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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妄言不用再骗她，他点头。
姜晚陶的眼眸中全是泪水，
“自首吧。”
他摇头，“不行，我宁可去死，晚晚，我不能离开你，一分一秒都不行！”
他紧紧抱着她的腰，“你知道我最听你的话，你知道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去做，但是别让我离开你！”
“那些事情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警察就在外面，谢妄言，你已经无法在逃避了，”
她轻轻劝他，“我们是夫妻，我不在隐瞒，我们现在就公开好不好？”
“你就算是蹲监狱了，我也保证会陪着你，守护着你，”她说，
“谢妄言，早一点接受惩罚，你就能早点出来，我会给你找最厉害的律师，没准儿不用几十年，你就出来了！”
“几十年？”谢妄言苦笑，“所以你也知道我至少十年以上？”
姜晚陶看了视频，十年以上都是轻的。
保不齐……
“老公，自首认错才是唯一的出路，”
她说，“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保证我每个月都会去看你……”
“一个月一次？”谢妄言把头埋在她的身上，“不行，不够……一次才十分钟，不够……”
他看着她的眼睛，“我会越狱的，我一定会越狱的，我只能错上加错。”
姜晚陶拿他没办法，谁让自己先爱上了这样一个混蛋！
“那我也蹲监狱行吗？我说我也杀人放火了，我去监狱里陪着你好不好？”
谢妄言抬眼看着她，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整个人更崩溃，
“不行，谁敢抓你，我会拼命的……”
“而且男人和女人不可能关在一起，这样你连探视我的机会都没了！”
“那你到底要怎么办？”姜晚陶疯了！
“你真的要执法者冲过来，给你铐上手铐，强制把你带走吗？”
谢妄言双眼通红的看着她没说话。
但是姜晚陶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再说，他们带不走他。
他一直都在隐藏实力，直到现在执法者都还没能进入顾氏集团大厦，就说明他对这里的实际操控已经超越执法者。
劝也劝不了，他武力值又太高，姜晚陶也打不过，只能无力地问，
“现在事情已经曝光了，你走到哪里都会被通缉，你以后就要过这种生活么？”
“我们可以离开，”谢妄言说，“去一个没有人知道我们身份的国家，改名换姓，我们重新开始。”
“这不是拒捕逃命吗！”
“不全是！我不会让你过风餐露宿的日子的，咱们去意国，那里会保护我们，晚晚，咱们出国吧……”
姜晚陶反对，“不行，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接受惩罚，自首！”
谢妄言抱着他，抬眸，眼泪滑了下来，
“晚晚，我不怕死，但是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他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递到她的手上，
“你杀了我吧？”
“晚晚，”他把匕首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喉结滚动，冷白色的颈子上多了一道血线，
“我做过错事，我不怕认错，不是接受惩罚，我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离开你，”他说，
“你代替执法者惩罚我好不好？我宁可死。”
姜晚陶根本下不去手！
她抬头看天，匕首无力地掉在地上。‘
谢妄言站了起来，紧紧拥住她，
“晚晚，我真的，舍不得你……”
下一秒，姜晚陶的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径直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再度睁眼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