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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 吕凤也站起来，“之前我们查过，曹森在外面有不少小弟，都是跟着他在公交公司混的，估计是有人不甘心，想找你报复。不过你放心，我们已经加强了这一带的巡逻，不会让他们再找你麻烦的。”
林万强叹了口气：“我这宅家的日子就这么难吗？刚解决完鸭舌帽，又来曹森的小弟，下次是不是该轮到外星人了？”
吕凤被他逗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抱怨了，你运气一直这么‘好’。对了，你这牛腩也不能吃了，要不我请你去楼下的茶餐厅吃点东西？就当是陪你的牛腩了。”
林万强眼睛一亮 —— 楼下那家茶餐厅的烧鹅饭特别好吃，他早就想吃了，就是一直懒得下楼。“真的？那我要双拼饭，烧鹅加叉烧，还要一杯冻柠茶！”
“行，没问题，” 吕凤笑着点点头，“不过你得跟我说说刚才那俩壮汉的细节，比如他们说话的口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有助于我们查案。”
“没问题，” 林万强拿起外套，“不过先说好了，吃饭的时候别老提案子，我想好好吃顿饭。”
“知道了，” 吕凤无奈地摇摇头，“你啊，就知道吃。”
两人走出楼道，下午的阳光正好，照在身上暖暖的。吕凤走在旁边，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不是很浓，却很好闻。林万强偷偷看了她一眼 —— 她今天没戴警帽，头发披在肩上，风一吹，发丝轻轻飘起来，比平时穿警服的样子柔和多了。
“你看什么呢？” 吕凤突然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点笑意。
林万强赶紧收回目光，假装看旁边的店铺：“没、没什么，看那家店的烧鹅好不好。”
吕凤笑了笑，也没拆穿他，两人并肩往茶餐厅走。路上，林万强跟她说了刚才那俩壮汉的细节 —— 左边那个说话带点潮汕口音，右边的手上有个疤痕，像是被刀划的。
“潮汕口音？” 吕凤皱了皱眉，“曹森就是潮汕人，估计这俩也是他同乡，我们可以从潮汕商会那边查起。”
“你们警署还管商会的事？” 林万强好奇地问。
“当然了，很多社团都跟商会有联系，” 吕凤说，“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不会让他们再骚扰你。”
两人走进茶餐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过来点单，林万强直接报了双拼饭和冻柠茶，吕凤点了个叉烧饭和热奶茶。
等餐的时候，吕凤突然从包里拿出个东西，递给林万强：“这个给你。”
林万强接过来一看，是个黑色的报警器，上面还有个按钮：“这是什么？”
“紧急报警器，” 吕凤说，“你把它放在口袋里，要是再遇到危险，按一下，我们警署就能收到信号，五分钟内就能赶到。”
林万强心里一暖 —— 没想到吕凤还挺细心的。“谢谢啊，不过我希望永远用不上它。”
“最好用不上，” 吕凤笑了笑，“不过有备无患嘛。对了，你上次说的尖沙咀印象派画展，去看了吗？”
“去了，” 林万强点点头，“挺不错的，还遇到来香了，她后来去巴黎了，还给我寄了明信片。”
“巴黎？那挺好的，” 吕凤说，“她一个女孩子在外，也挺不容易的，不过看她的明信片，应该过得不错。”
“是啊，” 林万强想起那张画着向日葵的明信片，“她说巴黎有很多印象派画展，她很喜欢。”
就在这时，服务员把饭端了上来 —— 烧鹅油亮亮的，皮脆肉嫩，叉烧带着点蜜汁，一看就好吃。林万强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烧鹅放进嘴里 —— 外皮酥脆，肉汁饱满，还有点甜甜的蘸料，简直绝了！
“好吃吧？” 吕凤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太好吃了，” 林万强含糊不清地说，又夹了一块叉烧，“比我自己做的好吃多了。”
吕凤也拿起筷子，小口吃着叉烧饭，时不时看林万强一眼 —— 他吃东西的时候很认真，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吃到糖的小孩，一点都没有平时查案时的冷静。
两人吃着饭，偶尔聊两句闲话，气氛很轻松。林万强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唐国路还没找到吗？”
吕凤摇摇头：“还没有，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过我们查到他在海外有个账户，最近有资金流动，估计是躲在国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