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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我充满爱？”沈宥年无所谓地歪头，道，“你这是什么语气，是在质疑我吗？”
沈宥年明明是笑着，但语气却有一丝危险，道：“别忘了，是你们有求于我。”
说得好听是他们互相利用。
其实本质还不是因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男主，商应淮和系统想要置林稚于死地，而从男主内部瓦解更为方便。
比起沈宥年要的，系统他们得到的就比他多得多。
眼看着系统还打算说些什么，商应淮已经冷漠收回制衡林稚的手，道：“行了。”
商应淮伸出手，指腹微微摩擦着林稚的伤口。
鲜血染上他的手指，轻微的老茧让林稚身体不由得轻轻一颤。
商应淮垂着眸，声音冷淡，道：“这一次算你走运。”
“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商应淮唇边勾勒着讥讽的笑容，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沈宥年，转身离开。
沈宥年并不在意商应淮的破防，他莞尔道：“阿淮再见。”
虽然商应淮极有可能再也不想看见自己了。
不过谁让他是男主呢。
商应淮就算现在对自己再不满，也要忍着，直到后面真的杀掉了林稚。
沈宥年歪头，看向系统，好心地提醒道：“你现在不打算去安慰安慰他吗？”
说句实在的。
他要是商应淮，估计早就破防了。
系统冷笑了一声：【呵。】
它说完这句话，依旧待在林稚的身边。
林稚伸出手，握着系统的球体，猛地将它朝墙壁一扔。
林稚这次的力气极大，但碍不过系统是高维生物，漂浮到一半的时候就自动停了下来。
它身上的黑雾依旧浓罩，道：【没有人会逃过这场必死的结局。】
不知道是不是林稚的错觉，她感觉系统的声音与商应淮重合。
它道：【你也是。】
说完这句话，系统瞬间隐身，消失不见。
日落的阳光洒落，林稚脖颈上血红色的伤痕格外突兀，仿佛美玉染上了瑕疵。
沈宥年脸上笑意不变，他乖乖地朝林稚走来，喊了一声：“姐姐。”
林稚抬眸，微卷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神情，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宥年既然知道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男主，也知道林稚有系统的事情，那他就一定知道林稚的任务。
林稚准确复述，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需要攻略你？”
她甚至怀疑沈宥年身体里也有一个系统。
要不然他作为戏中人又怎么能知道那么多。
沈宥年“唔”了一声，败北道：“……我可以不回答吗？”
林稚道：“随便。”
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沈宥年不想回答也正常。
沈宥年解释道：“主要是我现在说不出来。”
沈宥年为了证明自己，故意张开口，果不其然，林稚听不到任何声音。
沈宥年摊手，无奈地说：“我真的没骗你。”
林稚点头，“咦”了一声，问道：“那你对我的好感度为什么会有百分之九十九？”
“……”
沈宥年似乎没想到林稚会那么直白，唇角一抽。
他认命了，道：“这个也是秘密。”
倒不是他不想说，主要是说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