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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蝉愣住。
下一秒，对方猛然扑来，速度快到超出极限。骨蝉勉强格挡，却被一拳轰进岩浆。
他没有尖叫，只听到脑海中传来一句话：
“你从来就不是猎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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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璃的世界是一间实验室。
她站在操作台前，面前摆着数支试管。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消毒水味道，还有……血的味道。
她低头看手，发现它们沾满了鲜血。
“你终于回来了。”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她转身，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她喉咙发干。
“你杀了我。”那人微笑，“为了完成实验。”
“我没有……”
“你注射了基因改造剂，让我的身体成为活体样本。”对方一步步逼近，“你还记得吗？当你把针头扎进我心脏的时候，我说了什么？”
江璃后退，却撞上了实验台。
“你说……”她喃喃，“对不起。”
“没错。”对方伸手按在她胸口，“所以我也要说一句——再见。”
针头刺入的瞬间，江璃看到了真相。
她确实在这里杀过一个人。
但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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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现实吗？”裴策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
他坐在一张赌桌前，对面坐着无数个自己。
“每次下注，都是对命运的挑战。”其中一个裴策微笑着说，“但你知道吗？真正的赌徒，连自己都能押。”
“我不玩这种游戏。”裴策冷冷回应。
“可你已经在玩了。”另一个他摊开手，“筹码就是他们的命。”
“闭嘴。”
“你真的以为你能推演出所有可能？”第三个他站起身，“不，你只是……在重复失败。”
“够了！”裴策怒吼。
但那些‘他’继续笑着，齐声说：
“你永远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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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翎的战场是一片火海。
她站在燃烧的大地上，周围是无数倒下的战友。蓝焰在她手中跳动，却无法驱散寒冷。
“你为什么总是独自一人？”一个声音问。
她转头，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因为你害怕。”那身影说，“你害怕有人靠近你，怕他们会像他们一样死去。”
“闭嘴。”她低声说。
“你其实不想救任何人。”身影越来越清晰，“你只想证明……你比火焰更强。”
“住口！”
她挥动手臂，蓝焰席卷而出。
但火焰烧穿的，是一个孩子的背影。
她愣住了。
那是她第一次点燃火焰时的记忆。
也是她第一次……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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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好了吗？”主宰的声音再次响起。
陆骁从幻境中挣脱出来，发现自己仍站在那个金属房间里。
但他已经不再困惑。
“我们不是轮回者。”他低声说，“我们是……逃出来的。”
门外传来剧烈的撞击声。
他知道，其他人也正在觉醒。
“那么。”他举起剑，蓝焰再次燃烧，“让我们……打碎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