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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不让自己问,看来是不打算走这条路径了。
那还能怎么处理呢?萩原握紧了方向盘,开口问道:“合规吗?”
降谷零没有抬头,手上不停,电脑屏幕上的资料信息被他一目十行的整理汇总。
“合规吗?”萩原又问了一遍。
降谷零重重地敲了一下回车:“不是让你别问吗!”
萩原猛打方向盘将降谷零甩到靠背上。汽车在路边停下。
“降谷,你是警察。即使是卧底,也是警察。你不是真的黑帮。”萩原语气有些急切,“剿灭组织之后呢?你准备怎么办?”
降谷啪的合上笔记本:“屠龙者终成恶龙。公安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地方,多的是灰色的不可深究的地带。为了维护米花的安全,公安就是什么都能做。”降谷零的语气非常的冷静,正是这份冷静让萩原觉得愈发可怕。
他急的拍了两下自己的大腿:“没必要为了一个中岛!”
降谷零冷静的看着萩原:“hagi,我早说了,你们几个不适合做公安的。”
萩原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深呼吸了几下:“给我一个你必须这么做的理由。只要你能说服我。”
降谷看着他:“中岛不是导致停电的元凶,白木才是。”
萩原一时语塞。
“我,我们把他抓起来。”萩原马上说,“关押进公安牢房。法律会审判他以往的过错。而且人在公安那里,出纰漏的概率很低。”
“一旦出事,我和白木就都完了。”降谷零打断他。
降谷零用中岛来掩饰白木的能力,现在他和白木就是被捆绑着放在天平一侧,另一侧是中岛和法律代表的公平。
怎么选?
萩原攥紧了拳头。
同期站在了公平的对立面,情理和法理相悖,该怎么选?
降谷零没有出声等着萩原的答案。
窗外的雨打在万事万物上,到处都是噼噼啪啪的声音。然而萩原却听不见,他的脑海里盘旋着两个问题,周而复始。
一滴雨水落在汽车前挡风玻璃的瞬间。
“我会保护好你们。用我的生命起誓。”萩原坚定地说道,“公平正义就是我们的追求。它在哪一侧,我就在哪一侧。”
降谷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摘下蓝牙耳机,公放声音:“黑田管理官,现在可以让萩原正式成为我的专属联络人了吧?”
“即使同期的性命被摆放在天平上,也依然不会动摇信念。”黑田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萩原君,你很了不起。”
萩原研二对着降谷零翻了一个白眼,但是语气恭敬:“我会更加努力的。”
电话被挂断后,萩原抬手掐住降谷零的脖子使劲晃:“你这个金发混蛋!我差点儿就真的准备下杀手了!”
降谷零哈哈的笑:“身在黑暗也要坚定信念,这一次的考验只是一个演习,往后这样的事可多了去了。”
“但是你竟然告诉黑田管理官白木的事情。”萩原有些担忧,“可信吗?”
“柯南的事情不继续上报的判断,是由黑田兵卫下达的。我认为他是可信的。”
“好吧。”萩原继续掐着降谷零的脖子:“小景光回来我一定会告你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