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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双眼在他内心睁开，那弥盖在他大脑里晦涩的感觉，被金光掀翻，荡然无存，他从未感觉到像现在这般思路清晰。
“我，我！”
李间的意志悬在心灵空间，看着眼前破开沉重黑暗的金光，他抬起手，企图抓住这道希望。
可变化还未结束。
一道清冷又带着些许机械感的女声在他心灵空间响起：
[获得新技能：破妄]
[效果：免疫任何幻觉类影响]
[控山、催熟、权限暂不可用]
[获得状态：降临]
[效果：未知的存在降临在你的意识。]
“什么？”
“降临？？？”
“等等！！！”
李间意志一震，伸出手就要抓住那抹金光，可它却一刻也不停留消失在意识的尽头，任由李间坠入无边黑暗。
“别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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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好痛。
头好痛。
“视野偏盲？”
“还有，呕——”
杨三干呕一声，不适的感觉如千针刺入他的意识，尖锐的刺痛萦绕在他大脑的每一个角落。
不仅如此。
他的视野有一块块厚重的模糊黑幕，他眼睛聚焦在某个地方，就像透过劣质玻璃去看似的，让人感到极为强烈的眩晕感。
“我，这是降临到李间，还是杨显身上了？”
现在的杨三就像是在一个屏幕被摔的粉碎，且键位都被大改的游戏人物似的。
他抬头转动眼球，将眼眸中的黑斑挪开位置，可发现不管他往哪个视角看去，视野中的黑斑就像是悬停在哪似的，简直就是个平衡仪！
“艹，这什么破烂身体，F5F5!”
无论他怎么驱动意识使用破妄，这股凌乱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正当他要打开后台微调一下时。
“师弟？”
一道沙哑的问声响起，杨三这才感觉到，他所操控的这具身体正握住一个人的手。
记忆冲击的让他一时间脑袋空白，可片刻过后，沙哑而又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师弟，谢谢你。”
略带暖意的手掌搭在他的手臂上，杨三抬头看去。
“卧槽怪——万山师兄！”
杨三操控的李间瞳孔一缩，身体止不住的震颤一下，不是激动。
而是被吓的。
只见在他那黑幕糊状的视野中，李万山的脸跟一道绽开的青莲似的，他的面皮成了一瓣瓣莲叶，花蕾是带着血色的头骨。
且莲叶缓缓收缩间，头骨里不断有着黑色的触须伸出，将他的面皮收拢。
如此惊悚的样子，差点让杨三要轰几发雷法下去。
但好歹他这几天出任务，见过不少大场面，一对破妄金瞳（初级版）集透视（隐藏），弱点显现，等一大堆功效，总算把胆子练上去了。
杨三镇静下来后，手掌自然放下，静静的看着李万山的样子。
莲花合拢，那一瓣瓣面皮归于覆在脸上，黑色触须将皮瓣紧密的贴合，使得他恢复如初。
李万山轻晃几下脑袋，深深的叹了口气：
“师弟，人玄道果不是好东西，任何力量都有代价。。。”
他的话在杨三耳朵里连一秒钟都没停留，可这张脸却刻在了他脑海里。
“他这张脸！！”
杨三操控的李间的身体眉头一皱，双目微眯着，似要看到真切些，待看清这半边闭着眼的身体后。
他意识没来由的惊现一股凉意。
“这，是杨显！！！”
这唤作李万山的人，半边身体是杨显？？？
他心中掀起波涛，怪不得最近地气收集没有进度，还以为这新信徒在休息，没想到居然和李间一样，都身处险境！
