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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在因为大哥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在各种猜测，现在被季寻这么一问，再加上她自己身边又确实发生了这样的异常。
马灵灵只觉得身体一阵发寒，背后几乎瞬间沁出了一层冷汗。
“小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一定不能告诉我吗？是不是很严重的事？”
她攥住眼前少女的手，声音急切。
“你跟大哥今天怎么都这样打哑谜，至少让我帮帮忙吧，你知道的，我的推理很厉害的，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们调查的啊……”
她声音越来越低，慢慢有些哽咽。
季寻顺着马灵灵的力道侧身过去，肩头抵着她，用脸颊蹭了下她的脸。
“别担心，是可以解决的事，你哥哥……和我都在想办法保护你，灵灵，如果有其他类似这样的异常，你一定要及时联系我们。”
从少女柔软脸侧传来的不似从前那样冰冷的温度勉强让马灵灵冷静了下来。
她知道对方虽然平时相处起来很温柔，但是性格其实是说一不二的类型。
马灵灵没有再追问到底。
而是干脆手一伸，直接抱住了季寻，带了点着急哭腔的声音直接压成了近似撒娇的语调。
“小寻，你和我哥真的要分开了吗？”
“我还想以后也一直跟你在一起……”
季寻不怎么会应对热情性格的人黏糊糊的亲昵，对于猫猫请求贴贴的回应是下意识也贴了过去。
听到马灵灵的呼吸声逐渐平静下来，她在对方背后轻拍了两下略作安抚。
“我和你哥哥的事又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两个可是在我认识他之前就认识了。”
她顿了顿，思索着继续说。
“按照这样算，你才是先来的才对。”
马灵灵本来还蹭着她的脸，又是担忧又是闷闷不乐，听了她这句话，足足反应了好一会。
落在耳朵里的很有歧义的话像是忽然惊醒了心底那点微妙的念头。
不是什么先来后到的问题，而是……她为什么不可以？
如果自己对小寻的喜欢是想要长长久久和她一辈子都黏在一起，想要每天在起床的第一时间就见到她，想要每天都听到她好听的声音，嗅到她身上温柔又清冷的香气。
自己和哥其实是一样的，是喜欢她——不止是甘心做朋友的那种喜欢。
马灵灵抱着她的手收紧了一点，声音有点发闷。
“小寻，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
季寻一怔，本来就不算太清醒的头脑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有点迷糊。
“你人很好……”
“我不是说这个啦。”
马灵灵回过神，重新打起精神，“好了，不说这些了，既然你们不告诉我的话，要是我自己调查出什么可别怪我哦。”
“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主动去靠近危险的。”
“走吧，我们先去警局找石警官他们。”
两个人在端木燕的视角里逐渐消失。
他抱着猫，心里酸得脸上的表情都有点扭曲。
“说了什么啊，说着说着又抱到一起去了……”
再近一点都要亲上了好不好！
小黑猫猫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点无语的表情。
“实在不放心就找借口和她们偶遇不就好了。”
“诶，有道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