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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陆的糖香还没在摘星宗散尽,星陨楼的传讯符就又炸开了锅。胡小妖举着张烫金帖子冲进殿,声音里裹着甜气:“大哥!五大陆的城主们联名送来‘糖会帖’,说要在摘星大陆开‘万糖大会’,让各族都来尝尝咱们的新糖!”
帖子上用五种大陆的文字写着邀请,边角还沾着不同口味的糖渣——紫云的雾灵糖、雷渊的霹雳糖、青苍的灵米糖、寒渊的冰心糖,还有摘星大陆特供的混沌糖,凑在一起甜得晃眼。
“万糖大会?”李煜杰指尖敲着案几,邪魅一笑,“正好,把咱们新炼的‘五行合璧糖’亮出来。”他转头对苏糖霜道,“师父,您去指导弟子们布置会场,用五大陆的灵材搭座‘糖晶台’,让各族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甜。”
苏糖霜刚点头,孙悟空就扛着金箍棒蹦进来,棒梢挂着串青苍的兽丹糖:“俺老孙去青苍喊灵兽们来捧场!让虎王表演嚼糖吞火,熊瞎子演滚糖山,保证热闹!”孙悟天举着骰子喊:“我去雷渊设个‘猜糖赌局’,押谁能认出所有糖的口味,赢了送‘百甜盒’!”
林溪和林小柔抱着紫云的雾灵灯盏往外走,灯盏里的雾气能映出吃糖人的心事。“我们去布置‘读心糖廊’,让来客尝尝被甜到心坎里的感觉。”林小柔的命运双瞳闪了闪,“我算到会有位神秘贵客来,带着能让糖更甜的宝贝。”
赵曦儿和陆明正围着雷霆糖炉忙,炉里炼着的“霹雳糖”噼啪作响。“我们多炼点疗伤糖膏,万一台上有人吃糖太急噎着了呢?”赵曦儿往炉里加了勺寒渊的冰心粉,“再加点头痛药,免得雷渊的修士被糖甜得脑壳疼。”
王奶奶带着碧眼兔们在摘星城外开垦新田,打算种片“糖心花”。“开花时能飘甜香,结的籽能榨糖油,抹在糕点上能拉出三尺长的糖丝。”老兔子叼来颗青苍的灵米糖,王奶奶摸了摸它的头,“等大会开完,就给你们都染成彩虹色。”
青霞和紫霞指挥着冰蛟们搭冰雕牌坊,冰雕上裹着层雷渊的糖霜,又撒了把青苍的花粉,阳光下闪着五色光。“寒渊的冰雕配雷渊的糖霜,再沾点青苍的花,这才叫五大陆合璧!”紫霞往冰蛟嘴里塞了颗暖身糖,“好好干活,给你换魔域的幽冥糖晶吃。”
万糖大会开锣那天,五大陆的生灵挤爆了摘星城。紫云的修士提着雾灵灯盏逛糖廊,雷渊的铁匠举着霹雳糖比谁的更响,青苍的灵兽们围着糖心花田打滚,寒渊的冰雕师捧着冰心糖跟人换灵米,连魔域和妖界都派了使者来,墨渊带来的幽冥糖晶和九命猫妖的灵妖糖蕊,刚摆出来就被抢着换。
李煜杰站在糖晶台上,手里举着颗五色交织的五行合璧糖:“今日这颗糖,融了五大陆的灵,聚了三界的甜——谁能说出它的五味,这颗糖就归谁,再送星陨楼终身免费吃糖的资格!”
台下顿时炸开了锅,各族生灵纷纷抢答,却没一个说全的。这时,人群里走出个裹着斗篷的老者,声音像含着蜜:“紫云的雾是清苦甜,雷渊的雷是烈辣甜,青苍的灵是草木甜,寒渊的冰是凛冽甜,摘星的混沌是包容甜——五甜合一,是‘天地甜’。”
老者摘下面罩,竟是位须发皆白的老神仙,手里拄着根糖玉拐杖。“老夫是‘糖神’座下的守糖仙,特来送这份‘天地糖谱’。”他把糖谱递给李煜杰,“有了它,你们的糖能甜透九重天。”
全场欢呼雷动,孙悟空的金箍棒敲出糖音,冰蛟们喷出甜雾,碧眼兔们跳起糖舞。胡小妖的账册上又添新页,灵蜜写着“万糖大会:收五大陆贡品百车,得天地糖谱,三界订单排到百年后”。
李煜杰望着台下欢腾的景象,又看了眼手里的糖谱,邪魅的笑意里淌着暖意。五大陆的风带着不同的甜香吹来,混着各族的笑声,在摘星大陆的上空凝成朵巨大的糖云,连日月都染上了三分甜。
“看来,”他对身边的众人笑道,“这甜日子,还长着呢。”
糖云在摘星大陆上空飘了三日,落下的甜雨竟在地上长出片糖心树林。守糖仙留下的天地糖谱摊在宗主殿的玉案上,书页上的古字会自动跳进胡小妖的账册,化作新的糖方——“九霄云糖”能让修士踩着糖云飞,“大地根糖”能让灵田增产十倍,最神的是“轮回糖”,据说含着能尝出前世的甜。
“大哥,五大陆的城主又派人来了,说想把万糖大会定为每年的节日。”胡小妖指着账册上新标的红线,“他们还说,愿意把各自大陆的灵脉分三成给摘星宗,只求优先买咱们的新糖。”
李煜杰指尖捻着颗刚炼的轮回糖,糖体里映出模糊的前世碎片——有紫云的雾、雷渊的雷、青苍的草、寒渊的冰,还有摘星宗的灯火。“节日可以定,但灵脉不能要。”他把糖扔进嘴里,甜意漫过舌尖时,突然笑道,“让他们用各族的特产来换——紫云的雾灵纱、雷渊的雷纹石、青苍的灵木心、寒渊的冰蚕丝,这些比灵脉值钱。”
苏糖霜正用冰蚕丝和灵木心做糖匣,闻言点头:“用这些做包装,咱们的糖能再贵三成。”她举起个雕着五大陆纹样的匣子,“你看,紫云的雾纹缠雷渊的电光,青苍的叶纹裹寒渊的冰花,再镶颗摘星大陆的混沌珠,送礼都能送进凌霄殿。”
正说着,星陨楼的伙计捧着个锦盒冲进殿,盒里躺着块巴掌大的糖晶,里面冻着只展翅的凤凰。“这是青苍的凤凰族送来的‘涅盘糖’,说能让糖在火里重生,炼出来的糖自带凤凰火的甜。”伙计指着糖晶上的纹路,“他们还说,想跟咱们合开‘凤凰糖窑’,用灵木心当柴,冰蚕丝当垫,烧出来的糖能治轮回劫。”
“轮回劫?”李煜杰挑眉,混沌珠突然发烫,与糖晶里的凤凰气息共鸣,“看来这涅盘糖,得配着轮回糖一起炼。”他对胡小妖道,“记上:凤凰糖窑占股六成,星陨楼出技术,他们出材料,利润按股分。”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从糖心树林里钻出来,棒上挂着串用雷纹石串的糖:“俺老孙把雷渊的雷纹石打成了糖串,挂在树上能引甜雨!青苍的虎王说,要把这片树林当圣地,让小老虎们天天来沾甜气。”孙悟天举着颗嵌着冰蚕丝的骰子:“我用寒渊的冰蚕丝做了副新骰子,扔出去能算出赢面,赌城的修士快抢疯了!”
林溪和林小柔带着守糖仙逛糖廊,老者的拐杖点过之处,雾灵灯盏里的雾气凝成字:“东边的‘忘忧糖湖’该开了,湖里的水能酿‘醉甜酒’,喝一口能忘了所有苦。”林小柔的命运双瞳闪了闪:“我算到湖底有块‘定甜石’,能让湖里的糖永远不化。”
万糖大会后的第一个月,摘星宗的糖就卖遍了五大陆的每个角落。紫云的修士用九霄云糖代步,雷渊的铁匠把大地根糖当淬火剂,青苍的灵兽们嚼着轮回糖回忆前世,寒渊的冰雕师用涅盘糖给作品“点睛”,连摘星大陆的孩童,都能踩着糖心树的落叶飞。
李煜杰站在摘星塔顶,望着五大陆方向飘来的各色糖云,手里转着块融了五大陆灵材的糖晶。苏糖霜走到他身边,指尖的太初剑映着糖云:“守糖仙说,等咱们的糖甜透九重天,他就带咱们去见真正的糖神。”
“不急。”李煜杰咬了口糖晶,甜意顺着喉咙流进心里,“先让这五大陆的每块石头、每棵草,都记住摘星宗的甜再说。”
远处的星陨楼传来新糖出炉的甜香,摘星城的孩童们追着碧眼兔跑,嘴里喊着新学的童谣:“摘星糖,甜又香,五大陆,都尝光……”李煜杰听着童谣笑了,邪魅的笑意里,藏着比糖更浓的暖意——这五大陆的甜,才刚开头呢。
忘忧糖湖的第一坛醉甜酒刚酿好,就被五大陆的使者闻着味找上门。紫云的修士捧着雾灵纱做的酒壶,雷渊的铁匠扛着雷纹石凿的酒缸,青苍的农妇提着灵木心编的酒篮,寒渊的冰雕师抱着冰蚕丝裹的酒坛,挤在星陨楼的酒窖外,把胡小妖的账册都快翻烂了。
“按规矩来,”胡小妖举着算盘往后退,“第一坛归摘星宗,剩下的按贡献分——紫云送了三百匹雾灵纱,能分十坛;雷渊凿了五十口酒缸,分八坛;青苍的灵木心编了百个酒篮,分十五坛……”她算到寒渊时顿了顿,“你们的冰蚕丝裹坏了三坛酒,得扣两坛!”
寒渊的使者急得直跺脚,怀里的冰蚕丝突然渗出甜液:“这、这是冰蚕丝吸了醉甜酒的灵气,能织‘醉甜锦’,穿在身上能梦到最甜的事!”他把锦缎往桌上一铺,缎面上竟浮现出众人吃糖的画面,看得胡小妖眼睛一亮:“加两坛!但得教我们织这锦!”
李煜杰在糖心树林里品酒,醉甜酒入喉时,眼前竟闪过糖神的影子——白胡子老头坐在云团上,正用五大陆的灵材炼糖,锅里的糖液泛着九色光。“看来守糖仙没骗我。”他放下酒杯,指尖的混沌珠与湖面共鸣,湖底的定甜石突然发光,湖里的糖浪竟凝成五大陆的形状,“去,把湖底的定甜石取出来,镶在摘星楼的顶梁上,让整个摘星大陆的糖都永远不化。”
孙悟空自告奋勇潜进湖底,刚摸到定甜石,就被群透明的糖鱼围住,鱼嘴吐出的泡泡全是醉甜酒。“好家伙!这鱼能酿酒!”他抓了条最大的往岸上扔,糖鱼在空中炸开,甜酒洒在地上,竟长出片会发光的糖草,“青苍的兔子见了这草,怕是要搬来湖里住!”
王奶奶果然带着碧眼兔们来了,老兔子叼着灵米糖跳进湖,糖粒在水里化开,引来了更多糖鱼。“老婆子要在湖边种‘醉甜稻’,结的米粒能酿‘双甜酒’,比现在的醉甜酒甜两倍!”她往土里撒了把寒渊的冰蚕粉,“再混点冰心粉,保证稻子在寒渊也能长。”
星陨楼的新柜台刚摆上醉甜锦,就被抢疯了。有修士穿着锦缎睡觉,醒来后抱着柜台哭:“我梦到小时候偷糖吃的事了!那时候的糖,比现在的还甜!”摘星影城趁机拍了部《甜梦记》,用醉甜锦当布景,上映当天就赚回了十坛醉甜酒。
守糖仙站在摘星楼顶,望着五大陆的方向捋胡子:“再过三个月,九重天的‘银河糖潮’就要来了,到时候用定甜石接些糖潮水,炼出的‘银河糖’,能让神仙都想下凡。”他转头对李煜杰笑,“到时候,就该带你去见糖神了。”
李煜杰望着湖面倒映的银河,手里的醉甜酒泛起星光:“在那之前,得让五大陆的生灵都尝尝醉甜酒的滋味。”他对传讯符那头的胡小妖道,“通知各分城,开‘醉甜宴’,凡带新客来的,送醉甜锦碎片,积够十片能换完整的一匹。”
胡小妖的算盘打得更响了,账册上的“五大陆月入”后面,数字又窜了一大截。远处的糖心树林里,碧眼兔们踩着醉甜草蹦跳,糖鱼在湖里吐着甜泡泡,五大陆的使者们举着酒杯碰在一起,酒液里映出的,全是甜滋滋的笑脸。
李煜杰知道,银河糖潮来临时,这五大陆的甜,会跟着摘星宗的糖,飘向更高、更远的地方。而他要做的,就是让这份甜,永远都化不开。
醉甜宴的甜香还没散,星陨楼的库房就多了堆亮晶晶的东西——是五大陆生灵用“甜梦信物”换来的:紫云修士的雾灵玉佩,里面锁着童年偷摘雾灵草的回忆;雷渊铁匠的雷纹指环,刻着第一次炼出霹雳糖的纹路;青苍农妇的灵木梳,梳齿间缠着喂碧眼兔的灵米香;寒渊冰雕师的冰蚕扇,扇骨里冻着与爱人共雕冰灯的暖。
“这些能炼‘忆甜糖’。”守糖仙捻着胡子,拐杖往信物堆上一点,所有物件突然融化,凝成颗颗带光斑的糖粒,“每颗糖里都裹着段甜回忆,吃了能让人笑着流泪。”
李煜杰捏起颗裹着雾灵光的糖,刚入口,就看见个小修士踮脚够雾灵草的画面,笑得眉眼弯弯:“这糖比醉甜酒更勾人。”他对胡小妖道,“定价五十块上品灵石一颗,限购——每人每月只能买一颗,不然全天下的人都抱着糖哭,谁来买咱们的其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