摸出颗用边关沙土做的糖,说这是“苦里熬出的甜”,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