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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之前的痛苦，方津更为痛苦起来，他将痛苦当成了自己的怒气……
现在好了，只剩下心累和麻木。
“该死，为什么我突然这么蠢了！”
方津再次开始了无能狂怒，一切似乎重复起来。
……………………
“我已经没有了机会。”
一声叹息响彻在湖泊上的小亭子中，女子满脸忧愁的看着前方，那里正坐着三人。
“不对啊，你上次失败已经是五年之前，怎么会？”
“我昨天又失败了。”
女子看了眼杜息，有些惋惜的摇头，她昨日选中了一位出众的修士，可惜还是以失败告终。
杜息只好沉默，就差一天，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祝你们能顺利离开这里喽，阿令，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
“姐姐，我会记住的！”
阿令上下来回点头，沐风则有了想法：“道友，你既然是昨日才尝试过，可否告诉我那宝殿中是什么？”
“对，我上次参加是六年前了，六年过去，肯定会有新的变化。”
杜息来了精神，认真的看向女子。
“宝殿并不是真正的山顶，只是一个入口，外来者需要通过宝殿的考验，才可以继续前行。”
“宝殿之后，是一条只有外来者才能攀登的天路，我们无法尝试，负责为外来者争取时间。”
“若是外来者失败，我们会直接被送回山上，见不到外来者。”
“如果成功，就会离开牵魂山，永生无法进入牵魂山。”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们都不知道天路上究竟有什么。”
女子说完，杜息接着说道：“和六年前没有任何变化。”
“牵魂山一直都是这样，无论何时。”
“成功攀登天路的修士没有再回来的吗？”
“从未听说过。”
沐风目光闪烁，看向杜息，后者点头，也是证明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这太奇怪了，除非攀登成功的修士和成功离开牵魂山的灵魂一样，无法再回来，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可若是这样，那为什么在外界从未听说过天路以及攀登的消息，这本就互相矛盾。
“多谢道友告知。”
沐风点头，女子便起身说：“我送你们离开，希望你们这次可以成功。”
“姐姐，我会做到答应你的事情！”
“好，阿令真乖，姐姐相信阿令。”
女子笑了笑，眼中尽是柔和的目光。
小亭和湖泊开始淡化，周围一切逐渐消散，被新的景色所替代。
环顾四周，沐风再次回到了山脚下，刚刚的幻境就是他下山之路的最后一个幻境。
这次下山，大多数灵魂都是愿意跟着他进行尝试，只是有部分已经失去了机会，所以无法一起。
而这些灵魂，并不能直接出现在牵魂山上，必须借助幻境而出现。
“牵魂山，牵魂山，作为东海第八海域的圣地，还真是泾渭分明。”
沐风轻声感慨，越了解牵魂山，越会认为牵魂山是一个复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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