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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凯莫名最是看不惯这个李炘南，听他说话，立马就接上了话茬，拉过椅子也准备在少女身边坐下。
他不开口还好，偏偏跟在李炘南后面说话，终于让北淼听出了不对。
他视线在坐在少女两边的两个人身上晃了一下，察觉了什么要素。
那天在病房里气得够呛，没有注意到这件事，现在仔细一听，这人的声音怎么跟李炘南这么像啊。
再仔细看看，他身上某些气质也微妙地跟钢琴王子有点相似，甚至……北淼很是自恋地联想了一下自己的某些特质。
他嘴比脑子跑的快，还没细想，指着北凯话已经脱口而出。
“小寻……你是不是把他当成……我和李炘南的替身了？”
少女只是咬着甜品勺对他眨了眨眼睛，半点没有心虚愧疚之类的表现。
倒是剩下的几个人反应要更大一点。
听出两个人声音相似的不止他一个人，反而是当局者迷的李炘南有点愣神地看了一眼北凯。
北凯也没比李炘南好上多少，视线在他和自己身上看了一圈，又看向点破这件事的北淼本人，整个人陷入了沉默。
他原本那些冷嘲热讽和阴阳怪气都卡在了喉咙里。
……替身？
虽然之前他们是想过要主动模仿这五个人好代替他们在少女心中的地位，但还真的没想到她早就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别人的替身。
一直给自己洗脑她还是挺喜欢自己的北凯感觉脑子好像都空白了。
被北淼这一句话提醒到什么，文东和泽西看看对面的东杉和西钊，又看看对方，有点不确定地小声说了句。
“我们应该不是吧？我跟他相差还是挺多的。”
“我也是……”
原本都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跑路的别的客人重新一屁股坐了下来，眼神里闪烁着发现了大八卦的光。
楼下，张健刚刚例行公事一般地在画展溜达了一圈，准备来咖啡厅喝杯咖啡，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上面一群人高马大的黑衣人。
是黑社会吗？
现在黑社会都这么高调了？
居然来咖啡厅约架，真有意思。
他刚准备拿着咖啡离开，却听到楼上有谁很大声地说了句，“小寻，你怎么能这样啊？”
小寻？
是他想的那个人吗？
张健的脚步瞬间停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