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阅小说网【wap.xyxsb.com】第一时间更新《鸿蒙主宰之荒天帝》最新章节。
李煜杰正用混沌之刃挑着锅里煮得冒泡的“江湖丸子”,那丸子里裹着金庸武侠世界的碎片,咬一口能尝出点降龙十八掌的烈味儿。闻言突然把刀刃往冰盆上一拍,冰屑溅得满桌都是:“萧峰!虚竹!段誉!你们三个,给我出来!”奶声奶气的嗓音里裹着股不容置疑的凶,冰蓝色的眼睛扫过人群,“就唱《难念的经》!萧峰唱那股子烈酒味儿,虚竹唱你的佛性,段誉……你把六脉神剑的调子融进去!谁唱跑调,罚他把这锅丸子全吃了,噎死算完!”
角落里正啃着“北冥神功”冻梨的萧峰猛地抬头,玄色劲装的袖口沾着点糖霜,他把冻梨往桌上一放,粗声粗气地应:“行!只要有酒,啥歌都行!”说着抓起酒葫芦往嘴里灌,烈酒下肚的瞬间,眼里的江湖气更盛了。
虚竹穿着洗得发白的僧袍,手里还攥着半块“小无相功”糕点,闻言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尽力而为。”他偷偷看了眼旁边的段誉,小和尚脸上泛着红,像是想起了缥缈峰上的往事。
段誉正用六脉神剑给众人分“凌波微步”果盘,闻言把指尖的光收了收,摇着扇子笑:“有萧峰大哥和虚竹兄弟在,我段誉岂能落后?不过这歌调子忒绕,待会儿跑调了,还望杰哥手下留情。”
小无心赶紧调音响,前奏里的琵琶刚一响起,就带着股江湖烟雨的味儿。萧峰率先开嗓,声音像淬了酒的刀:“笑你我枉花光心计 爱竞逐镜花水月的美丽——”他唱得又烈又沉,仿佛眼前真的铺开了雁门关的风雪,“怕幸运会转眼远逝 为贪嗔喜恶怒着迷——”
李煜杰跟着点头,冰翼扇得飞快:“对!就是这股子劲儿!把‘贪嗔喜恶怒’唱得像喝烈酒,呛得人直咳嗽才好!”
虚竹接唱,声音里带着股悲悯:“责你我太贪功恋势 怪大地众生太美丽——”他悄悄往萧峰身边靠了靠,僧袍的袖子蹭到对方的劲装,像在缥缈峰上并肩看雪时那样自然,“悔旧日太执信约誓 为悲欢哀怨妒着迷——”
“好!”墨玄忍不住鼓掌,他听出小和尚的声音里藏着点无奈,像在说那些身不由己的命运,却又透着股随遇而安的韧劲儿。
段誉摇着扇子加入,声音清亮得像大理的泉水:“啊 舍不得璀璨俗世 啊 躲不开痴恋的欣慰——”他指尖突然弹出道微光,在半空画出朵茶花,正好落在“痴恋”两个字上,“啊 找不到色相代替 啊 参一生参不透这条难题——”
萧峰突然抓起酒葫芦递给段誉,粗声笑:“傻小子,参不透就别参!喝酒!”两人一碰葫芦,酒液溅出来,落在火锅里“滋啦”作响,倒像是给歌词加了段伴奏。
“吞风吻雨葬落日 未曾彷徨 欺山赶海践雪径 也未绝望——”三人突然齐唱,萧峰的烈、虚竹的柔、段誉的清,像三条河汇在一起,撞出股江湖儿女的豪情。萧峰一拍桌子,震得碗碟叮当响;虚竹双手合十,指尖泛着佛光;段誉扇柄轻点桌面,踩着节拍晃脑袋,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李煜杰突然站起来,混沌之刃往空中一劈:“唱得好!这才是江湖!把‘拈花把酒偏折煞 世人情狂’唱出来,让他们听听啥叫真性情!”
“拈花把酒偏折煞 世人情狂——”萧峰唱得最响,他想起聚贤庄的血战,想起阿朱的笑,声音里突然多了点哽咽,却又很快被烈酒压下去,“凭这两眼与百臂或千手 不能防——”
虚竹跟着唱:“天阔阔雪漫漫 共谁同航 这沙滚滚水皱皱 笑着浪荡——”他看向萧峰和段誉,小和尚的眼里闪着光,像是在说不管前路多险,有兄弟在就不怕,“贪欢一饷 偏教那女儿情长 埋葬——”
段誉的声音突然软了些,像是想起了王语嫣的笑:“天阔阔雪漫漫 共谁同航 这沙滚滚水皱皱 笑着浪荡——”他把扇子往萧峰手里一塞,“大哥,这一句该你唱!”
萧峰接过扇子,也不管会不会用,胡乱扇了两下:“贪欢一饷 偏教那女儿情长 埋葬——”他唱得又狠又烈,像是要把所有儿女情长都埋进雁门关的风雪里,却又在尾音处软了半分,藏着点放不下的温柔。
奶团子们跟着合唱,孙悟空用金箍棒敲着冰盆打节拍,小济公举着酒葫芦晃悠,连迷你版鸿钧都晃着拂尘,道袍上的太极图跟着节奏转。墨玄站在人群里,听着这绕来绕去的调子,突然觉得这“难念的经”,其实就是江湖里的那些牵挂——是萧峰的义,是虚竹的善,是段誉的痴,是剪不断理还乱,却让人甘愿沉沦的牵绊。
“吞风吻雨葬落日 未曾彷徨——”副歌再次响起时,萧峰突然拽着虚竹和段誉往火锅边跑,三人围着锅转圈,像在雁门关外并肩作战,“欺山赶海践雪径 也未绝望——”
李煜杰突然跳上桌子,冰翼展开像面大旗:“这才对!江湖路就是要一起走!再难的经,三人一起念,就不觉得难了!”
萧峰闻言大笑,抓起三碗烈酒往两人手里塞:“干了这碗酒,管他什么经难念!有兄弟在,啥坎儿过不去?”三人碰碗,烈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滚烫的火锅里,激起阵阵白烟,像极了江湖里的烟雨。
最后一段“啊 舍不得璀璨俗世”响起时,三人的声音渐渐放缓,却更有力量。萧峰的眼里少了些戾气,多了点温和;虚竹的脸上少了些羞怯,多了点坚定;段誉的笑声里少了些跳脱,多了点沉稳。墨玄看着他们,突然明白这《难念的经》唱的不是愁,而是懂——懂了贪嗔喜恶,懂了悲欢离合,懂了这世间所有的不完美,却依然愿意笑着走下去。
歌声落下时,火锅里的“江湖丸子”正好熟透,萧峰抓起一个往嘴里塞,烫得直呼气,却笑得开怀:“痛快!比聚贤庄的酒还痛快!”
虚竹也拿起一个,小口咬着:“阿弥陀佛,这丸子里……好像有少林寺的味道。”
段誉则夹了一个递给李煜杰:“杰哥,尝尝?这丸子里有大理的茶花味儿。”
李煜杰接过丸子,咬了一口,甜辣的滋味在嘴里炸开,混着刚才的歌声,像把整个江湖都吃进了肚里。他看着眼前这三个来自不同江湖的人,突然觉得所谓的“难念的经”,其实就藏在这热闹里——你帮我挡一刀,我陪你喝碗酒,再难的路,只要身边有伴,就走得踏实,念得心安。
小无心突然把音响调大,《难念的经》的前奏再次响起:“杰哥说这歌得再唱一遍!他说听这歌吃火锅,丸子都更有劲儿!”
“好!”三人齐声应着,再次开嗓。琵琶声里,火锅的热气中,他们的歌声混在一起,像条奔流的河,载着江湖的恩怨,载着兄弟的情谊,载着所有难念却又让人舍不得放下的经,在这热热闹闹的夜里,一直唱下去。
墨玄端着碗,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自己也成了这江湖里的一分子。或许未来还有更多“难念的经”,但只要身边有这群人,有这火锅,有这绕来绕去却越听越有味的歌,就没什么好怕的。毕竟,再难的经,大家一起念,就成了最动听的调。
李煜杰正用混沌之刃拨弄着锅里的“忘川莲子”,那莲子煮得半透,芯里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涩味。闻言突然把刀刃往冰盆上一磕,冰屑溅到银藤的羊角辫上——这小丫头刚缩成奶团子,十国血脉在她脸上揉出双琥珀色的眼睛,此刻正抱着串“彼岸花糖”啃得欢。
“银藤!”李煜杰的嗓音又奶又凶,冰蓝色的眼睛瞪得溜圆,“别啃了!该你了!就唱那首《渡我不渡她》!把你那十国血脉里的愁绪都唱出来,谁要是唱得没劲儿,罚她把这盆莲子芯全嚼了!”
银藤赶紧把糖串往腰间一塞,琥珀色的眼睛眨了眨,十国服饰的小裙摆还沾着点火锅汤。她走到吧台中央,小手攥着迷你话筒,声音里带着点怯生生的脆:“我……我试试?”
小无心赶紧调音响,前奏里的古筝刚响起,就像有场雨落在了江南的青石板上。银藤深吸一口气,开口时带着点异域口音的软:“这寺中再无她 菩提不渡她——”她唱得又轻又涩,像在说哪个被遗忘在十国交界的故事,“几卷经文难留 这满院的冥花——”
李煜杰跟着点头,冰翼扇得慢了些:“对!就是这股子味儿!把‘渡我不渡她’唱得像你那十国玉佩上的裂痕,又疼又念!”
银藤的声音渐大,琥珀色的眼睛里泛起水光:“你离开这个家 爱恨都无处洒——”她突然想起自己那串十国血脉的玉佩,上次在秘境里碎了一角,此刻唱着竟觉得心口发紧,“还能回头吗 看她笑面如花——”
“好!”墨玄忍不住鼓掌,他听出这小丫头的声音里藏着点十国语言的调调,像把不同的琴键按在了一起,又悲又美。
“佛前跪了千年 未见佛生怜——”银藤的小手攥得更紧,十国刺绣的袖口滑落,露出细瘦的胳膊,“我求佛渡她 佛说莫得办法——”她突然把“莫得”两个字唱成了自己国家的方言,逗得众人心里一软。
萧峰在旁边举着酒葫芦喊:“小丫头别怕!就像当年我在辽国喊‘虽千万人吾往矣’,把劲儿使出来!”
银藤吸了吸鼻子,声音突然亮了:“这寺中再无她 莫说渡她——”十国血脉在她声线里翻涌,一会儿是大漠的烈,一会儿是江南的柔,“我尚未放下 何来的渡化——”
李煜杰突然站起来,混沌之刃往空中一划,冰屑在她周围凝成朵冰花:“对!就是这样!把‘尚未放下’唱得像你那玉佩,碎了也攥在手里!”
“这风儿还在刮 雨也还在下——”银藤的小身子晃了晃,琥珀色的眼睛望着窗外的时空裂隙,像在找哪个失散的人,“谁在等你回答 渡我不渡她——”她唱到“她”字时突然一顿,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却又很快憋了回去。
虚竹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这歌声里……有众生相。”他偷偷往银藤手里塞了颗“忘忧糖”,小和尚的掌心温温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我也想忘了她 抵不过牵挂——”银藤剥开糖纸,甜味在舌尖化开,声音却更涩了,“这寺中再无她 我也变了卦——”她突然把话筒往旁边一递,对着众人喊,“你们……你们也来唱啊!”
奶团子们立刻跟上,李煜杰的奶音、萧峰的粗嗓、虚竹的佛腔、段誉的清亮,混在一起竟格外和谐:“我采满这院的花 却没一朵像她——”银藤站在中间,琥珀色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十国血脉在她脸上漾出点光,像把所有的愁绪都泡在了糖里。
唱到副歌时,银藤突然踮起脚转圈,十国服饰的裙摆飞起来,像朵盛开的花:“渡我不渡她 渡我不渡她——”她的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怯,多了点十国儿女的韧,“这世间难有两全法 佛说莫得办法——”
墨玄看着她的样子,突然想起自己守了几百年的秘境,那些孤单的日子里,不也像在唱“渡我不渡她”吗?只是现在,他身边有了这群人,这歌声里的涩,突然就变成了甜。
最后一句落下时,银藤的琥珀色眼睛亮晶晶的,她把话筒往吧台上一放,抓起彼岸花糖咬了一大口:“怎么样?没让杰哥失望吧?”
李煜杰跳过去,揉了揉她的羊角辫:“没失望!奖励你再啃三串糖!不过……”他突然把混沌之刃递过去,“下次唱得再凶点!咱们摘星宗的丫头,就算唱悲歌,也得带着股‘不渡我就拆了这庙’的劲儿!”
银藤咯咯笑,琥珀色的眼睛弯成了桥:“好!下次我就唱‘渡我不渡她?那我就自己划着船过去!’”
众人哄堂大笑,火锅里的忘川莲子煮得更透了,捞出一颗尝尝,竟觉得涩味里透着点甜。小无心把音响调大,《渡我不渡她》的前奏再次响起,银藤拽着墨玄一起唱,十国血脉的调调混着墨玄的清,像条流过不同土地的河,最终汇进了这热闹的火锅里。
墨玄看着银藤的笑脸,突然觉得这“渡我不渡她”唱的不是绝望,而是念想——就像这小丫头的十国血脉,不管隔着多少山水,总有些牵挂放不下;就像他们这群人,来自不同的秘境,却凑在一起,把“不渡”唱成了“一起走”。
火锅还在咕嘟咕嘟煮着,银藤的歌声混着众人的笑闹,飘向窗外的星空。墨玄知道,只要这歌声不停,那些“不渡”的遗憾,总有一天会被这热热闹闹的日子,熬成最甜的糖。
银藤的歌声刚落,王奶奶就端着盘新炸的“十国脆片”走过来,每片脆片上都印着不同国家的花纹,咬起来咔嚓响。“小丫头唱得好,”老太太往银藤手里塞了片脆片,“尝尝这个,用你说的那十国香料炸的,甜里带点辣,像极了你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