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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馒头”刚出笼,蒸腾的热气就把蒸笼顶成了朵蓬松的云。王奶奶掀开笼盖,里面躺着个个圆滚滚的馒头:有的捏成举着冰翼的小人,有的团着毛茸茸的猴头,还有的缀着十国宝石形状的红豆,看得银藤直拍手:“这个是杰哥!那个是墨玄哥哥!”
李煜杰抢过个冰翼馒头,咬了一大口,豆沙馅顺着嘴角往下淌:“王奶奶偏心,我的馒头馅比墨魔头的少!”他举着馒头往墨玄嘴边凑,“你看!是不是?”
墨玄刚咬了口自己的龙纹馒头,闻言赶紧把嘴里的馅往他碗里拨:“给你给你,我的分你一半。”引得李诗瑶笑着摇头:“多大了还抢吃的。”
正闹着,小无心举着个魔方似的东西跑进来,黑色西装上沾着点面粉:“杰哥!魔族送的‘时空投影仪’!能把咱们跳舞的样子投到十国的天空上,银藤阿妈肯定能看见!”
银藤瞬间蹦起来,十国马甲的宝石闪得晃眼:“真的吗?那我们现在就跳!”她抓起个红豆馒头往嘴里塞,含糊不清地喊,“跳《菩提渡》!把昨天教魔族的动作都用上!”
众人涌到练舞池,李煜杰对着投影仪摆弄半天,突然喊:“好了!对准十国方向了!”星晶地板上的灯带突然变成七彩,电子木鱼的“哆哆”声震得远处的冰刺虎都跟着叫。
银藤第一个开跳,十国旋转舞混着佛步,红豆馒头的碎屑还沾在嘴角;李煜杰的冰翼随着节奏扇动,冰蓝色马甲在灯光下像块流动的宝石;墨玄的星辰马甲和他的动作一起发光,龙鳞纹在地板上投下片星河。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跳机械舞,毛茸茸的胳膊撞了山羊角送的电子木鱼音响一下,竟意外调出了混响效果,“吞风吻雨葬落日”的唱词在雾林里回荡,引得魔族营地那边传来呼应的喊声:“加油!”
跳完舞,众人趴在投影仪旁等反馈,银藤的手心都攥出了汗。没过多久,投影仪突然亮起,银藤阿妈出现在画面里,身后的十国百姓正对着天空指指点点,脸上全是笑:“藤儿跳得真好!十国的孩子都跟着学呢!”
“阿妈!”银藤对着投影仪喊,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我以后天天跳给你看!”
李煜杰赶紧用冰系异能给她冻了块冰手帕:“哭什么!下次咱们直接去十国跳,让全城的人都来看!”
“对!”孙悟空举着金箍棒喊,“到时候俺老孙给你开道,谁不鼓掌就给他一棒!”
银藤破涕为笑,突然抓起个馒头往投影仪镜头前凑:“阿妈你看!王奶奶做的馒头,像不像我?”
画面里的银藤阿妈笑着点头:“像!比王宫的点心好看多了。”她顿了顿,突然说,“十国的糖霜快用完了,你们要是有空……”
“我们去运!”李煜杰立刻接话,冰翼扇得飞快,“明天就开兰博基尼去十国,保证把糖霜堆成山!”
送走银藤阿妈,众人围着投影仪研究,孙悟空突然把金箍棒往镜头前一戳:“这玩意儿能看人间的游乐场不?俺想看看过山车还在不在。”
小无心摆弄了半天,投影仪突然亮起,真的调出了游乐场的画面——过山车正载着游客呼啸而过,旋转木马的灯闪得像星星。“能看能看!”小无心兴奋地喊,“还能看摘星赌城!”
画面切到赌城,山羊角魔族正举着他们送的冰翼马甲炫耀,嘴里还喊:“这是摘星宗的队服!比你们的好看一百倍!”引得其他魔族直起哄。
“这老小子。”李煜杰笑着摇头,突然把冰翼往墨玄肩上一搭,“明天去十国运糖霜,顺便在十国的宫廷舞池跳场《菩提渡》,让银藤阿妈也开开眼!”
“好!”墨玄点头,看着投影仪里十国的街景,突然觉得这无缝连接的日子,就像条越伸越长的线,一头连着雾林的酒吧,一头牵着十国的王宫,中间串着游乐场的笑声、赌城的吆喝、魔族的舞步,热热闹闹地铺向远方。
王奶奶端来新蒸的“糖霜馒头”,雪白的馒头上撒着层亮晶晶的糖:“吃点垫垫,明天赶路有力气。”她往银藤手里塞了个,“到了十国,给你阿妈带几个,让她尝尝咱们摘星宗的味道。”
银藤点点头,把馒头小心翼翼地放进十国背包里,像藏了件宝贝。墨玄看着她的样子,突然想起刚认识时那个怯生生的小丫头,现在却能笑着说要在十国跳舞,大概这就是摘星宗的魔力——能把胆小变成勇敢,把孤单变成热闹,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得像撒了糖霜的馒头,甜得让人舍不得吞。
夜深时,投影仪还在播放十国的夜景,银藤趴在旁边睡着了,嘴角还沾着点糖霜。李煜杰用冰翼给她盖了层薄被,突然凑到墨玄耳边:“明天穿那件星辰斗篷,十国的人肯定觉得你帅。”
墨玄红着脸没说话,心里却悄悄记下了。窗外的雾林静悄悄的,只有电子木鱼的“哆哆”声还在轻轻响,像在为明天的旅程伴奏。而属于他们的故事,就像这投影仪里的画面,还在一帧帧地往后放,没有暂停,只有越来越热闹的续集。
天还没亮,兰博基尼的引擎就划破了雾林的宁静。三辆车的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王奶奶做的糖霜馒头堆成小山,机被拆成零件装在箱子里,银藤的十国背包鼓鼓囊囊,据说藏着给阿妈带的彼岸花糖。
“都坐稳了!”李煜杰扒着第一辆车的方向盘,冰蓝色的发丝被风吹得乱翘,“今天抄近道穿十国裂隙,比走时空列车快三倍!”他突然扭头冲墨玄喊,“墨魔头,把你的星辰斗篷盖好,别被裂隙里的罡风刮破了!”
墨玄赶紧拽了拽斗篷边角,星芒在晨光里流淌,像给车身镀了层碎钻。银藤趴在车窗上往外瞅,十国马甲的宝石蹭过玻璃,留下串彩色的光痕:“快看!雾林的冰刺树开花了!”众人望去,只见平时尖锐的冰刺顶端,竟顶着朵半透明的白花,像谁撒了把星星在枝头。
穿过裂隙时,罡风果然呼啸而至,李煜杰猛地踩下油门,兰博基尼的车身在扭曲的时空中划出道残影。墨玄突然看见窗外飘过片熟悉的衣角——是山羊角魔族的黑红马甲,大概是早起巡逻的魔族被卷进了裂隙。他刚想提醒,就见李煜杰的冰翼突然展开,冰蓝色的异能凝成道屏障,稳稳托住那片衣角,往雾林方向推去。
“算他运气好。”李煜杰收回冰翼,嘴角勾起抹笑,“下次让他请咱们吃熔岩烤肉。”
驶出裂隙时,十国的风光突然铺展在眼前——朱红色的宫墙缠绕着金色藤蔓,街道上的行人穿着绣满花纹的长袍,连空气中都飘着银藤说过的玫瑰露香。兰博基尼刚停在王宫门口,就见银藤的阿妈带着侍女迎出来,华服上的宝石比阳光还亮:“可算来了!全城的人都等着看你们跳舞呢!”
王宫的宴会厅早就挤满了人,十国的贵族们举着水晶杯,看见李煜杰的冰翼和孙悟空的金箍棒,眼里又惊又奇。银藤拉着墨玄往宴会厅中央走,十国马甲转成朵花:“我给大家介绍,这是杰哥,这是墨玄哥哥……”她指着每个人,声音脆得像风铃,“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李煜杰突然跳上餐桌,冰翼展开当舞台,奶声奶气地喊:“今天给你们跳《菩提渡》电子木鱼版!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排面!”小无心赶紧组装机,星晶地板的碎片被他拼成个简易舞台,刚按下开关,电子木鱼的“哆哆”声就响彻宴会厅。
银藤第一个开跳,十国旋转舞混着佛步,宫墙上的藤蔓突然跟着摆动,开出串紫色的花;李煜杰的冰翼随着节奏扇动,冰蓝色的异能在空中凝成朵冰花,正好落在银藤的发髻上;墨玄的星辰斗篷扫过地面,星芒在地板上拼出“十国”两个字,引得贵族们惊呼连连。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跳机械舞,毛茸茸的尾巴卷着串,往贵族们手里塞:“尝尝!比你们的琼浆玉液甜!”七大圣猴则围着他转圈,把糖丝甩得像金色的雨,落在华服上也没人在意,反而跟着拍手笑。
李诗瑶的月白色裙摆与十国贵族的长袍交织,旋转时带起的风让烛火跳成了舞;萧峰和段誉凑在一起,一个抖着肩膀跳草原舞,一个用六脉神剑在空中画茶花,把《难念的经》的调子混进了电子木鱼里,竟意外和谐。
舞到高潮时,李煜杰突然喊:“都上来一起跳!”银藤的阿妈第一个响应,华服的裙摆扫过机,糖丝缠在上面,像给她戴了串珍珠项链;贵族们也纷纷放下酒杯,笨拙地模仿着佛步,水晶鞋踩在地板上“叮叮”响,像在伴奏。
墨玄看着眼前的景象——摘星宗的疯闹、十国的优雅、电子木鱼的节奏、玫瑰露的甜香,全都揉在一起,像杯调得恰到好处的酒,烈中带甜,让人沉醉。他突然想起刚进秘境时的自己,连说话都怕惊扰了谁,而现在,他敢在异国的王宫跳舞,敢把星芒洒在陌生人的华服上,大概是身边的人给了他太多勇气。
跳累了就围坐在一起吃王奶奶的糖霜馒头,银藤的阿妈咬了一口,眼睛突然红了:“跟藤儿小时候偷藏在枕头下的味道一样。”她往银藤手里塞了块十国的“月光糕”,“这是你最爱吃的,当年总缠着御厨要。”
银藤的眼泪掉在月光糕上,却笑着往李煜杰嘴里塞:“你尝尝!比还软!”李煜杰刚咬一口,就被甜得眯起眼:“比星砂酒还甜!回去让王奶奶也做!”
下午,银藤带着众人逛十国的集市,摊位上摆着会发光的丝绸、能唱歌的玉佩,还有银藤说的“引兽花”种子。李煜杰买了把镶宝石的匕首,往墨玄腰间一塞:“给你当武器,比你的星辰斗篷能打!”
墨玄摸着匕首上的宝石,突然看见街角有个小乞丐,正盯着他们手里的发呆。他悄悄走过去,把递给他,小乞丐怯生生地接过去,突然用十国语言说:“谢谢……你们跳的舞真好看。”
银藤听见了,突然拉着小乞丐往王宫跑:“我教你跳!以后跟我们一起玩!”李煜杰和墨玄赶紧跟上,看着银藤的十国马甲在人群中闪成小灯笼,突然觉得这趟十国之行,最珍贵的不是贵族的追捧,而是小乞丐眼里的光,是银藤把温暖分给别人的样子。
临走时,银藤的阿妈往他们车里塞了箱十国糖霜,还有件给王奶奶的刺绣围裙:“告诉老太太,有空来十国,我跟她学做糖霜馒头。”她抱着银藤的脸亲了又亲,“常回来看看,别让阿妈等太久。”
“会的!”银藤使劲点头,突然把自己的彼岸花糖往阿妈手里塞,“这个你拿着,想我的时候就吃一颗,跟我在你身边一样甜。”
兰博基尼驶离王宫时,十国的百姓都站在街道两旁挥手,孩子们举着用糖霜画的冰翼和金箍棒,嘴里哼着《菩提渡》的调子。李煜杰突然把冰翼往车窗外一伸,冰蓝色的异能在空中画了个巨大的笑脸,引得人群欢呼。
“看!”银藤指着天空,“引兽花的种子开花了!”众人望去,只见他们路过的地方,都冒出了粉色的小花,像条蜿蜒的花路,连接着王宫和裂隙。
穿过裂隙时,墨玄突然把那把宝石匕首拿出来,往李煜杰手里一塞:“还是你用合适。”李煜杰却又塞回去,冰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给你就是给你了,以后打架你得护着我。”
墨玄握紧匕首,突然笑了。原来这无缝连接的日子,就像这把匕首上的宝石,彼此的光映在一起,才更亮。车窗外的雾林越来越近,王奶奶的炊烟已经升起,混着十国糖霜的甜,像在说:回家了,带着一身的甜,回家了。
酒吧里,王奶奶正往火锅里下十国糖霜煮的丸子,看见他们回来就喊:“快洗手吃饭!魔族的山羊角送了熔岩烤肉,说给你们接风!”
众人涌进厨房,孙悟空抓起烤肉就往嘴里塞,李煜杰举着十国糖霜往机里倒,银藤则把刺绣围裙给王奶奶戴上:“阿妈说这个最配您!”
墨玄靠在门框上,看着眼前的热闹——火锅的热气、烤肉的香、糖霜的甜,还有彼此的笑闹,突然觉得这无缝连接的日子,就像条永远走不完的路,路上有花开,有朋友,有热乎的饭菜,不管走到哪,回头总能看见灯火和等待,甜得让人想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
十国带回的糖霜刚倒进机,孙悟空就举着根比金箍棒还长的签子凑过去,毛茸茸的爪子在转筒旁比划:“给俺老孙缠个‘齐天大圣’造型的!要金色的!”王奶奶笑着往糖霜里掺了把金沙粉,转筒立刻吐出金灿灿的糖丝,缠在签子上真像个威风凛凛的美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