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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钓鱼的戏份刚过,铁核突然想起件事,拽着孙悟空往机械堡垒跑:“上次说的特效机关,我改好了,给你试试!”两人刚跑远,孙悟天就举着火尖枪凑到水潭边,看敖烈用龙尾卷着灵水珠玩——水珠在他尾尖转得像颗水晶球,比毽子还好看。
“真不踢了?”孙悟天戳了戳水潭里的倒影。敖烈甩了甩尾巴,溅了他一脸水:“急什么?等会儿拍‘水淹陈塘关’,你要是能演得让胡小妖夸,我就陪你踢到天黑。”话刚说完,就见铁核在堡垒顶上喊:“小白龙!快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敖烈不情不愿地往堡垒走,孙悟天赶紧跟上。就见铁核指着个新做的机关:是用灵蚕丝和银纹藤编的网,网眼里嵌着荧光石,一拉机关就会喷出带光的水雾。“你看,”铁核拽了拽机关绳,水雾喷出来,在阳光下映出道彩虹,“等会儿拍你喷水淹城,用这个当特效,比你自己喷的好看!”
敖烈刚想说“我自己喷的更气派”,就见孙悟空已经钻到网后面,举着金箍棒喊:“妖怪!吃俺老孙一棒!”水雾里顿时映出他的影子,倒真像在云里打斗。“这玩意儿不错!”敖烈忍不住点头,“等会儿我喷水时,你让弟子在后面多晃几下水雾。”
“开拍!”胡小妖的荷叶又举了起来。孙悟天站在“陈塘关”(其实是用灵木搭的小门楼)下,看着敖烈站在高处张开龙嘴——铁核的弟子们在后面扯动机关,淡蓝色的水雾“哗啦啦”涌下来,真像洪水漫城。孙悟天想起敖烈的话,故意板着脸喊:“敖烈!你若不退水,我定拆了你的东海龙宫!”
这话喊得太凶,连他自己都吓了跳。敖烈却憋着笑,故意把水雾往他这边多喷了点:“小哪吒口气倒不小,有本事来拿我龙筋!”——这话本是台词,可他说的时候,尾巴尖却偷偷往孙悟天脚边送了颗灵水珠,像在说“演得不错”。
“好!这条绝了!”胡小妖拍着荷叶叫好,“悟天这股狠劲,比上次演降妖时像样多了!”孙悟天刚想笑,就被敖烈用水雾喷了脸,两人顿时闹起来,把“陈塘关”的灵木门楼都撞得晃了晃。
傍晚拍“姜子牙封神”的戏份,金蝉子换上了更宽大的道袍,手里的拂尘是用灵猫尾巴毛做的,软乎乎的。他往石台上一站,刚想念胡小妖写的台词,却看见猪八戒趴在台下啃灵米糕,沙僧在旁边偷偷用琉璃盏给他接渣子,忍不住笑:“你们这俩,倒真像从天上贬下来的——本色得不能再本色了。”
铁核演的土行孙,不用教就会往土里钻,灵米地被他刨出好几个小坑。王奶奶提着篮子过来,见了直笑:“铁核你这哪是演土行孙,分明是咱家刨灵米的样子——等会儿罚你多吃两块桂花糕,补补力气。”铁核从土里探出头,抹了把泥:“罚多少都乐意!”
孙悟空蹲在封神台边,看着孙悟天被金蝉子“封”为“三坛海会大神”,突然跳上去嚷嚷:“凭啥他有封号?俺当年大闹天宫,也该封个‘齐天大圣’!”胡小妖举着荷叶打他:“剧本里没你的戏份,别捣乱!”可眼里的笑却藏不住——谁都知道,这话是孙悟空的心里话。
收工时,敖烈真的拉着孙悟天去踢毽子了。用的是灵水珠做的毽子,孙悟天举着火尖枪当拍子,敖烈用龙尾接,两人在灵麦田里追着跑。孙悟空坐在灵草垫上看,嘴里叼着桂花糕喊:“悟天加油!踢赢了小白龙,俺请你吃双份糕!”
月光升起来时,胡小妖举着新印的海报给大家看。上面是孙悟天扮的哪吒,举着火尖枪站在水雾里,旁边是敖烈的龙影,底下写着“摘星影城·本色出演”。“明天拍《八仙过海》,”胡小妖指着海报笑,“盘古叔叔演张果老,倒骑驴——你那斧头正好当驴鞭。”
盘古扛着斧头嘿嘿笑:“俺本色就爱倒着走路,正好!”孙悟天摸着海报上自己的影子,突然觉得,原来不用刻意学谁,不用背谁的台词,只要做自己,就能演好最真的故事。
远处的传送阵又亮了,大概是新的道具到了。孙悟天拉着敖烈往那边跑,灵水珠毽子在两人手里飞,像颗跳动的星星,落在灵麦田的月光里,也落在摘星影城永远热闹的故事里。
传送阵的光晕还没散尽,就听见一阵清脆的“吧嗒吧嗒”脚步声——是丫丫抱着她的洋娃娃三丫,从光晕里跌出来的。小家伙穿着件粉色的小斗篷,斗篷角还沾着末世基地的黄土,看见李煜杰就张开胳膊扑过去:“杰哥哥!我带三丫来啦!”
她刚扑到李煜杰腿边,就见传送阵里又钻出个更小的身影,扎着两个羊角辫,手里攥着根彩虹小团子的绒毛,正是改名叫小小丫的地球基地成员。小家伙怯生生地往李煜杰身后躲,眼睛却好奇地瞅着周围——灵麦田的穗子泛着晶光,机械堡垒的银纹藤在风中轻轻晃,连空气里都飘着她从没闻过的甜香。
“这是丫丫,”李煜杰摸着怀里丫丫的头,又指了指躲在身后的小小丫,“这是小小丫,以后你们就是姐妹啦。”丫丫歪着头打量小小丫,突然把怀里的洋娃娃往她手里塞:“给你玩,三丫可厉害了,会变成剑哦!”——三丫的器灵在洋娃娃里动了动,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在打招呼。
小小丫怯生生地接过洋娃娃,指尖刚碰到布料,就听见洋娃娃奶声奶气地说:“我是三丫,以后罩着你!”吓得她手一抖,差点把洋娃娃掉在地上。丫丫“咯咯”笑起来:“别怕,她不咬人——上次陈浩南哥哥想抢我糖吃,三丫直接变了把大剪刀,把他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
正说着,胡小妖举着荷叶跑过来,身后跟着一群奶团子:石头举着块岩浆凝结的小石子,紫霞青霞姐妹俩手里各攥着团火苗和黑雾,龙星抱着大黑的脖子荡秋千,云筱筱的大白正用尾刺给她扒拉灵米穗子。“新伙伴来啦?”胡小妖把荷叶往丫丫和小小丫面前一递,“我是胡小妖,奶团子军团的小导演!”
“导演是什么?”小小丫眨巴着眼睛问,手里还紧紧抱着三丫。旁边的林溪凑过来,读心晶核微微发亮:“她在想‘导演是不是比赵叔还会修东西’。”众人都笑,李煜杰捏了捏小小丫的脸:“导演啊,就是管着大家演戏玩的——跟你在基地里玩过家家时的‘大王’差不多。”
“那我要演公主!”丫丫立刻举手,三丫在她怀里“哼”了一声:“我要演女王,比公主厉害!”小小丫也小声说:“我……我想演小士兵,保护公主。”石头举着岩浆石子喊:“我演大怪兽!被小士兵打跑!”紫霞青霞立刻附和:“我们演怪兽的火焰和黑雾!”
奶团子们正闹着,远处传来一阵“哐哐”的铠甲声——是将臣带着尸傀军团过来了,欲灭夫妇跟在她身后,看见小小丫怀里的洋娃娃,欲灭夫人突然停下脚步:“那娃娃……有器灵波动。”三丫立刻从洋娃娃里探出个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回:“你才有波动,你全家都有波动!”
欲灭被逗得“哐”地笑出声,铠甲震得旁边的灵米穗子簌簌落:“这小器灵脾气挺冲,跟我们家那几个尸傀崽子有的一拼。”将臣摸了摸小星叼来的桂花,对小小丫说:“要是想进尸傀军团学本事,随时来找我们——学了尸傀的硬功,再厉害的怪兽都打不疼你。”
小小丫刚点头,就见熊猫小子和熊猫假小子抱着根竹子跑过来,身后跟着霜穹。霜穹的冰毛在阳光下泛着蓝光,看见两个熊猫崽,突然用脑袋蹭了蹭熊猫假小子的脸。“李煜杰哥哥说霜穹以后跟我们啦!”熊猫小子举着竹子喊,“它也是变异种熊猫,以后我们就是‘冰雪熊猫军团’!”
熊猫假小子则拉着小小丫的手往灵麦田跑:“走,我带你看王奶奶种的加速萝卜,吃了能跑得比风猫还快!”丫丫抱着三丫跟在后面,三丫在她怀里嚷嚷:“等等我!我要看看那萝卜有没有我变的剪刀厉害!”
另一边,石头正缠着紫霞学岩浆操控,手里的小石子被他捏得冒出火星:“再热点!再热点!我想把它变成小火箭!”青霞在旁边用黑雾给他搭了个“发射台”,嘴里嘟囔:“等会儿烧到灵麦,王奶奶该敲你脑袋了。”龙星则让大黑趴在地上,自己踩着大黑的背练习“复活术”——他手里的复活笔记泛着微光,竟真让旁边一株蔫了的灵草重新挺直了腰。
云筱筱的大白正用尾刺给林溪挑刺,林溪的读心晶核突然亮起来:“大白说它想吃银纹藤的花蜜。”云筱筱立刻指挥大白往堡垒爬:“那我们去找铁核叔叔要,他昨天还说银纹藤开花了呢。”林小柔则坐在灵草垫上,命运双瞳微微发亮,对星坠说:“我看见你等会儿许愿能得到颗会唱歌的晶核,就在堡垒后面的石缝里。”
星坠眼睛一亮,举着许愿星轨镯就往堡垒跑:“那我现在就去!”陆明正好从堡垒里出来,手里拿着瓶融合试剂,看见星坠跑过,赶紧喊:“慢点!别撞翻我的实验器材——昨天刚打碎三个烧杯,赵婶记账时脸都黑了!”
李煜杰靠在传送阵边,看着这群闹哄哄的小家伙,嘴角的邪魅笑意里多了几分暖意。苏糖霜走过来,手里拿着块刚炼好的糖:“都安排妥当了?”李煜杰咬了口糖,奶声奶气却带着股狠劲:“等他们再熟悉熟悉,就该带他们去天墟秘境闯闯了——这么多机缘,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苏糖霜弹了弹他的脑袋:“急什么?先让孩子们把新技能练熟了再说。你看石头那半吊子岩浆术,真进了秘境,怕是要把自己烧着。”正说着,就听见石头“哎哟”一声,原来他把小石子捏得太烫,手一松,石子掉进了青霞的黑雾里,“轰”地冒起串火花,把青霞的黑雾烧得卷了卷。
青霞叉着腰瞪他,眼里却全是笑:“笨石头!再捣乱我用黑雾把你包成粽子!”石头吐了吐舌头,赶紧从兜里掏出颗灵米糕递过去:“给你吃,王奶奶刚做的,甜得很。”
远处,孙行者带着铁翅、铁毛、铁哨落在堡垒顶上,铁翅的肩甲闪着寒光——莫邪新给他们镶的腐蚀粉末槽正泛着幽绿。“侦查完了?”李煜杰抬头喊。孙行者点点头,隐身收缩棍在手里转了个圈:“腐骨巢那边没动静,倒是天墟秘境的入口附近,有股奇怪的能量波动,像是有高阶晶核要出世。”
“那正好。”李煜杰站起身,混沌之刃在手里转了个圈,冰系异能让刀刃蒙上层白霜,“等奶团子们玩够了,就去会会那晶核——顺便让他们练练手,省得整天在家捣乱。”
丫丫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回来,抱着三丫仰着头问:“杰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去天墟秘境?三丫说她要在秘境里变把最大的剑,比孙悟空姐姐的金箍棒还大!”孙悟空正好从灵麦田里钻出来,听见这话,把金箍棒往地上一顿,棒身瞬间变得比堡垒还高:“小丫头片子,想跟俺比?等你把三丫练得能扛动这棒子再说!”
三丫在丫丫怀里不服气地嚷嚷:“等着瞧!等我吸收了秘境里的灵气,变出来的剑能把你这破棒子劈成两段!”孙悟空“噗”地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丫丫的脸:“这小器灵跟你一样犟,有意思——等进了秘境,俺罩着你们!”
夕阳把灵麦田染成金红色,王奶奶提着篮子喊大家吃晚饭,桂花糕的香味飘得老远。小小丫坐在熊猫假小子旁边,手里捧着块桂花糕,看着石头他们还在玩岩浆火箭,突然觉得这里比末世基地热闹多了——没有丧尸的嘶吼,没有冰冷的防御工事,只有笑着闹着的伙伴,和永远吃不完的甜糕。
丫丫则举着三丫跟孙悟空掰扯,三丫一会儿变剪刀一会儿变小刀,孙悟空就把金箍棒变粗变细逗它。李煜杰看着这一切,突然对苏糖霜说:“你看,不管是修真界还是末世,孩子们要的其实都一样——有地方玩,有伙伴闹,就够了。”
苏糖霜笑着点头,往他嘴里塞了块桂花糕:“所以啊,这天墟秘境的机缘,与其说是给我们抢的,不如说是给他们准备的——毕竟,最好的机缘,从来都是热热闹闹长大的本事。”
远处的堡垒顶上,铁核正指挥弟子调整幕布,准备晚上拍夜戏。幕布上的树影晃啊晃,像极了秘境里可能遇到的奇景。而奶团子们的笑声,混着灵麦的沙沙声,飘得老远老远,像在给即将到来的秘境之行,提前哼起了热闹的序曲。
夜幕刚垂落,灵麦田里就亮起了串串荧光——是王奶奶新培育的“夜明珠麦”,麦穗上的晶粒在月光下泛着淡蓝微光,正好给奶团子们当“探路灯”。丫丫抱着三丫蹲在麦垄边,数着麦穗上的光点:“一、二、三……三丫你看,比基地的应急灯亮多了!”三丫从洋娃娃里探出脑袋,小胳膊小腿扑腾着:“我能变个更大的!”说着真化作把小夜灯,光团比麦穗亮了三倍,把周围的灵麦都照得透亮。
小小丫跟在熊猫假小子身后,踩着霜穹的冰爪印往前走。霜穹的爪子落在地上,会留下串冰晶脚印,没多久就化成水汽,倒像串会消失的引路符。“你看它多厉害!”熊猫假小子拍着霜穹的背,霜穹配合地喷了口小冰雾,在半空凝成朵冰花,吓得小小丫赶紧躲到熊猫小子身后,却又忍不住探出头笑。
堡垒里,铁核正和李煜杰调试新做的“秘境模拟器”——用银纹藤编织的穹顶,上面缀满了荧光石,弟子们在下面举着灵木牌晃动,石光透过藤叶的缝隙落在地上,像极了秘境里会移动的星图。“等明天让孩子们先在这儿练手,”铁核得意地敲了敲藤条,“认认这些光影对应的妖兽轮廓,省得进了秘境真遇到,吓得忘了放技能。”
苏糖霜端着碗灵米粥走进来,看见地上晃动的“妖兽影”,突然用指尖在半空划了道弧线——冰系异能瞬间冻结了片光影,地上的“妖兽影”顿时变成只冰雕小兽。“这样更直观。”她对凑过来看的星坠说,“等会儿让你许愿,把这些冰雕变成会动的小玩意儿,正好当练手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