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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强维持着唇边的笑，不动声色反问，“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只要一提起这个事，他就会想到身体不知有没有被病毒感染的事，再看看坐在对面少女那张冷清漂亮的小脸，心里那种焦躁不安就越发强烈。
要是他真的成了欧克瑟，那他们两个岂不是……
他心里是一个想法，表面仍然优雅绅士，很是自然地抬手拉住她落在桌面上的纤白手指摩挲。
“其实我之前有见过那个铠甲。”见他的目光看过来，季寻斟酌着开口，“我感觉他好像和之前不一样。”
马青山微微一怔，握着她手指的手猛地收紧，“你见过拿瓦？什么时候？”
他用的力气有点大，季寻蹙起眉，指尖在他掌心里磨蹭着轻微挣扎。
“半个月前，我……逛街的时候看到他在打欧克瑟。”
“原来是这样。”
马青山深吸口气，手下略微松开点力道，“当然不一样……”
“什么？”
听到她的追问，马青山轻咳一声，“我是说，毕竟那么久时间过去了，也许拿瓦……战斗方式也不一样了。”
季寻歪头看他，“哦，是这样吧。”
对上她探究的视线，马青山反而放松了一点，他抿起唇，脸上带起点意味不明的笑意。
“那小寻觉得，之前的拿瓦和现在的拿瓦哪个更好？”
“你更喜欢哪一个？”
顶着前任召唤人的目光，她总不好回答他召唤的拿瓦没有端木燕召唤的拿瓦好这种话，于是很是配合地夸了他一句。
“之前的。”
马青山松开她的手，给她重新换了杯热茶，继续追问。
“为什么是之前的？”
这个人怎么还不依不饶起来了。
季寻接过茶杯闷闷地喝了一口，才哄他一样回答一句。
“就是喜欢之前的……没有理由。”
马青山低头轻笑两声，“要是那位铠甲勇士知道了，肯定会很开心的。”
“来，接着吃吧，等你吃完了，我带你去逛街好不好？”
季寻完全没意识到不知不觉中话题已经被他绕得偏离之前她想询问的方向。
等逛完街被他送回家门口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怎么，是不是忘什么东西了？”
马青山半揽着她的肩头，往手里的包装袋里看了一眼。
季寻闷闷地回答他，“没有。”
她抬手去拉马青山的衣袖，“下次你什么时候有空？”
她还有重要的事没问，短信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又容易被他看出异常。
马青山还以为她是舍不得自己，环着她肩头的手收紧，低头去看她，声音里带着笑。
“这要看你。”
“小寻什么时候想我，我什么时候就有空。”
送完伞回来，本来心情就不算太好的端木燕刚走到家门口就直面了这样的画面。
他们两个站着的角度很巧妙，从端木燕的视角看过去，简直就像马青山低头在亲吻她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