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做农村大席,你美食拐走伴娘

第13章 农村女人挑大粪都不吭声,这算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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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军正在院子里指挥大家搬东西,一抬头看见林石走过来,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迎了上前:“哎呀,林石老弟来了!快快快,别站门口了,赶紧进屋歇会儿!”

“建军哥,我来了!”林石一边应答,一边问道,“今天的食材都准备齐全了吗?我看看有没有需要提前处理的。”这是他的职业习惯,得先了解食材情况才能更好地安排烧席的流程。

“齐全了齐全了,都按你上次说的标准准备的,一样不落!”李建军连连点头,满脸堆笑,“走,我带你到临时厨房那边瞧瞧去,东西都堆在那儿了。”

李建军家院子的角落里,也临时搭建了一个简易的露天厨房棚,跟上次在高小军家办席时搭建的差不多,虽然简陋,但足够容纳厨师和帮工们忙活。

林石随着李建军一走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群正围在一起忙着摘菜、洗菜的妇女们,她们一个个都是上次在高小军家大席上见过的熟悉面孔,脸上带着农村妇女特有的朴实和热情。

看到林石走进临时厨房,原本埋头干活的女人们不约而同地“唰”地一下齐刷刷抬起头来,脸上瞬间绽放出热情洋溢的笑容,那笑容里夹杂着惊喜、好奇和毫不掩饰的喜爱。

让林石感到意外的是,今天的她们似乎都经过了一番特别的打扮,看起来比平时显得年轻了好几岁,有的甚至还在嘴唇上抹了淡淡的口红,这在平时朴素的农村妇女中可是非常少见的“盛装”了。

这种场面在农村大席的临时厨房里并不多见,让林石微微愣了一下,心里有些诧异。

“哎呀!小石来了!可把我们等到了!”一个眼尖的婶婶率先喊了出来,声音里带着几分亲切和急切。

“就是啊!你咋才来嘛?我们都等你半天了!今天这么大的场面,可忙了,早点来多好,也能帮我们多干点活呀!”另一个阿姨接话道,虽然话语里带着点埋怨的意思,但语气却十分亲昵,脸上还带着一丝微微泛红的羞涩,明显是话里有话,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们快看!林石这几天是不是又长高了?感觉好像比上次更俊了!”有大胆的妇女开始品头论足,丝毫不避讳。

“可不是嘛,那精神头儿!还有这胳膊上的肌肉,瞧着都鼓得更结实了,一看就是有力气干活的小伙子!”

“来来来,林石,过来让姨摸摸看,是不是真的像瞧着这么结实!”甚至有更开放的妇女直接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女人们的热情就像烧开了的锅一样,瞬间达到了沸点,你一言我一语,争着抢着想跟林石搭话,场面一度有些失控。李建军看着她们这副略显夸张的德行,忍不住瞪了她们一眼,佯装呵斥道。

“你们这帮婆娘!瞧瞧你们那没出息的德行!席还没开呢,口水先要流出来了!”

“注意点儿形象!别把人家小石给吓跑了!”

女人们对此却不以为意,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一个个捂着嘴“嗤嗤”地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戏谑地反驳道:“呸!说什么呢建军!林石这孩子看着是俊,但他可没那么娇气!”

“我们稀罕林石还来不及呢,疼他爱他都来不及,咋会把他吓跑?!”

“就是!我最疼他了,恨不得把他当亲儿子看待,怎么舍得吓他呢!”

面对女人们如此热情甚至带着点“虎狼之词”的阵仗,李建军感到一阵无奈,只得摇了摇头,笑着拉着林石往旁边稍微清静一点的地方走去。

“小石,别管她们,这帮老娘们就是嘴上没把门的,你别往心里去,我跟你说点正事儿。”他把林石带到了临时厨房的另一侧,指着几个已经摆放好的大盆,里面堆满了各种清洗干净、等待处理的食材。

“这次的大席规格跟高小军家那次差不多,都是十五桌,不过菜品我特意多加了两个。”李建军介绍道,语气中带着点炫耀和用心。

“我特意多买了排骨和新鲜的小肠,准备做一道糖醋排骨和一道生爆小肠,这都是村里人爱吃的硬菜。”

林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其中一个大盆里堆放着几大块看起来新鲜肥厚的猪排骨,而另一个盆里则是一袋处理过但尚未完全清洗干净的猪小肠。

糖醋排骨这道菜可谓是家喻户晓,上到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三岁的小孩,几乎没有不爱吃的,味道酸甜可口,老少咸宜。

无论是在高大上的酒店,还是路边的小饭馆,甚至普通人家的餐桌上,糖醋排骨都是一道出镜率极高的经典菜品,菜单上总少不了它的身影。

而在民间,也有很多厨艺高超的“土着”高手,他们制作的糖醋排骨各有各的风味,带着浓郁的家常特色。

然而,生爆小肠这道菜就相对来说偏地域化了,它属于一种比较地方特色的菜肴,在一些不太习惯吃动物内脏的地区,人们可能会嫌弃小肠带有一股腥味或者处理起来比较麻烦。

在这些地方,平时在肉摊上,卖小肠的商贩可能都懒得花心思去仔细处理干净,只有在逢年过节或者灌制香肠的时候,小肠才会变得相对抢手一些。

不过,在林石他们所在的这个村子以及周边的地区,小肠可绝对是个抢手的“香饽饽”,非常受欢迎。

无论是用来炖汤、烧烤,还是炸酥,味道都非常美味,尤其以生爆小肠这道菜最受当地人的欢迎,因为它独特的口感和下饭的味道。

要做这道生爆小肠,首要且关键的步骤就是得把小肠内外翻洗干净,彻底去除掉里面的油筋和粪污,然后切成大约两三厘米长的短节。

接着,要配上大量的干辣椒、花椒,以及切好的泡姜和泡菜一起,用大火迅速进行爆炒,这样炒出来的小肠才能保持足够的韧劲,口感筋道有嚼头,而且非常入味,是地道的下饭神器。

值得一提的是,这道菜对厨师的技艺要求比较高,不同的厨师做出来,小肠的韧度和口感也会有很大的差异,好的厨师能做出那种恰到好处的脆弹口感。

林石点了点头,表示已经了解:“好,没问题。”

“那行,我就不在这儿打扰你忙活了,我那边还有些收尾的事情要处理。”李建军拍了拍林石的肩膀,语速略快地说道,显然是想赶紧去忙自己的事情,也急着等第二天吃上这顿期盼已久的大席。说完,他就脚步匆匆地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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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军一走,林石便立刻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准备开始处理今天的第一项任务——清理和收拾那堆看起来就比较麻烦的猪小肠。

然而,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刚才围着他热情打招呼的女人们见了,立刻像是发现了什么大新闻一样,“呼啦”一下又全都围了过来,将他团团围住。

“小石!放下!放下那小肠!那种脏活累活,让婶儿们来干就行了!”一个婶婶急切地说道,仿佛林石拿的是什么危险物品一样。

“是啊,你长得这么俊,细皮嫩肉的,那小肠又那么臭,肠子里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能让你一个大小伙子去碰呢?”

“这种需要耐心和胆量的脏活,就交给我们这些皮糙肉厚的老娘们来做就行了!我们干习惯了!”

“你呀,就是个干技术活儿的,负责指挥和做那些精细的菜品就行了,洗小肠这种又脏又累的小事儿,我们给你包了!”女人们纷纷表示要接过这个任务,言语中充满了对林石的爱护和对自己的定位。

林石闻言,微微愣了一下,他确实没想到这些阿姨婶婶们竟然会这么主动,主动要求接下这个最脏最累的活儿。

他心里很清楚,猪小肠里面经常会残留一些粪污,清洗起来不仅味道很重,而且还需要细致地翻洗,确实挺考验一个人的忍耐力和胆量,特别是对于一个像他这样从城市里来,不太接触这种活儿的人来说。

不过,考虑到自己确实还有很多其他的食材需要处理,时间也比较紧张,而且看她们这么热情,拒绝也不太好,于是他便笑着说道:“那真是太谢谢各位阿姨婶婶们了,这个活儿确实有点麻烦,有劳大家帮忙了。”

女人们听见林石的感谢,一个个都乐开了花,脸上洋溢着朴实而满足的笑容:“谢啥呀?不就是洗个小肠嘛!都是乡里乡亲的,这点小忙算啥!”

“就是!我们农村女人,当年挑大粪、喂猪喂牛的时候都没吭过一声累,这洗个小肠算得了什么啊?”

“你可别拿我们跟那些城里的女人比,她们在家享福,我们呢,生来就是干粗活的命,这些对我们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嘿嘿,再说啦,有你小石这么个帅小伙儿在我们旁边站着,这小肠的臭味儿闻着都感觉变香了,洗起来都带劲儿!”

听着她们这些带着淳朴和幽默的话语,看着她们脸上那写满了岁月痕迹却又憨厚朴实的笑容,林石心里明白,她们说的话没有半点虚假。

在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粪坑,喂养牲畜的人家还有专门的粪草堆,这些在城里人看来“臭烘烘”令人避之不及的东西,在农民眼里却是再好不过的上等农家肥,是土地最需要的养分。

这种天然的农家肥比化肥要强得多,种出来的粮食蔬菜不仅口感更好,而且没有任何化学残留,吃得放心。

然而,每到开春农忙的时候,清理那些积攒了一整个冬天粪坑和牲畜圈,可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那味道能熏得人头晕目眩,干完一天活,身上那股味道更是怎么洗都洗不掉。可即便如此,村里的男人女人们都任劳任怨,没有人抱怨一声。

这些农村妇女,跟男人一样,无论是在田间地头,还是在牲畜圈里,都是忙个不停,肩负着家庭劳作的重担,付出的辛勤汗水丝毫不少于男性。

想到这些,林石这个拥有着现代城市灵魂的人,心里不由自主地对这些朴实、勤劳、坚韧的农村妇女们多了几分深深的敬意,她们的生活虽然辛苦,却充满了真实的力量。

他向她们投去一个理解和尊重的眼神,然后点了点头,没有再坚持自己动手洗小肠,而是转身走向其他食材,准备处理其他的菜品去了。

等待他处理的食材还包括大刀扣肉所需的五花肉、制作大肘子的大猪肘子、做大肉丸子的肉馅、凉拌鸡需要的整鸡、以及制作酱牛肉的牛腱子肉等等……种类繁多,数量庞大,都是为十五桌大席准备的硬菜。

林石凭借着脑海中那套“神厨传承”带来的熟稔步骤和技巧,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动作干净利落,效率极高。

比起上次在高小军家办的席面,这次的菜品确实多了糖醋排骨和生爆小肠这两道。

他先是快速地处理好了其他几样硬菜所需的初加工。然后,他拿起了一把看起来颇具分量的砍刀,准备处理那几大块猪排骨。

糖醋排骨这道菜,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厨师,对于排骨的刀工处理方式也是不一样的,切割的块头大小各不相同。

如果在城市的饭店里,排骨通常会被切成大约三四厘米的短节,这样方便顾客用筷子夹取食用,显得精致一些。

但在村里办的大席上,为了显得大气、实在,并且确保每桌每个人都能吃到一根排骨,这里的规矩是将排骨切成大约十厘米左右的长段。

这样每桌放上十根,基本能保证每位客人都能分到一根,吃起来大口吃肉的感觉非常痛快,而且也显得非常公平。

林石挥舞着手中的砍刀,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带着风声,只是眨眼之间,那几大块看起来很占地方的排骨就被精准地切割成了符合农村大席标准的十厘米长段,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盆里。

他将切好的排骨用保鲜膜仔细地密封好,然后送进了临时厨房旁边的大冰箱里冷藏,留待第二天正式烹饪时使用,这样能最大程度地保持排骨的新鲜度。

与此同时,那边负责清洗小肠的女人们也忙活得差不多了,她们手里的小肠看起来已经洗得比较干净,但表面的油污和异味还是需要进一步处理。

林石见状,体贴地烧了一大盆热水,然后端到了她们面前,方便她们用热水再仔细冲洗一遍,这样能更好地洗掉小肠表面的油污,去除腥味。

女人们接过林石端来的热水,一个个都笑得像盛开的花儿一样灿烂,脸上充满了感激和喜悦。

“哎呀!还是林石这孩子贴心!比我家那个就知道抽烟喝酒的死鬼老头子强多了!”一个婶婶感慨地说道,引得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可不是嘛!这么帅气又懂事的小伙子,还知道给我们端热水来用,这待遇!洗小肠我都能干一辈子都不嫌累!”另一个妇女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道,现场又是一阵开怀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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