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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人指使？！”听到黄鼠狼精的话，我和王大妈都愣了一下。
“是谁指使你的？！”我立刻追问道。难道……是冯·克虏伯？还是那个“影魇”？它们的手……竟然已经伸到五年前的老城区了吗？！
“是……是一个……穿着黑袍子的怪人！”黄鼠狼精哆哆嗦嗦地说道，“他……他给了我好多好吃的（主要是烧鸡），还说……只要我帮他偷来土地印，就……就传我更高深的妖法！”
黑袍怪人？烧鸡？更高深的妖法？
这线索……也太模糊了吧？！听起来像个……诱拐小妖精的怪蜀黍？
“那黑袍人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征？他在哪？”我继续追问。
“我……我没看清他的脸，他一直用兜帽遮着。”黄鼠狼精努力回忆着，“不过……他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铁锈味？还有……嗯……消毒水的味道？”
铁锈味？消毒水味？
这个描述……让我想起了……研究所？！难道……指使他的人，和管理局有关？！或者……是某个从研究所里逃出来的……实验体？！
“他……他没说他在哪，只是让我把土地印偷到手后，去……去城西的‘乱葬岗’等他！”黄鼠狼精补充道。
城西乱葬岗？！
又是城西！而且还是乱葬岗那种阴气极重的地方！那个黑袍人约他在那里见面，肯定没安好心！
“他为什么要土地印？”我问道。土地印是地只权柄的象征，蕴含大地之力，那黑袍人要它干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黄鼠狼精哭丧着脸，“他没说……就说这东西对他很重要……”
看来，从这只黄鼠狼精嘴里，也问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了。
“小李，现在怎么办？这家伙怎么处理？”王大妈拎着平底锅，看着跪在地上的黄鼠狼精，有些犯难。总不能真的把它打死吧？
我沉吟了一下。这黄鼠狼精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而且……它或许还有点利用价值？
“你……”我看着黄鼠狼精，“想活命吗？”
“想！想！大仙饶命！”黄鼠狼精磕头如捣蒜。
“想活命也行。”我说道，“你帮我们做件事。事成之后，我们就放了你。”
“做……做什么事？”黄鼠狼精小心翼翼地问道。
“很简单。”我指了指他，“你不是要去城西乱葬岗和那个黑袍人接头吗？到时候……你照常去，但要……”
我凑到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黄鼠狼精听完，脸上露出了犹豫和恐惧的神色：“这……这太危险了！要是被那个黑袍人发现……”
“哼！不这么做，你现在就得死！你自己选！”我冷哼一声，同时示意王大妈掂了掂手里的平底锅。
黄鼠狼精看着那闪闪发光的平底锅，又看了看我冰冷的眼神，最终……屈服了。
“好……好吧！我……我答应！只要你们保证事后放了我！”
“放心，我们说话算话。”我点了点头。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从APP数据库里翻找出一个简单的“束缚咒印”（幸好还记得画法），用朱砂在那黄鼠狼精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小小的印记。
“这是束缚咒印，只要你敢耍花样或者逃跑，我随时能让你……尝尝苦头。”我警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