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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把少女接到自己家里的时候，这种恍惚就越发强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扶稳走路好像都有点虚浮的少女，有点不放心地拉住她仔细看了好几眼。
不再是前天那副软绵绵又颇为粘人的可爱状态，而是那种特殊状况褪去之后没办法适应身体状态的难受模样。
季寻摇摇头，“没事……只是有点累。”
李炘南伸臂抱住她，“是黎子阳？”
他那天走之前，也就只有黎子阳陪着她而已，徐霆飞回了希望市，如果是北淼的话……
李炘南清楚他的个性，要是北淼真的得手的话，少女这会能被他接回来那绝对是天方夜谭。
“不是……”
季寻抿了下唇，又不是太想跟他说自己跟马青山的事，因此只是闷闷地把头埋在他怀里。
“我不想说这个。”
“有别的事跟你说。”
“……”
李炘南似乎是轻声叹了口气，抱着她的手灼热又用力，几乎是紧紧把她圈进了怀里。
“你肯主动联系我，我就已经满足了，都听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的语气很平静，季寻却莫名听出了点难过的意味。
想让她放松点心情跟自己聊她想说的事，李炘南干脆领着她在自己住处窗边的钢琴旁坐下。
因为昨天在马青山那里见到那架老旧钢琴又听他说了些莫名其妙话的缘故，季寻伸手随意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按了两下。
李炘南捉住她的手，略微摩挲了一下她修长的指骨。
“你的手很漂亮。”
是那天他们在ERP再见的时候他说过的话。
那时候他就在想，如果可以抱着她和她一起弹钢琴的话……
“所以——你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压下那些混乱的想法，李炘南也跟着她弹出的旋律在钢琴键上按了两下。
季寻蹙了下眉，手指勾着他的指尖晃了一下。
“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别的城市确认……”
“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
李炘南一怔，眼底掠过一点近乎茫然的惊喜。
“你想让我陪着你？”
他深吸口气，原本在拼命控制的感情一股脑地涌上来，大手虚握住少女修长纤细的脖颈，强迫她转过头来，和自己交换了一个长久而缠绵的吻。
直到黏腻又暧昧的情欲几乎要失控之前，他才松开怀里好像有点喘不上气的少女。
声音沙哑得过分，看着她的眼神深沉又温柔。
“当然可以了。”
季寻被亲得有点懵，按着他的手臂下意识想推开他。
李炘南用鼻尖蹭了下她的脸颊以作安抚，“你放心，就算我再急色，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在这里对你做什么。”
他略微叹了口气，“钢琴对我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
“不一样的意义？”
少女大概是缓过来点气，有点迷茫地看了一眼钢琴，又抬眼看他。
“在这里能做什么……？”
被她有点可爱的反应戳中，李炘南轻笑一声，神色依旧温和。
“等你愿意了解我的时候，再说给你听吧。”
“至于能做什么……你现在大概不会想知道。”
他伸手揉了下少女的细腰，“这两天累坏了吧？”
“在我这里好好休息吧，只要你不愿意，我会尽量克制自己，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