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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祁明烨伸手贴在唐清瑶的脸颊上：“因为在你父亲这件事上，你从来不肯信我。”
唐清瑶没说话，她承认，如果今天不是亲耳听到，她而是祁明烨对她说的，她可能确实不会信。
唐清瑶垂下眼眸：“不，也许我还有机会，只要董长明这个人证在……”
“董长明没用。”祁明烨打断唐清瑶的话，然后递给了唐清瑶知道文件袋。
这个，应该就是秦泊宇说的，专门送过来的董长明的身体检查报告。
唐清瑶竟然有些不敢接过来看，她抬头看着祁明烨，问：“董长明没用是什么意思？”
祁明烨又将文件袋往前递了递：“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唐清瑶打开文件袋，一张一张翻开看，这份文件袋里的检查报告足足有二十多张纸，唐清瑶越看心情越是沉重。
文件包报告里说，董长明除了有很严重的心脏功能衰竭，早在十九年前就已经还有很严重呢精神疾病。
已经确诊的抑郁症、狂躁症、焦虑症折磨了他这么多年，早已经将他折磨得残破不堪。
他现阶段已经丧失了阐述事情的能力，而且要在十年前董长明就已经大小便失禁卧床休养，现在他已经是个无法行动，无法说话的老人了。
祁明烨看她合上报告，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泊宇跟我说，董长明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太长时间了，即使不管这些，清瑶，董长明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使明天开庭，他的话也无法成为呈堂证供，威胁不了袁磊半分。”
祁明烨的话去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唐清瑶默默掉下泪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父亲的冤案被耽误了这么多年，现在齐正康要死了，董长明也要死了，袁磊要跑了，她忙活了这么久，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人难受至极。
祁明烨见不得唐清瑶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自己在那舔舐自己的伤口，他也坐到秋千上。
就在唐清瑶要被他挤掉下去的时候，他双手掐住唐清瑶的腰，用力一带，直接将人带到坐在他的腿上。
唐清瑶挣扎着想要起身，祁明烨却用双臂将人整个圈外自己怀里，逃也逃不掉。
“祁明烨，你……”
“我可以帮您报仇。”
“什么？”
唐清瑶有些不敢相信，她不再挣扎，看着祁明烨的眼睛又问：“董长明已经不具备作为人证的资格了，你又凭什么帮我报仇？”
祁明烨帮唐清瑶理了理头发：“袁磊一直以为他的儿子在美国是投资亏了，但他为了保证公司的运营，暗箱操作，私自挪用投资者的钱。这在美国，判刑至少三年起步。”
“所以你是想帮他儿子脱罪来威胁让他自首？”
祁明烨噗嗤一声笑出声：“脱罪？清瑶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
祁明烨伸手摸了摸唐清瑶的脸颊，眼神变得格外深情：“瑶瑶，如果我说我一定能帮你报仇，但我要你把结婚证补给我，孩子晚点生也可以，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答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