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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个小东西居然要五百块？”
“不过也算好的了，你们至少还有个福袋呢。”
杜小咪拎着两个福袋在空中晃悠了一下，却对上少女眼睛眨也不眨盯着看他的目光。
他咽了口口水，想挪开视线却又对上端木燕明显有点不爽的眼神。
杜小咪僵了一下，抬手把福袋递到石磊手里，有点不好意思地揉了一下后脑勺。
“那个……小寻……你怎么这么看我啊？”
他耳尖有点发红，这还是他长这么大，头一次有漂亮到这种地步的女孩子这样看他。
怪让人难为情的。
季寻歪头再次看了他一眼，“杜警官，咱们应该没有见过吧？”
这个人，怎么声音也跟北淼那么像啊，害得她以为又是萧风伪装的。
不过仔细想想……侠盗先生怎么会大白天出现在警察局，又不是怪盗基德。
杜小咪有点紧张地又看了端木燕一眼，“没有，肯定没有。”
要是他见过这位季小姐，那肯定不会忘掉这张脸的。
马灵灵原本还在琢磨什么，听到两个人的对话，瞬间警觉地回过头。
小寻可是她的未来大嫂，有个黄毛一直盯着就够了，可不能够再让她身边多上其他的野蜜蜂了。
忽略掉自己心里那点对于别人接近她的不开心，马灵灵两步走到她身边环住她的手臂。
“怎么了小寻，难道你之前见过跟小咪哥长得很像的人吗？”
季寻摇摇头，对她解释了一句，“是我之前有个……朋友，他的声音和杜警官很相似。”
杜小咪尴尬地笑了两声，“这样啊……那个，你也别叫我杜警官了，跟灵灵一样叫我小咪哥就行。”
端木燕抿着唇侧过脸去，抬手接过石警官又递回来的福袋。
朋友……又是跟那个青山一样能抱上很久的朋友吗？
石磊有点郁闷地评价了一句，“就是两张普通的签文，就这你要给我五百块钱我也能写……不对，给我二百块钱我就能干。”
端木燕默念了两遍两张签文，重新把福袋系好放在桌上。
“你们两个过去，有没有发现点什么异常？”
马灵灵皱着眉摇摇头，“没有，我还特意留意了一下，那个神棍就轻轻松松一抬手，就知道了我们两个要问的事。”
“不过有一点，屋里熏着很重的香，味道特别大，把小寻和小黑都熏到了。”
端木燕听得一怔，立刻伸手去拉季寻的指尖。
“怎么样，你没事吧？”
季寻回过神，略微摇晃了下被他捏紧的手指，“没事，不过除了熏香的气息，屋子里面还隐约有些酒气。”
“酒气？”端木燕侧头看她，语气带着点逗她开心的温柔，“这大师兴致这么高，在算命之前还喝点酒壮壮胆？”
他这边还没反应过来，但已经思考了一路的马灵灵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哎呀，我明白了！”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石磊头上打出一个问号，“你明白什么了？”
马灵灵松开少女的手臂，双手轻拍了一下合十，“就是酒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