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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尧在谈判桌上侃侃而谈的时候，远在星港的陈汐也早早地去了灵犀公司。
晚上是灵犀商城的官方直播，依然是书籍专场。
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居高不下，连宋初寒都忍不住给江尧发了一条短信：
“现在小汐这么出圈，你就没想过让她尝试一下带货其他产品？”
此时正好是谈判间隙，江尧在洗手间，回复道：
“不符合小汐的人设，一个人的名气是消耗品，太急功近利的话，网友们会反感的。”
宋初寒知道这只是江尧的托词，其他灵犀网的签约博主怎么就总是被安排上官号直播？带货的品类五花八门，男生讲卫生巾，女生讲避孕套，怎么那个时候没听江尧说不符合人设？
说到底，江尧对陈汐的感情还是不一样嘛。
四个小时的直播，俞悦总是提醒陈汐，该介绍她自己的新书了。
按照本子上的流程，整场直播，她们应该提至少6次《少女的祈祷》。
但最后，陈汐把推新书的环节减少到了三次。开始一次，中间一次，最后一次。
她还是觉得频繁地提及新书颇有点自卖自夸之嫌，三次是一个比较合适的间隔区间。
江尧和叶嘉凌回到酒店的时候，陈汐这边的直播还没有结束。
叶嘉凌在电脑上打开灵犀网，顺手打开了灵犀商城的直播画面。
陈汐举着新书，面对镜头说道：
“今天的直播马上就要结束了，最后呢，还是要毛遂自荐，跟大家说一下我的新书《少女的祈祷》。
大家可以通过灵犀商城或者我的个人主页下单，订单全部享受「灵犀次日达」服务。
这本书里面有19个短篇小说，大家可以看到，书籍的页数很多。
其中大部分的小说在我的灵犀主页都发过，有6篇是第一次和大家见面，包括和书籍同名的这篇《少女的祈祷》。
其实我深知，作为一个19岁的小小写作者，文章中势必会有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我欢迎大家批评指正，也对一直以来支持我的读者粉丝们说一声感谢，谢谢你们。
感谢文字的力量让我们相遇。
我是陈汐，我们下次再见。”
叶嘉凌关闭了直播画面，回头看了看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江尧。
他正在柳婷的电脑上，查看今天的谈判记录。
“江尧？”
“嗯？”
叶嘉凌问：“你说，是出一本书火，还是出一张专辑火？”
江尧的牙有点疼，丝毫不敢敷衍，答道：
“从传播力上来说，专辑更容易火。并不是人人都看书，但人人都要听歌。”
叶嘉凌在电竞椅上转着圈，“可我的专辑发行还要等好长时间。”
“你着急吗？”
“也不是着急。我就是想让它赶紧面世。”
江尧笑着说：“返回星港之前，我请何柏瀚吃顿饭吧，催一催。”
叶嘉凌撅着嘴，撒娇着说：“那是何柏瀚的问题吗？是你答应我要包办所有的歌词嘛，你的进度提上来才行。”
“有了曲我才能填词啊，等曲子到位，我一定闭门不出，全给你写出来。”江尧强调道：
“保质保量。”
……
摘下麦克风的陈汐心想，这可能是她今年最后一次在灵犀网直播卖书了吧。
宋初寒走过来，给陈汐看江尧发过来的短信，“看看我们伟大的江老板，什么时候都能站在你的角度想问题。”
陈汐笑着辩解：“他就是觉得我只能卖得了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